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无需董永回答,便有知情的村民解释。
;董永他家今年收成不好,交了赋税就所剩无几了,好像他爹娘身体也不好,需要钱治病。
这么一说,董永确实有偷粮的理由。
大家议论纷纷,觉得事情也太神奇了,原本已经认定粮食是孟鸢偷的了,现在竟然又牵扯出来董永。
这若是叫董永的爹娘知道,还不得气出个好歹。
再没人照顾他们,能不能挨过这个冬天,都不好说哩。
董永面色如灰地跪坐在地上,脑袋垂得很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恐怕也在想他的爹娘吧。
但现在想有什么用呢?
他偷了粮食,还冤枉孟鸢,按说是要被砍手关祠堂的。
当初孟鸢被冤枉为偷粮的贼,就险些失去了双手。
没有理由他董永冤枉了人,甚至险些害了孟鸢,还想逃过惩罚。
村民们虽然不忍,但面对这种情况,也不能说些什么。
先前那个同李忠全道歉的老实村民,听了董永的话,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所以,是他们冤枉了孟鸢,而轻信了村长和这小兔崽子?
那之前村长所说的话,莫非都是哄他们的,拿他们当傻子吗?
偏偏他们这些;傻子还就信了村长的话,还说什么对不起他!
老实村民瞬间有种被欺骗戏耍,甚至是背叛的屈辱感。
他瞪着李忠全,质问道:;村长,你之前说得话都是哄骗我们的吗?
此声音一出来,原本还将注意力放在董永身上的村民,瞬间转而注意到李忠全。
是啊,如果说董永诬陷了孟鸢。
那么村长在调查的时候,怎么会没发现异常?
他甚至还收了孟鸢的贿赂,莫非就是这般办事的吗?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调查,直接定了孟鸢的罪。
又或者,他收了谁的钱,故意将罪名安在孟鸢头上?
有时候,疑心一旦冒了头,便会不受控制,如那雨后春笋般疯长。
哪怕李忠全没有做过的事,大家照样也会怀疑。
这个时候,李忠全就如同被架在火上烤,早已没了翻身可言。
李忠全面色一白,矢口否认:;不,我没有骗你们,我说得都是真的!
村民不信,继续质问他道:;你若说得是真的,如何会没有发现董永的异常?
;而且,孟鸢的荷包都在你的身上挂着,证据确凿,你敢说你没有接受孟鸢的贿赂?
比起失职来说,此时承认受贿已经不算什么大事了。
李忠全知道孰轻孰重,也不再否认,老实认错:;我承认,我当时被猪油蒙了心,接了孟鸢的荷包。
;但我只做过这一次,而被孟鸢威胁,以及调查真相,是真实发生的,我并未哄骗你们。
李忠全不知道的是,他承认了受贿这件事,就等同于失去了村民们的所有信任。
即便他确实受到了孟鸢的威胁,确实为孟鸢调查过真相,在村民心里,也早已不信任他了。
受贿就是受贿。
失职就是失职。
他已经不配做村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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