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近段时间发生的事,何宇文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他的一举一动也许都在别人的监控下。这人会是谁呢?她应该对自己会很熟悉,黑虎帮的肯定不是,雷大年也不大可能……那会是谁?哦,何宇文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张漂亮的脸,米娜,对,米娜,一定是这**。
何宇文想到米娜,长长地吁了口气,他疾步如飞,直奔五一路,当务之急,得立即赶回学校,找到米娜那**,不论使用何种手段,都要知道她是否有出卖自己!一缕狠厉之色在何宇文的脸上浮起,整个人的气色便显出几分阴冷起来。
半小时之后,何宇文已经黑着脸踏进了米娜的粉红居。
米娜似乎春梦方醒,大冷的冬季也仅穿着袭薄薄的真丝睡衣,高耸的酥乳夸张地向前撑起敞开的衣襟,露出深深的散发着象牙般光泽的诱人乳沟,一缕束带随便打了个结,将睡衣束住在那不堪一握的水蛇腰际,似乎只要轻轻地伸手一拉,那真丝睡衣便会脱体飞去……
纵然何宇文来时下了无比的狠心,纵然何宇文心下极力地想要摆脱米娜的诱惑,但是,当他的眼神一接触到那具散发着惊人的魅惑力的美妙**的时候,他浑身的热血还是情不自禁地往一个地方涌去,房间里糜糜的暖气让他瞬时间感到口干舌躁起来,他都几乎快要忘记来这儿的初衷了。
米娜的凤目里流露出一丝喜船悦的神色来,轻轻地掩上了房门,便将寒冷的空气留在了室外,室内却是温暖如春。
饶有兴味地上下左右打量了何宇文一阵,米娜的美目里异彩连闪,忽然轻轻地从后面贴紧了何宇文的背臀,一双玉臂已经熟练地绕了过去,探索着摸索着伸向男人的小腹。
何宇文浑身一颤,竟是像个初男般不堪,瞬时间便情动如潮,从背部传来的惊人热力让他感到骨酥筋软,那游移在他坚硬的腹肌上的小手更是似乎带着电流,让他感到阵阵酥麻,何宇文便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米娜忽然低低地太息一声,她终于掌握了快乐的源泉,那火热那坚硬让她刹那之间便情动起来,低低地呻吟一声,她忽然曲起一条**,整个娇躯如柔软如棉的蛇一般缠上了何宇文的雄躯,瞬时间两人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再无一丝缝隙……
然而,何宇文的眉头却是忽然轻轻蹙起,然后,没有任何征兆地,他忽然搂住米娜的柳腰,用力地举了起来,几欲就要举过他的头顶去……
米娜低低地嘶叫着,七分情动更有三分惊喜,**也是愈发地躁动起来,她就是喜欢强壮有力的男人,感受着将她高高举起的男人的健壮的臂膀,她的两汪美目已经盈起水意一片,春潮也已经泛滥成灾……
“贱货!”
何宇文忽然低低地怒吼一声,双手使劲一扬,突然之间将米娜丰满惹火之极的娇躯像扔垃圾一样地扔到了地毯之上,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米娜便狼狈之极地四仰八叉地瘫倒在地毯之上,真丝睡衣瞬即散落开来,里面竟是空空如也,山峦密林清晰可见。
米娜柔软之极的娇躯明显一僵!一丝怒色在她凤目深处一闪而逝,竟是冷厉异常。
“你疯了么?”
“操!我是疯了,你这个贱货!”何宇文再度怒吼一声,突地冲上前去,抓着米娜的真丝睡衣欲要将她提起,却是只听哧溜一声,睡衣是提了起来,但也仅是提起了睡衣而已,那具美妙诱人的**却是依然淫荡至极地劈开了**仰瘫在地毯上。
米娜的秀眉瞬时紧紧地蹙成一起,肉光致致的**一曲一弹,猝不及防的何宇文顿时感到一股大力自腿侧传来,整个人竟是横横地飞了开去,然后怦地一声重重地撞在墙壁上,然后再贴着墙壁滑落在地毯上,好半天,何宇文费力地晃了晃脑袋,依然感到眼前满天金星。
妈的,这贱人也是个会家子!
何宇文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站起身来,正好瞧见米娜正鄙夷地瞧着他,心下的怒火终于不可抑制地狂猛地喷发开来。
陡地双腿用力在地毯上一弹,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如老鹰扑小鸡般恶狠狠扑向傲然裸身挺立的米娜,一缕惊讶清晰地浮现在女人的粉脸上,她竟是没能够避了过去,瞬息前便被何宇文重重地扑倒在地毯上,何宇文八十公斤的体重带着沉重的惯性狠狠地压了下来,米娜不由闷哼一声,感到胸腹猛地一紧,再难呼吸。
但何宇文马上便惨嚎一声,如弹簧般从米哪香软的娇躯上弹了开来,双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裆部,庞大的身躯已经缩成了一只硕大的虾米,黑亮的脸色也瞬时一片惨白,豆大的冷汗也涔涔而下。
何宇文实在是大意之极,竟是中了米娜的一记膝撞!若是米娜真的全力施为,只怕何宇文这后半辈子便只能够望着女人流口水了,那真是要多悲惨便有多悲惨!
惨嚎了半天,何宇文却是心火愈盛!刚刚有所恢复,便怒喝一声,再度扑向正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点烟的米娜。
“不要动!”
米娜的一只玉臂忽然伸到了她的前面,何宇文瞬时便倒抽一口冷气,生生地收住了冲势,再不敢有任何妄动。
米哪的一只粉臂虽然动人怕也没有这等威力,真真让何宇文噤若寒蝉的是紧握在米娜手上的那把家伙!竟然是黑洞洞的枪口!
这贱人竟然拥有手枪!?
一时间,何宇文惊骇莫名,大脑再不能有任何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贼老天在和自己开玩笑么?这一刻,何宇文只能够乖乖地举起了手,心下只能够祈求米娜不可轻易扣动扳机。
“玩够了没有?”米娜的脸容忽然冰冷了下来,身上依然未着寸缕,但瞧在何宇文眼里却已经是再无一丝绯色,有的只是莫名的震惊。
“玩够了就给我剥光了衣服,滚到床上去!脱!”
带着些屈辱的无奈,何宇文只能够选择将手伸向自己的衣裤,天大地大,也没有这贱人手中的枪大!万一她真的扣下板机,那可就一切到此为止,他何宇文自然是不想如此匆匆结束生命旅程的,他只能够妥协。
在米娜枪口的威逼下,何宇文很快也变得赤身**,米娜的凤目里再度迷漫起盈盈的水意,媚媚地望向男人的下腹,然后再不能移开她的视线,何宇文又羞又急,在枪口与女人的双重异样刺激之下,奔流的**竟似决堤之大河般泛滥至不可收拾…………
何宇文疯狂地动作着,仿佛要将刚才的屈辱一股脑儿地如数找回,状若疯虎,狂逞雄风。
米娜定定地瞧着自己高耸的酥乳在男人近乎蹂躏的挤捏下不断地变幻着不同的形状,情动至极!触电般的麻酥感自小腹处不断传来,让她晕眩欲死……
“操!去死吧,贱人!”何宇文疯狂地怒吼着,硕大的臀部如打桩机般急促地提起抛落、再提起再抛落,席梦思床也仿佛不堪如此摧残,开始痛苦地呻吟起来。
诱人的潮红布满了米娜的娇靥,她的美目迷离,她的樱唇轻启、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她感到从未曾有过的充实和刺激,终于,她彻底迷失了…………
感受着怀中女人水蛇般柔软光滑的肌肤,看着她似启似闭的低垂眼睑,何宇文却是不敢有丝毫妄动!
这女人,迷一样的女人!她除了是个荡妇,竟然还拥有不为人知的另外一面!
回想起两个小时之前,这女人操着枪指着他的冷酷模样,何宇文心下仍有余悸,便是此时此刻,轻轻地摁在他颈侧大动脉上的那枚柔嫩的玉指也让他感到莫名的心惊!谁敢担保,那枚玉指的指甲上便没有涂了剧毒的药物?便像华清郡主在和兰特大帝抵死缠绵的时候,她不是一样也没有放松过她那枚剧毒的玉指?纵然以兰特大帝之能,不是一样也不敢轻举妄动?
刻骨**夹缠着生死惊魂,两种绝不该同时出现的感受此时却同时眷顾了何宇文,不知是他的幸运?还是悲哀?
娇慵的女人呢喃着翻了个身,柔软的娇躯带来酥软的身体接触,让何宇文说不出的受用,但他分明感到自己项侧的那枚手指并不曾丝毫挪动过!何宇文能够放肆地在这具动人的女体上下其手,但他就是不敢触动她的玉指分毫……
这个看上去似乎仅仅是个荡妇的女人?又拥有怎么样的秘密?自己知道了她的秘密,她又该如何处置自己?
卧室里,分明温暖如春,怀里女人,分明柔软如棉,但何宇文却分明感到阵阵莫名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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