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事关性福的赌约（1 / 1）

正文128：事关性福的赌约

“给，还是不给？”

“这是假的……”

“管他是真的假的，不能让一个可怜的人因为你的怀疑而得不到救助。”

“我们打个赌，如果他是真的，我跟你姓。”

“你干吗跟我姓？我又不是你妈……”小珊未说完，低头红脸一笑，我猜到她想起了我在床上常说的那句话：“我要吃奶！”掏出30块钱拿在手里，走到男人跟前，蹲下来：

“你贵姓？”

“我，我，我贵姓宁。”

“怎么回事呢？”

“就，就那么回事呗。”

“多久没吃饭啦？”

“一天一夜。”

“想不想吃东西？”

“我就想要点钱回家。”男人略略抬头，眼里充满尴尬与丧失尊严的眼光，我突然觉得自己小人之心，不忍地点了点头，又掏出10块钱来，把40块一并递给他：

“去买点东西吃，坐公交车去车站，回家吧？”

“谢谢大哥。”

“不，我该叫你大哥，我比你小。”男人站起身来，向我点头感谢，拎起包，起身往前走。

“假的。差点相信他的眼泪了！”我愤愤在朝街上吐了一口痰，身穿黄马褂的老太婆马上跟了上来，递给我一张五块钱的罚款单，我狠狠地再吐了一口，递给10元钱，黄马褂立即补了张票给我。

“你怎么知道是假的？”

“车站该往这个方向走。”

“人家说不定是去吃饭的呢？”

“不信？跟着。”

故意放慢了脚步，贴着好又多的大门，往大门右边的另一条街的街对面看去，果然，那个男人又坐下来了，正拿着粉笔在地上写字，远远看去，只有一行字，猜想是“饿，我要吃饭”之类的屁话。小珊对我所以赞许的眼神，同时饱含烂用同情心后的无比愤怒。

我对小珊一笑，想要她表扬我的聪明，小珊撇嘴歪头，表示懂不起。“大炮曾说他在街上医治过一种这样的男人。好好的手足不用，非要做这种多快好省的致富法子。据说他们每个月往家寄的钱成千上万，比我们这些在写字楼打工的强多了。”

“大炮怎么治的？”小珊问。

“他买了五个面包一瓶矿泉水递给要饭的人，请他快吃，而且是装着极富同情的样子，要他当面吃完。据大炮讲，他当时爱怜的眼神里已经有了泪水，很多围观的群众都赞扬他有爱心，于是刘心协力要求那个看起来饿极了的人快吃快吃。那人吃完后，千恩万谢起身就走，换地方再要钱，大炮悄悄跟了上去，再买了五个面包一瓶矿泉水，饱含同情地重复了一次。”

“哎，人家也不容易，这大冬天的，坐在那里手足都红了。”

“那是，这年头做什么事不要成本？谈恋爱还要几滴液体呢。”

“下流。”

“你想哪去了？我是说汗水。”

“呸！”

“不行，我得把我的钱要回来。”

“你要不回来了。”

“那不一定。”

“打赌？”

“赌就赌！”

“赌什么？”

“赌在床上谁说了算。”

我学着大炮，拿了一提十个面包和一瓶可乐，走到男人跟前蹲下来，伸出手展示面包，不说话。男人的脸刷地红了，起身就要走。我按住他的肩：“你可以继续演你的戏，但要把我刚才的40块钱退我。我保证不当众揭穿你。否则我今天陪你玩这个游戏到底。因为我和我老婆打了一个非常严重的赌，我的下半身性福都取决于你的选择了。”

男人看着我手中的十个面包，恨了我一眼，估计吃过类似的亏，犹豫了好一阵，看着我坚持的眼神，实在无计可施，于是从裤袋里取出钱来，拿出40递给我，起身就走。旁边一个靓女的声音优雅地传来：“怪事也，要钱的人反倒给别个钱了，找零吗？”我回身可爱地一笑，吓得美女惊诧一般地飞跑了。小珊跑过来，接过面包，取出一个，连吃连赞叹我厉害，问我为什么不报警。

“我没上当就好，让其他傻B去犯傻吧。这年头，自己有碗饭吃，也要给别人留点饭吃。是个人就要生活嘛。”边说边过街，忘记了过人行天桥，一辆夏利车吱地停下来，一个傻不拉几的男人伸出头来对我就吼：“你交养路费没有哦，就在车行道上走？”我想了想，摇头，大声地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