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狐云?”我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他见状,抬头搓了搓太阳穴,鄙夷的再次打量了我一遍,“难道他就是喜欢这种傻白甜的类型?搞互补?呵,呵,呵!”
“你这人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既然你不是服务员,就请离开!”说话间,我手搭在门把手上,就准备关上门。
我可没闲心和这种人啰嗦下去!
然而,我门关到一半,就感觉到有阻力,随后一双手捉住门沿,大力的往里一推,把门彻底的打开,也把我推的一个踉跄不稳,倒退着跌倒在地,屁股摔得生疼生疼的。
这个男人却大摇大摆的走进来,顺便用脚后跟踹上门,打量了宾馆房间一眼,砸了砸舌道:“嗞嗞,这狡狐云可真是有意思,那么有钱,偏偏喜欢在我们这鬼地方赖着不走,还让老婆孩子跟他遭罪……”
“你究竟是谁?闯到我房间来干嘛?”直到他这样闯进来,我才警惕起来,这人来者不善!
他闻言,这才收回打量房间的目光,朝地上的我看过来,“呀,你不会柔弱到这种地步吧?我只是轻轻的一推门,你就摔倒了吗?”
这男人的嘴巴可真是臭,从他出现到现在,他每一句话都是在羞辱我!
如果不是小雨出了事,我这会一定会和他理论几句,但现在真的没心情。
“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闯入我的房间,这样一次次羞辱我。但是,请适合而止吧。我现在真的没有闲情和你打嘴仗。”我扶着墙站起身,朝他很认真的道。
说话间,我还打算走到门口,拉开门让他离开。
结果我手刚伸向门那边,就见门上方突然爬下来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蜘蛛!吓得我忙缩了手,背后冷汗直冒。
“抱歉,我家小黑不怎么友好,特别不喜欢那种逐客的没礼貌的人。”这时,我背后传来拖拉椅子的声音,以及那个男人讽刺的话语。
我没礼貌?他不请自来的闯进人家房间就有礼貌了?
“你到底闯进我房间干什么?”我真的没心情和他这样兜兜转转下去,猛地转过身朝他瞪过去。
这会他已经拖出茶几边的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了,见我发火,伸手抚了抚他的厚刘海,朝我好整以暇的道:“放心,我来找你,不是要伤害你。只是想要问你几个问题而已。”
“问题?你真好笑,我都不认识你,你凭什么肯定我能回答你提出的问题?”我有些害怕门上的那只黑蜘蛛,所以就往前移了几步,不过目光还是锁定在他的身上。
“也是,忘了和你自我介绍一下,好让你认识我了。”说到这,他放下二郎腿,坐正身子,朝我装出一脸正色的模样道,“赵夫人你好,我叫朱洵,我父亲在县城开了一家药店,叫生生堂。在生意上,他和你老公有往来。”
“生生堂……”我猛然想起来,旭云之前就是让毛竹请这个药店的老板帮忙找小雨的,那么,他说他是这家店主的儿子,也算是我的恩人了,因此,我也不好对他板着脸,连忙朝他道歉,“原来你是朱老板的儿子,对不起,刚才没搞清楚你的身份,对你说话不太礼貌,还请见谅。”
“大城市里出来的人就是客气。”他见我道歉,这说话才好听了些,“其实也不怪你,我刚才先变声骗了你开门,你对我有警惕心很正常。”
难得他这么‘善解人意’了!
我勉强扯了扯唇,笑着回应,“那不知道朱洵先生你究竟要问我什么问题呢?”
闻言,他收起玩世不恭的模样,一脸正色起来,“是这样的,我有个好友叫阮青,本来是你们寨子里的医蛊师,之前也一直和我家有生意来往,可是,自从你老公赵旭云进入寨子之后,他就突然失踪了。恰巧他失踪那一年我在外做生意,等从父亲口中得知噩耗后,我立马赶回来,却发现你老公接替了他的位置,成为你们寨子的苗医师,这让我很纳闷。多次问你老公阮青的去向,他只说不知道!”
说到这,他气愤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接着道,“明明一个大活人失踪了,他还接替了阮青的位置,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因此,我去你们寨子寻他,可寨子里的村民一听我问阮青的下落,都把我赶出去!后来,他们再不让我进寨子……”
话说到最后,他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看起来真的是阮青的朋友。
只是,阮青那样十恶不赦的混蛋,也会有这样真心待他的朋友吗?
“你是想问我阮青的事情?”我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
“对。”朱洵朝我点点头,随即又道,“这一年多,我有调查过你和赵旭云的身份,知道你先他一步来寨子里,并且,之前还在我们生生堂等过阮青,更试图出高价买他手里的治恶疾的古方,后来阮青并未卖给你,你便去了寨子找他。我父亲还说,几个月后,看到阮青带你来县城,你们关系很亲密。可没多久,赵旭云就去了寨子,随后传出阮青失踪的噩耗来。我觉得阮青的失踪,和你们脱不了关系!可赵旭云口风很紧,我无论怎么问,都是不知道。我也没办法,只好暂时停止寻找阮青的行踪。结果,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你来到了县城!”
话末,他眯着好看的月牙眼,锐利的盯着我。
而我却陷入深深的思索中,他说我先旭云一步来到这里寻找阮青?还试图买他手里的什么古方?还跟着他去了寨子?几个月后还关系很亲密的出现在县城?
这么说,我认识阮青的,并且关系还不一般?
不,旭云说阮青十恶不赦,我怎么可能和他关系亲密!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赵夫人,我把话说的这么明了,你不会也要说你不知道吧?”估计看我许久不回应他,朱洵猛地站起身,朝我走过来,逼视着我道。
我直到他过来,挡住我眼前的光亮,才回过神来,“不是我不回答你,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之前生孩子时,休克过,失去了大部分记忆,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呵!”他闻言,冷笑了一下,随即沉下脸,“你当我这个医药世家出生的人,是个不懂医理的傻瓜吗?失血休克,就算是会因为脑部缺氧失忆,但也不会超过两年还恢复不过来的!一般人,醒来几天后就会恢复记忆的。少在这和我撒谎!说,你们把阮青藏哪了?”
他猛地伸手掐住我脖子,让我瞬间呼吸不畅,伸手掰扯着他的手,“咳咳……你放开我,我真的失忆了……”
虽然我没撒谎,但我隐瞒了阮青的行踪,心里多少有些虚。只是,阮青那样十恶不赦的人如果被他好友救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看他好友朱洵这性格,就不是个好人。我绝不能告诉他阮青的下落!
“不可能……”他显然不相信我,掐我脖子的手,不但没被我掰开,反倒是越来越用力,让我呼吸不了了。
渐渐的,我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窒息感让我意识也渐渐失去。我感觉,他再不松手,下一刻,我就死了。
但即使是死了,我也不会让他救出阮青那祸害村民的恶魔!
“竟然不怕死!”就在关键的时候,他猛地松开掐我脖子的手。
而我却因为缺氧失去力量,瘫软倒地,贪婪呼吸起来,只是一呼吸脖子就发痛,我便伸手抚摸着协助呼吸,才好受些。
“算了,我就知道在你们夫妻的口中得不到什么答案!不过,我再问你,戴婆子为什么把你们的孩子抢走?还问你们讨要碧皮银心?”朱洵蹲下身,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提起,逼我和他对视着。
“咳咳……你……你怎么知道那幅画?”我纳闷起来。
“是我带狡狐云的狗腿子去找戴婆子的,还亲手从门上取下那幅画给他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朱洵朝我冷笑道。
原来如此!不过,这件事情也没什么重要的,不必隐瞒他,而且,听他口气,好像认识戴婆子,或许知道戴婆子说的老地方是哪里也不一定,到时候我还可以请他带我去找她,解释清楚,小雨就有救了!
想到这一点,我忙深吸一口气,忍住喉咙处的疼痛感,和他如实说道:“是戴婆子认错人了,她以为我是什么二子家的媳妇,还说我家孩子像二子小时候,非要抢走他,让我们把欠她的东西……对了,也就是什么碧皮银心的蛇,还给她!我……我们根本没有那种蛇……看得出,你认识那戴婆子,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她所谓的老地方是哪里啊?”
“二子?”我这整句话里,他只对这两个字产生了兴趣,随后目光来回在我脸上穿梭,“只有戴婆子会称呼他为阮二子……阮二子……是阮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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