“闹够了吗”
袁珊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似带着魔力一般，高飞此刻终于恢复了神志，但是仍旧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看着程湛河。
程湛河身上的火焰也瞬间消失，形象惨不忍睹，愤愤的向袁珊说道：“这个人渣，我要是来晚了，娄毅的朋友估计都会被他杀死。”
高飞面露凶狠之色道：“一群普通人，杀了就杀了。”
“你…”
袁珊道：“你难道不知道总部的规矩？身为控鬼人不能肆意使用能力，不能伤害普通人。”
高飞脸色全是不屑，“娄毅已经死了，总部还会为了几个普通人惩罚我？死人没有价值，每一个活着的控鬼人才是总部需要的。”
“正常情况下一个不使用灵异力量的控鬼人，可以苟活二十年左右，而我们解决厉鬼会消耗大量的生命，如果成功的话，吞噬融合它们可以增加生命，但是，失败最好的结果是失去几年寿命，最坏的当场身死。”
“我救的人就会远远多过杀的人，没有任何好处，我凭什么为总部解决灵异，我凭什么牺牲自己的生命去救普通人，你们就那么大公无私？”
“如果总部一开始就将所有关于控鬼人的一切告诉你们，你们会选择加入总部？我可不信档案里就仅仅只有不足一百个控鬼人，谁不想多活几年呢？呵呵”
高飞说完怪笑两声，鄙夷的看着袁珊和程湛河。
程湛河，袁珊听完都默然了，他们没有办法反驳，有这样想法的人很多，至少在总部有一半的人数，甚至还有总部以外的控鬼人也多是如此。
这些想法没有人能改变，总部也没有办法约束。
“是吗？”
“你知道人为什么是人吗？”
“你知道为什么有好人和坏人之分吗？”
“你知道为什么好人多坏人少吗？”
“你知道为什么总有人会在危难之际站出来吗？”
“你知道为什么存在秩序吗？”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你只是一只自私自利，滥用武力的畜牲，你也配称之为人？”
一句接着一句，冰冷生硬，毫无感情波动的质问声响起，直击在众人的心头，他们将目光投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可是来人却让众人瞳孔猛缩充满了不可置信之色，是娄毅，他还活着，怎么可能。
只是此刻的娄毅神情麻木，皮肤惨白，连行走都有些僵硬，浑身充斥着阴森，冰冷，死亡的诡异气息。
他更像是一个死人，一个活死人。
之前发生的一切娄毅没有看到，但是后来高飞说的每一句话娄毅都听在耳中，眼前的一幕幕再结合高飞的话，他已经推测的七七八八。
“你小子没事太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你究竟发生了什么…”程湛河神情激动，疑问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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