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流水般从指缝间滑走,同学们蓦然惊觉已到了大三了,刚上大学时的新鲜感荡然无存,心中都有一种莫名的愁绪,似荒凉、似空洞、似惆怅,一切又似乎很正常。
过两天是室友胡白的生日,507的人决定到梦幻酒吧给他庆祝生日,但事先不打算告诉他,到时给他来个惊喜。其实胡白早已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情场失意后,他把全部时间放到学英语上,看来他是放手一搏了。
但何宇文却忽然间有个新的想法,他想邀请朱叶和金艳艳去,主要是金艳艳。他知道胡白对金艳艳是一往情深,始终割舍不了心中那份情感。他想让金艳艳也参加这次生日聚会,亲自为他祝贺,也算给胡白一丝心灵慰藉吧!当然事先得跟吴强和金艳艳商量,以征求他们的意见。事情出人意料的顺利,两人满口应承。事实上,金艳艳对自己给胡白带来的伤害也早已心存愧疚,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两天一晃就过去了,这天傍晚时分,何宇文说带他到一个地方玩,胡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兄弟们去玩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跟着何宇文来到梦幻酒吧的门口,在上楼梯时,胡白有点奇怪地问何宇文,你该不是请我来喝咖啡吧!何宇文不禁一笑:“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楼上包间不大,只摆了一张大圆桌,还有卡拉OK机,里面灯光昏暗,只有几盏零星的壁灯亮着,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景象。胡白更加纳闷了,怯生生地跟着何宇文进去。突然包厢的灯光一下子亮起来了,几张面带笑容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呈现在面前,507的兄弟们都来了,更惊奇地是胡白还看到了一张曾令他魂牵梦萦的脸,此时漂亮的金艳艳和朱叶竟真实地出现在他面前,甜甜地笑容,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桌子上赫然摆着一盒生日蛋糕,正当胡白惊鄂之际,李辉笑吟吟地对他说:“祝你生日快乐!”天啊!他终于记起来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而宿舍的兄弟们都还记得自己的生日,他感激涕零,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眼,连“谢谢”两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蛋糕上插着二十支蜡烛,今城天是胡白二十岁的生日。吴强点燃了蜡烛,大家给他唱起了生日快乐歌。胡白感动得身子发抖,刚强忍住的眼泪终于扑簌簌地流淌下来。何宇文也激动地握住胡白的手说:“记住,507寝室是我们共同的家,我们会永远支持你的。”胡白抿住嘴唇,哽咽着点了点头。朱叶嚷着要他吹蜡烛,而在吹蜡烛前要许个愿。许个什么愿呢?胡白一时还没想好,沉默了一会儿,他缓缓地说:“愿我们的友谊天长第久!”大家纷纷嚷着叫“好”,房内响起一阵掌声和笑声,这掌声和笑声回荡在胡白耳旁,震颤着他那颗封闭的心。
他拿着水果刀,准备工作切蛋糕。他的手颤抖得厉害,过了一会儿才镇定下来。他终于切下去了,把蛋糕切成几份。吴强拿着相机在不停地拍照,大家都乐呵呵的。这时金艳艳拿出一张精美的贺卡,对着胡白说:“胡白,送给你,祝你生日快乐!”胡白嗫喏着,连声说谢,眼眶又湿润了。
金艳艳在贺卡上写道:“我们今生注定会做一辈子的朋友,我会永远记住你的,胡白,生日快乐!”是的,做不成恋人,我们还可做朋友,一辈子的朋友,胡白的心豁然开朗。
大家开始吃蛋糕,胡白吃得很慢,他在细细品味这份意想不到的甜蜜。吃完蛋糕,大家落座,服务员端上点好的菜,晚餐正式开始。桌子上自然少不了啤酒,大家轮番向胡白敬酒,说着一些祝福的话。胡白酒量不大,才喝了两杯,脑袋就开始晕乎乎的,但他还是很高兴。餐桌上,大家开杯畅谈,说一些高兴和不高兴的事,共同畅想美好的未来。大家一致表示,以后不管身处何处,都要永远记住507寝室——共同的家。
席间,大概啤酒喝多了点,何宇文有了小便的冲动。他走出包厢,穿过长长的走廊,朝洗手间走去,,在经过走廊拐弯出去,忽然从旁边的包房里传出女人娇滴滴地笑声,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何宇文下意识地朝虚掩的门缝里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二十多岁穿着性感的女人做在里面,在摇曳的灯光下,他们面对面坐冷板凳着,神情优雅地品着杯中的咖啡。何宇文觉得那女人的身影好孰悉,不由好奇贴近门缝一看,大吃一惊,那女人竟然是米娜,这个在床上搔劲十足的尤物此刻温柔如单纯少女。那男的好像在电视中看到过,哦,想起来了,是雷大年!此刻的雷大年不时伸长脖子俯在米娜的儿边轻声说着什么,惹得米娜咯咯地笑起来。这两人怎么会在一起,难道何宇文不敢往下想了,赶紧跑到洗手间里去了,从洗手间出来回到包厢里,李辉戏称何宇文在洗手间是不是被美女拖住了,害得朱大小姐差点要往洗手间里冲了,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晚上回到寝室,何宇文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米娜和雷大年在一起的身影。他知道,一直以来,他都怀疑这个雷大年跟黑社会有染,但除了知道他是雷光的父亲外,其它的也毫无所知。今晚的所见,他感觉米娜跟雷大年的关系不一般,也许通过米娜或许能发现背后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走廊上一阵脚步声把何宇文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来,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多了,真的很困了,何宇文侧了一下身子沉沉地睡过去了。
早晨,朱叶随便买了几个包子,吃了几口便觉索然无味,不由轻轻叹息一声顺手扔进了柑水桶,怅怅然地回了寝室。
金艳艳刚刚起床,穿着性感的睡衣正在寝室里晃来晃去,已经和她们结下深仇的李芳正自厌严地看着金艳艳“卖弄风情”,看见朱叶进来,便也顺便捎上一记白眼。
朱叶却是理也懒得理那女人,只是懒懒地就在自己的书桌上坐了下来,百无聊籁地又玩起了那只玩具小狗,望着小狗那黑溜溜的眼珠,想起近段时间何宇文的种种异常,蒙蒙的水意便开始在她美目中泛起……竟然是满脸愁容。
金艳艳很快就发觉了朱叶有些反常,便扔掉了手中的脸盆,一撅丰臀毫无淑女形象地就坐到了朱叶的书桌上。
“叶子,你怎么了?一大早的就和谁呕气呢?”
“还有谁?除了那个混蛋。”朱叶的琼鼻翕动了一下,一粒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粉脸滑落下来,顺着香腮滴落在无辜的小狗上。
“啊!?”金艳艳明显地一愣,“那个木头?”语气中颇有惊讶与难以置信。
朱叶却是愈想愈委屈,终是一头扑到金艳艳的**上嘤嘤啜泣起来。
“乖,别哭!金艳艳”安慰着痛哭失声的朱叶,劝着劝着便是她自己竟也是跟着莫名其妙地流起泪来。
坐在对面专心写作业的李芳便暗自在心底骂了一声“死三八”,收起书包找教室自习去了。一时间,寝室里只留下哀哀切切的两人,哭了个愁云惨淡。
良久良久,两女始才止住悲声。
朱叶想着心事,忽然便有些担心地向金艳艳道:“艳子,你说……如果一样东西太容易得到了,是不是就不会太珍惜呀?”
“这个嘛!”金艳艳擦了擦香腮上的珠泪,随口应道,“自然是有些道理……”
忽然停口不语,金艳艳秀目大睁,伸出纤纤玉指,指着朱叶:“你……难道……”然后便忽然凑上螓首来,抚住辛如风的香肩,嚷嚷,“我看看,我看看,你的眉毛是不是已经散了!”
朱叶的娇靥上立时泛起两朵红云,气急地推开安娜的脑袋,气道:“你胡说些什么啊?哪有那么快啊!顶多不过就是……不过就是……”声音愈说愈小,终是没能说出那些羞人之极的词来。
“那还好!”金艳艳便拍了拍酥胸,呼了口气道,“不过,那两个混蛋也实在是可恶,每次都是要我们去找他们!你那位还好啦,上次我去他们寝室,吴强那混蛋他竟然要我帮他洗他的臭……臭袜子!哼,真是气死本小姐了。”
朱叶便“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打趣道:“我看不是臭袜子,应该是臭裤头呢!”
金艳艳的娇靥便红了一下,急忙反唇相讥:“反正我也不会像某人一样,半夜三更地从窗户里爬下去,偷偷地到山上去和情郎幽会。”
朱叶的娇靥立时便羞红如熟透的苹果,气急地站起身来,伸手便去搔金艳艳的胳肢窝,金艳艳猝不及防,立时便着了朱叶的道儿,瞬时便娇笑着滚到在床上。
银铃般的愉悦笑声便充盈着整个寝室,难怪人说女儿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猜不对啊!明明刚才还是一团愁云惨雾,可转眼之间便已经是笑意盎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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