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希望未来会更加美好!
咚咚!
两声轻响,是敲门的声音。
门外有人。
是谁?
连脚步声都没有!
我和青屏互看了一眼,心里一阵发凉。
敲门,说明外面的人已经知道里面有人,说不定还把我们两个做的事以及说的话都尽数知晓;敲门,说明是在警告里面的我们天已经不早了,不要在继续缠绵了,而且这人是不想揭穿我们的。
会是谁呢?
许文?极有可能。
她可能由于好奇,就偷偷地听我和她妈妈两个人的谈话。却出乎意料地,我和青屏竟做出让她不敢相信的事情。她惊呆了,伤心,痛苦欲绝了。一个是自己最亲爱的妈妈,一个是自己愿意相守一生的男人,两个至亲的人而且还是金兰兄妹,却当着自己的面前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苟且之事,你说搁谁身上不吃惊,不伤心,不痛苦。但这两个人有毕竟是自己的最亲最爱的人,又怎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人的苟且之事被曝光,被公诸于世,让人指指点点让人狗血唾骂。所以就忍着心里的伤痛,敲了两下门,提醒屋里的人。
念恩?也有可能。
她可能是早晨起来做饭,到了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就听了一会,当知道里面的两个人是我和青屏时也应该大吃一惊,联想到当年她追我穷追不舍付出很多而我偏偏就不领情,她就可能知道我当年为什麽不接受她,三番五次的拒绝她,让她伤心让她失望,当明了这一切都归罪于青屏这个跟自己相处了五六年的嫂子时,她的愤怒可想而知。但这毕竟不是小事,如果这是说出去或者被人知道了,这个家就算完了,肯定会鸡犬不宁闹得满城风雨,而且她还没对我死心,她爱我的心依然没有死,她对我的爱依然不会比当年少半分,遂也只好强压心里的委屈与愤怒,敲门提醒屋里的人。
许仙吗?可能性极小。
虽然我是他的好朋友,青屏是他的好嫂子,但这毕竟是关系到家庭颜面的大事情,特别是从小就疼自己的大哥却受到了严重的侮辱,,被人给带了绿帽子,这会是让他至亲的大哥永远也无法在人前抬起头,即便为了许天的颜面,他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我们,但对我和青屏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怕将我们两个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怎还会敲门提醒,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大清早一起来不去洗手间来厨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是她的可能性很小,几乎等于零。但也不能不把他考虑在内,毕竟世事如棋,谁又能说个清楚。
许天?根本不可能。
单有敲门而不是破门而入就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他。你想想谁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自己身边发生苟且之事,让自己的帽子绿得发亮,他不会发狂,只怕杀了这对奸夫淫妇都不会解恨。当然根本不可能是他。
老头老太太?极不可能。
要是他们只怕早就破口大骂了,还会一点声音都没有,更烂好心地敲门提醒,别做美梦了!
三个小家伙?更加不可能。
小孩子的动静大,天性单纯,绝不会有这个心机,敲门什麽的,肯定是一个劲的拍门,大呼小叫的。
想来思去,门外的这个人可以肯定,不是许文就是张念恩,只能是她们两个中一个,绝对不可能是别的人。
“怎麽办?”她有点六神无主,心突突的狂跳不止。
“先起来,整理一下再说。”我扶她站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基本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裤子及内裤被拉到膝盖以下,宽松的上衣连同乳罩都被捋到腋窝下。从两团雪峰到膝盖这部分光洁溜溜一丝不挂。
“别看了。赶紧帮我把裤子提上。”她嗔怪一声,手忙脚乱地拉着乳罩和上衣。
“知道了。”我收住色眼,拉着内裤的两边朝上提,看到她股间的狼藉,道:“要不要擦擦?”
“这个时候还擦什麽,快点提上吧,一会再换一条。”她杏眼含春嗔了我一眼。
既然不需要清理,我三两下帮她搞定,然后又帮着手忙脚乱的她把乳罩跟上衣整好。
“呼!”她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放心。”我故作轻松地道:“我敢肯定外面的人只可能是文文和念恩中的一个,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否则,不会这麽安静。”
“文文和念恩就不要担心吗?”她扫了一眼我的裆部,没好气地道:“这坏东西要是再捣蛋就把它给切了!”
“好了。事已至此,就别再生气了。”我赔笑道:“我出去看看人走了没有。”说罢,手握住了门把,深吸了一口清晨的凉气,才终于有勇气拉开门。
“没有人了。”我四下瞧看,没见到半个人影。
“洗手间。”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果然那边有水声传出来。
“我去看看。”我猫着腰跟做贼似的悄悄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的门大敞着,里面的水流声已经停了,现在传出来的是刷牙的声音。
里面的人正在刷牙,我悄然一看,刷牙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所猜测的两人之一,张念恩。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既然确定是她,我还有什麽好藏的,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不可以是我吗?大惊小怪!”她听到是我进来,眼睛连看我一下都不看,说话听起来跟吃了枪药似的呛人。
“呵呵。”我尴尬一笑,道:“当然可以。”
“你要没有事就出去,别打扰了我刷牙的兴致。”她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行。我出去。”我见她油盐不让进,也不想拿热脸贴人家的凉屁股。
“要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她又放出一炮筒子的枪药。
靠,这次是真的跟我干上了。好,你行。
我转身把门从里面锁住,一个箭步到她后面,懒腰将她抱住。她的举动大是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连半点的挣扎都没有,漠然地看着镜子中的我,眼神冰冷冷的。
“你怎麽了?”要是之前我这样对她,她不知道能高兴成什麽样子。难道她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开始恨我了?我的心感觉一点一点朝下沉。
她的眼神依然冰冷,对我的漠视仿佛我在她眼里本来就是个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抑或根本不存在,把我当成了空气。
“你到底怎麽了?”我抱着她的腰,脸颊厮磨着她的耳鬓,道:“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你这样让我感到恐惧!”
“你胆大包天,有什麽还值得你怕的。”她终于说话了,只不过声音依旧是寒冷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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