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决裂，兄弟（1 / 1）

正文112：决裂，兄弟

“你后悔吗？”

“不，我愿意赌一赌。”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处女。”

“你把我想像成什么人了？”

“我会珍惜你的。”

“你说的是真的？”

“我有过去……你知道的……”

“我不介意！我要你的将来。”

小珊搂着我的脖子，轻轻地吮吸，咬住不放，又是一个吻痕，不知道几天才能消失。两人好久没有声音，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迷迷糊糊中，都睡着了。

依稀是九妹的眼睛，酸涩地盯着我，眼神哀怨凄楚。似乎是在一个荒无人烟的河边，九妹掉进了河里，她不会游泳，一只手伸出水面，脑袋尚未沉入水里，望着我，似乎希望我拉她一把，可是我也不会游泳，焦急在站在河边，叫着九妹，九妹，转头望向四周，似乎自己的灵魂站在天际，正在俯视着我和九妹，没人可喊，没有树枝可用，九妹正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沉，我跪在岸边，泪流满面，手足无措。

跳，还是不跳？

救，还是不救？

“咚”的一声响声传来，惊醒了我，小珊依然在梦里。我半起了身子，凝耳听外面，似乎是伟伟回来了，轻轻推开小珊，起得床来，一摸脖子，略有点疼，估计又是一个真空吮出的唇印，怎么小女生尽喜欢这一寺？穿上衣服，轻轻地走向门边，贮立着，冥思苦想着一个问题：

开，还是不开？

说，还是不说？

迟早要面对的，躲不了一辈子。我整了整T恤的领子，出门来，反手将门轻轻一带。伟伟站在客厅中央，一个箱子一个包放在地下，衬衣的两袖都挽着，穿着旅游鞋，两腿分为八字站着，眼睛里冒着火焰，像要吃了我，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开口。

“亏我当你是朋友！”一拳挥向我的眼睛，我没反应过来，跟着就是眼冒金星，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原来眼冒金星是真的，文学上的描述一点都不夸张。

“亏我一直当你是兄弟，还他妈500万分我一半！”一拳砸向我的后脑，一阵疼痛传来，我快要晕过去了。想要反抗，根本来不及作准备，巨疼让我瞬间死亡。耳听得房间门打开，扭头看到小珊衣衫不整地跑出来。

“你干什么？”上珊不顾一切扑过来，伸手去拉伟伟。

“从今以后就当你我从来不认识！”伟伟一拳砸向我的腰际，操劳之后显得尤为疲惫，这一拳又狠又辣，巨痛传来，让我差点闭过气去。小珊推开伟伟来扶我，我半响起不了身，忍不住哼哼起来。

“我自愿的，跟他没关系，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

“跟你无关。”伟伟气喘嘘嘘地说。

我咬着牙，忍着火辣辣的巨痛，半坐起身，一言不发。我知道，伟伟没用脚踢我的小弟弟算是留了故人之情，这一拳之后，我们不再是朋友或兄弟。

伟伟整了整衣领，褪下卷起的袖子，没看我们一眼，拖过箱子扛起包，转身出门，一串钥匙扔向屋里的地板上，咚的一声响，门被关上，响得异常。

小珊眼泪如线，无声地哭，倒了开水，用毛巾蘸了来溥我的眼，轻轻一接触，疼得我叫爹叫妈，想要站起来，腰部无力，颓然坐下，心想今天晚上没得搞了。小珊找出白酒来，为我擦着腰际。

“都是我不好。”小珊抹了抹眼泪。

“伟伟说得对，这件事，跟你喜欢不喜欢他，真的没关系。”

伟伟对我的痛恨到了极处，三拳都想要我的老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变化，我却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当然，我也没准备还手，只是奇怪他怎么会知道我在小珊屋里，又怎么知道我们俩上床了？

小珊买来药酒为我涂抹了腰际和后脑，眼睛却怎么也不敢下手，我拿过镜子一看，右眼偌大一个黑圈，像极了熊猫，这小子，下手也不找个隐蔽的地方，周一让我怎么上班？

“怎么搞的？”

“一言难尽！”

“哎，你真不够意思！”听得出电话里的大炮对我也有保留意见，我苦笑了一下，算是默认回应。大炮跟着说：“不过这事，是我也把持不定啊。哈哈哈哈。”

“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真的，这事，我也说不清楚，改天给你讲吧。”小珊在场，我不好说中午见到了九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