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36：你妈是不是叫你爸表哥
原来春节前，玲子门店上来了一个中年男士，很富态，穿着得体，也很帅气，一次购买了30套保暖内衣，价都不讲，总共3600块钱。玲子觉得了很爽快，还主动让价100元。过后不久，他又来了，这次说要300套，要求送到指定的地方去，还价35000元，玲子说行。
当货送到指定地点，并且卸货点清后，富态男告诉玲子身上没带现金，让玲子跟他回家去取，玲子想了想，大胆地跟了去，进他家后，富态男对正在做饭的老婆说这是个客户，然后让玲子落座喝水。富态男跟着接到一个电话，说什么“好的好的我马上来楼来”。挂了电话他说公司的出纳将钱送到楼下来了，让玲子再等一下，他下楼去取回来马上付款。
结果一等再等就是没见人影，一问他“老婆”，才知道是歌厅里租借回来的，报警后才知道房子也是租的，家里的东西全是房东的，玲子赶到卸货点，早已运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年前几天，那时候店里生意特别火。”
“破案没？”
“一点消息也没有。”
“你妈是不是叫你爸表哥？”
“不是啊。为什么这样问？”
“哎，对你无语了，近亲结婚的后果果真很严重。”
电话告诉大炮晚上不去吃饭了，大炮说那我们过来。我补好胎，慢慢骑回家，看到小珊睡在床上，满脸憔悴。我坐在床头边，低头不语，坐着坐着，倒身迷迷糊糊的沉睡过去。
“喂？哪位？”
“是我。”
“你谁？大声点好吧？”
“我是九妹。”
“啊？你好，我这里效果不大好，听不大清楚，有……有事吗？”异常意外，我拿起电话起身往客厅走，来到阳台前，扭头看了一下小珊，被子动了动，没翻身，我知道她醒了。
“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我现在不大方便……”
“那算了吧。有些事……不能忘记……放不下，我就想听一听你的声音。”
“你怎么啦？”
“我想再见你一面。”
“你要离开这里？去哪儿？”
“没有痛苦的地方。”
合上电话，长长地叹口气，望向窗外，夜幕已经降临，***斓珊，显得繁华而冷清，心想这气氛应该适合唱《千千阕歌》。转身进卧室，小珊已经坐了起来，抱着腿，埋着头。
“我要出去一下。九妹闹自杀，我想……我应该去一下。”
“去了就别再回来。”
“我现在心里没有她，只有你。你信不信都是这样。”
“你倒坦然。”
“我跟她没鬼，自然是坦然的，但我不能不管她的死活。”
“你去了就别再回到我身边。”
“你不能不讲理。我只是去安慰她一下。”
“是用身体安慰，还是用心安慰？”
“你胡讲些什么啊？”
“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大炮敲门，跟秋儿一块进来了，放下大包小包的东西，嘴里没闲着，边吃瓜子边吵架，似乎为情人节送的礼物。
“高度，你说，你过情人节有送小珊玫瑰花吗？鱼都上钩了，还喂什么饵？”
“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傻啊你？”
“啊？吵架啦？”
秋儿向小珊，拍了后她的肩，撸了撸她的头发，小珊轻轻地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大炮把我拉到客厅，问我怎么回事，我大约说了一下玲子去我们家的误会，还有九妹的事情。大炮头一歪，一脸轻视，似乎我完全不像个男人。
“这点小事都摆不平，死去。”
“你说怎么办？万一九妹真自杀了……”
“可能吗？那小姑娘，心机重重，怕有一万个陷阱在等着你吧？”
“别把人想得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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