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小九扭过脸看他：“你原谅我了？”
宫如修边擦药边回答：“不是说了不认识你。”
“可你刚才叫我名字了。”
“那是因为我听到你师傅叫你。”
猫小九赶紧转过上半身，狡黠一笑，揭露他：“我师傅只叫了我一声小九，你怎么知道我姓猫？”
宫如修见瞒不过去，板着脸拍他后背：“认识又怎样，老实擦药！”
“哦。”猫小九听话的趴回去。
宫如修安静的给他擦药，两人你不言我不语，洞中十分安静。
小灰趴在洞口也听不到什么八卦，上下眼皮不停的打架。此时，猫小九十分给面子的把快要会周公的小灰拉了回来。
他没头没脑的说：“不是所有的猫都戴着铃铛的，我手上的铃铛你是一百多年前在救了我之后送给我的，你梦里的那只猫就是我。”
“一百年前？”
“嗯，你的前世。”
“哦。”擦好后背，宫如修把药封闭好，递给猫小九让他收下，“说这个干嘛。”
猫小九穿上衣服，道“你救我一命，我欠你一恩情。当初与你共同修炼是还你在江州城中救我之恩。现在我还是欠你，如今你要什么，我都能替你实现。”
宫如修端来一盆水洗手，他看得清水里看手，却看不清猫小九，手指在水里嬉戏打闹：“我没有愿望。”
“不行！我命令你有！”猫小九还是当初那只霸道的小猫，可宫如修不是当初无欲无求的宫如修。
“那好，我要回天宫。”
“这个……”猫小九面露难色，“换个别的行不？”
宫如修笑了，他甩掉手上挂着的水滴，水滴滴答滴答的滴落，落到地面钻进土里不见了。他摇头，柔柔的嗓音说出残酷的话语：“你我二人犹如这水滴，滴入土中就再也回不来。我只成仙一次，只能替你受罚一次，还望九兄弟别让我白丢了仙位，速速回去吧。”
“你不肯原谅我了是吗？你在怪我在你被贬之后才想起青楼那夜的事情吗？好，你不愿见我，我走。”
猫小九摞起袖子，露出带了百年的铃铛，晃动它。早就坏了的铃铛哪里会发出响声，可猫小九侧耳聆听，乐陶陶的说：“叮叮当叮叮当，它的声音真好听，宫如修你说对吗？”
九灵洞里除了猫小九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宫如修困惑的看着猫小九，他知道那铃铛是他前世赠与他的，他说：“九兄弟，那铃铛……坏了。”
“没！它没有！”猫小九收起笑容，不知是对铃铛还是对宫如修说，“前世今生，我总是欠你的。”
说完，丢下宫如修跑出洞外。
“罢了罢了，走了也好。”宫如修躺在床上，一闭眼就看见一只猫竖着尾巴往前走，耳边响起了铃铛声，叮叮当……叮叮当……
“小九！”蹲在洞口的一念，发现自己的徒弟黯然失色的从九灵洞中跑出，叫住他。
“嗯？”猫小九的反应有些迟钝，“啊？”
“啊什么啊，”一念弹他脑门，企图唤回他的注意力，“你和宫如修谈的怎么样了？”
猫小九沮丧的摇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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