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见到不远千里赶来的好朋友,黄慎倒是挺高兴,可高兴完了,就轮到尴尬了:家里的米缸已经见底了,招待客人用的茶叶,也只剩渣渣了。
明心,你先稍事休息,我去
黄慎刚想起身,却被陈祎给拉住了。而陈祎在拉住黄慎的同时,顺便把了一下对方的脉。
虽然时间不够长,可也最够陈祎判断状况了:跟陈祎号过的大多数脉象差不多,油尽灯枯;在脸上看到死气之后,在把脉,都是这副脉象。
按住了黄慎之后,陈祎回头朝站在身后的钱文庆使了个眼色,钱文庆心领神会,扭头出了房间。
明心,几年未见,你也都成熟多了黄慎满怀欣慰地打量着陈祎,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司农、克柔他们都还好吧?
陈祎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而在他犹豫的时候,黄慎大概也能猜出个大体状况来
明心,你实话实说吧,老头子还能承受得住这点打击!
陈祎瞥了一眼满脸坦然的黄慎,叹了口气:当年风靡扬州的八怪,到现在也只剩下你和罗聘了!
黄慎笑着点了点头:那袁才子呢?
才子?陈祎回想了一下临行前跟袁枚聚会的场景,笑了笑,才子正当年!
那就好
第二天,陈祎砸钱在黄慎家附近买了一栋农家小院,跟黄慎做起了邻居。
难得有人能跟自己玩到一起,黄慎玩心大起,领着陈祎在附近游山玩水,吟诗作画
而在一大一小两个小老头游山玩水的时候,陈祎的侄子钱文庆则带着清风明月离开了兴化,一路向南,直奔广州。
乾隆三十六年,在两广游历了一年多的钱文庆返回了兴化。
来到黄慎家附近,发现门上竟然没有贴对联,就连房顶上,都长出了荒草。
钱文庆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不详的预感:黄老爷子,该不会是已经没了吧?
几分钟之后,钱文庆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钱文庆见自家叔叔兴致不高,也没敢多聊,转而跟陈祎介绍起一路上的见闻来。
当然,两人讨论的重点是海外贸易。
小叔,年前的时候,我跟着商船跑了一趟南洋
钱文庆见陈祎面无表情,继续往下说:南洋那边的红毛商船,大得有点骇人,最大的能有五六千料。
说着,钱文庆打量了一下陈祎,发现老家伙依旧是面无表情,苦笑着摇了摇头:小叔,能不能给点反馈?
陈祎微微一笑:那你怎么看大清朝??
钱文庆一下子懵了,沉默了良久,才小心翼翼看着陈祎:我感觉不太好!
能说一下理由吗?
小叔,这个星球上的海洋占了大多数,钱文庆憨厚地笑了笑,而且您经常说,对于一个国家和民族来说,战略缓冲空间很重要,而大清
钱文庆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下去:虽然可能性很小,可只要是面临海上的威胁,大清国很有可能就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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