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道的背影逐渐消入在黑忽忽的门框之内,何宇文忽然有些愣愣的不能自已,难道说,这真的是可以的吗?一时间,何宇文的心开始空前的活跃起来,对未来的生活便也热烈地期待起来……
好不容易收回思绪,天色也已然大亮!老道的龙吸**虽然已经极大地勾起了何宇文的热情,但他却不想就这么放弃真正的武功训练!已经坚持了整整半个月的负重越野训练,他还不想就此放弃。一如往常,何宇文绑足了百斤重的铁块,然后背起竹筐,开始了一天的艰苦训练,无论如何,他都得学好武功,否则便不能够改变受黑蝴蝶那小娘皮欺侮的下场。
须不知,学了老道的龙吸**后,再加上与黑蝴蝶的鱼水之欢,何宇文的功力大增。这个龙吸**说穿了,只要男人与女人交合过,再加上勤学苦练,都可练上一种绝世武功,而且格斗功夫和床上功夫尤其厉害。
何宇文天生有女人缘,这不刚与黑蝴蝶爽过,何芬又一个美人送上山来了。
踏着初升的朝阳,迎着冰冷刺骨的晨风,何宇文兴致勃勃地下山而去。
何宇文走后不久,老道以及坚老乞丐便也开始了他们每天的功课,一人去祝融殿摆摊算卦,一人下山行乞。所以,等何芬再度来到破道观的时候,这里又是空无一人了。
何芬将仅有的东厢房和西厢房瞧了个遍也没有瞧见什么生人,倒是何宇文“卧室”的隔壁发现了两只硕大的老鼠,正在争抢一根肉骨头,忙得不亦乐乎,混然不将她这个生人瞧在眼里。
这个死鬼,一大早又跑哪里去了?
何芬轻轻地将手绢在天井里的青石上摊好,然后弯腰坐了下来,不禁让人们羡慕那青石的无边艳福,竟然有幸一亲美人香臀。
真是寒冬的清晨,虽然也是艳阳高照,但仍是寒气逼人,何芬便忍不住紧了紧毛皮大衣的领口,以抵御这恼人的寒意。清冷的寒风拂过,飘荡起几缕低垂的秀发,何芬便轻轻地伸手理了理秀发,然后微微地偏着小脑袋,美目定定地注视着天井里业已枯黄的败草,一双玉足便在悬空的青石板下无聊地晃来晃去……
不知不觉一个上午便已经差不多过去了。
当何芬第二十七次走到观外,又返回天井坐回到青石板上的时候,她终于开始有些担心了,她担心何宇文可能是真的出事了。
宇文是不是真的出事了?昨天他明知道自己在这里等他,还有一个受了伤的女孩,以他的心性,是不可能不闻不问的!啊呀,看来,一定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了,难道,他真的是迷路了?然后闯进了深山老林,天黑了便再也找不到出路,最后……竟然遇上了野狼?
脑海里幻想起如小牛般高大,张开了血盘大口,露出里面冷森森锋利牙齿的野狼形象,何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有时候,女人的想象力实在是丰富得可以,比如此时此刻,何芬竟然能够从她昨天以及今天没有碰到何宇文便推断出何宇文已经遭了狼吻!这实在是有够厉害的。
就在何芬张慌失措,差不多就要拔打“110”报警的时候,像牛一样喘着粗气的何宇文便吭哧吭哧地爬进了观门!一粒早餐米也没吃,下山又上山,背着一百斤的铁块不说,还要背一百斤的砖块,若是换了平常人怕是早就已经累趴下了!便是何宇文,第一天训练也不过是只能负重五十斤铁块再背五十斤砖块而已。
“宇文!”
何芬轻轻地娇呼了一声,纤纤玉手已经忍不住掩上了自己的小嘴,美目里的喜意是如此浓烈而又炽热,一时间,何芬的心下惟有失而复得的狂喜。
“芬姐!?”看到何芬俏生生地自天井里的青石板上站起身来,何宇文不由微微有些惊愕,继而心下有些歉然,说起来,昨天她肯定是在这里等了自己好久,便是今天怕是已经等了一个上午了呢,可自己却竟是已经忘了她!虽然昨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但无论如何,这还是相当不应该的,毕竟,是她将自己几次三番自死神手里抢了回来的。
但此时此刻的何芬,芳心却正处于一种极为微妙的境地。一方面,她对何宇文已经是情愫滋生,心中那个永久的影子已经逐渐为何宇文高大健美的形象所替代,另一方面,她却又自卑于自己年华老去,整整大了何宇文整八岁,再不似朱叶她们与何宇文年华相当!然后,黑虎帮白浪一伙给何芬带了异样的刺激,来南岳衡山散心本是躲避这风流绯闻,不曾想却阴差阳错地在衡山遇见了他?
诸般巧合,便是向来不相信鬼神姻缘之说的何芬也忍不住芳心可可,看来,这冥冥中还真有天意的存在呢!那么,既然是天意,她又何必去抗拒呢?
倏忽间,何芬似是下了某种决心,娇靥上泛起动人之极的媚意,似乎会说话般的两弯美目盈盈地瞧着何宇文,直似要勾了何宇文的魂儿般,缓缓地走近何宇文。
何宇文只是瞧了一眼,心脏便猛烈之极地怦怦剧跳起来,昨夜受了老道整整一夜的点拔,他现在正是定力最差的时候,如何承受如此挑逗?便急忙避开了视线,却是忍不住狠狠地吞了口唾沫。
何芬娇靥上的笑意愈浓,轻盈地在何宇文身边半蹲了下来,准备在手的手绢已经轻轻地拭上了何宇文的额际,尽量地将自己的芳容贴近何宇文的耳侧,何芬吐气如兰:“宇文,瞧你累的,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身体,这是干吗呢?”
何宇文尴尬之极地嘿嘿一笑,勉力地将自己的身躯往一边挪了挪,说:“嘿嘿……那个……芬姐啊,小弟我是在练武功呢,自然是会辛苦些了。”
“练武功?”一缕讶意自冷艳的美目里一闪而逝,她便愈发地欺近何宇文,昵声道,“练来做什么?欺侮女孩子么?你是不是也打算将来欺侮姐姐呀?”
何宇文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又吃力地并紧了双腿,从何芬身上传来的如兰似幽的女儿芬芳让他渐渐地有些难以自恃了,回过头,正好瞧见近在咫尺的芳容,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美目,正在倾泄着脉脉的情意,更是让他怦然心动,便慌忙又避开了视线,语无伦次地说道:“怎么会呢?小弟不会欺侮姐姐的呀。”
不知是已经上到中天的太阳渐渐暖和起来的缘故,还是因为与何宇文依偎得如此之近的缘故,何芬的俏脸开始微微地晕红起来,便是美目也开始有些迷离起来,她竟然大胆已极地伸手抚住何宇文的下腮,轻轻地将何宇文的脸拔转过来,正对着她姣好的容颜,两人的鼻端已经轻微地触碰在一起。
“宇文,你看姐姐漂亮么?”
毫没来由地,炽热的情焰终于开始在何宇文的黑眸深处跳跃起来,他狠狠地吞下一口唾沫,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漂亮,漂亮极了,像仙女一样漂亮。”
何芬微微偏开螓首,两人的鼻际便错了开来,只是两人的嘴唇却是凑得愈发地近了,相互的鼻息已经是清晰可闻……半闭着俏目,何芬粉脸上的晕红渐次转化为酡红,大衣覆裹之下高耸的酥胸也开始急剧地起伏起来……
老道所说的一句句“名言”如背书般自何宇文脑海里一一闪过,忽然间,原本不知所措地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便往前一伸,正好搂住何芬的柳腰,何芬瞬时便失去了重心,扑入何宇文的怀里,竟然也将何宇文扑倒在枯黄的草地上。
何芬顺势倒下,正好伏在何宇文的下腹处,因为倒下在平躺在草地上的何宇文顿时便露出他原本苦苦掩遮的那顶帐篷来,正好被何芬的美目一览无遗。
何芬娇靥上的酡红越盛,忍不住轻轻地啐了一口,但一双美目却分明是紧紧地盯着那高高耸起的账蓬不肯移开!
有人说,男人女人们一旦越过了**的某条界线,那他们的胆量将变得超乎想象的大!这话可真是一点也不假,已经迈出了第一步的何宇文就再没有片刻停留下来的意思,腰腹一用力一弹身,已经一个翻滚将何芬柔软的娇躯压在了身下,以双手用力地抚住何芬滚烫的粉脸,何宇文深深地瞧着那两汪脉脉的俏目,重重地吻了下去。
何芬嘤咛一声,竟是情动已极,玉臂用力地环上了何宇文的脖子,一时间,直恨不得能够将自己的身子也融进了何宇文的身子里去。
口舌在交汇,**在交融,已经久旷经年的何芬一旦再尝个中滋味,自然是至死方休!而何宇文正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之龄,兼之已经是熟知个中滋味,自然也是乐此不疲,所谓**一触即燃,便是如此了。
不知何时,何宇文已经探手进了何芬的内衣里,攀上了那挺拔茁壮的峰峦,何芬便吃吃地呻吟一声,奋力地伸长了白晰的粉颈,玉臂紧紧地搂着何宇文的脑袋,用力地压向她的酥胸,同时间,**也已经不自觉地盘上了何宇文的熊腰……
时间在不知不觉流逝,男女之间的**却是越来越浓烈起来,当何宇文的大手欲要探进何芬腰带里去探索内里神秘秀色之时,何芬以最后一丝理智轻轻地捉住了何宇文的魔手,吃吃地笑道:“小坏蛋!不要在这里,回姐姐房里去,好么?”
何宇文顿了顿,忽然间低吼一声,拦腰抱起了何芬大步而行,却是走进了他破败不堪的“卧室”,以脚后跟重重地将门扉合上,何宇文将怀里的美娇娥扔到了草床上,然后如饿虎般扑了上去,何芬便雪雪地痛呼起来,三分轻嗔到有七分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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