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祁一双眼睛总在连翘胸口流连,奸诈一笑道:“微臣请娘娘来此,是为了向娘娘请教一些事情。”
“请教?”连翘冷笑,“把本宫绑起来请教?”
桑祁无辜又歉然地看着连翘道:“微臣也不想这样的,只看娘娘是不是愿意合作了。”
连翘不再搭话,静静等着他后面的动作。
桑祁目光一寒,尖声道:“带上来!”
“阿古?”被两名侍卫推进来的是遍体鳞伤,脸上被鞭挞得血肉模糊的阿古。连翘蓦然想到桑祁抓她来的目的了。
见到连翘惊惧的眼神,桑祁笑得更为得意,他就是喜欢看到女人又惊又怕的样子,甚至他已经开始幻想连翘曼妙的身子在他身下浪吟的样子了,下腹腾然窜起一股燥热。
“娘娘一切都知道了吧?”桑祁邪笑着,牙龈露出一大截,斑斑黄黄的大暴牙裸露在外。
事已至此,否认、装傻都是无用的。连翘反倒冷静下来,淡淡道:“国师意欲为何呢?”
“哈哈哈……”桑祁放肆地笑起来,凑近连翘,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娘娘果然识时务,那些个臭丫头跟您没得比。”她下巴的柔嫩肌肤好**呐!穆沙修赫的女人,他也想尝尝。
被他的淫手摩挲着下巴,连翘只觉得一阵恶心得想吐。眼前之人对她的企图太明显,然而她心里也异常清楚,如果不逃出去,自己终究也是死路一条,知道了番国皇室不该知道的秘密,她绝不会指望他会留她活口,以他看她的下流眼神判断,连翘绝对可以预测到自己会死得很惨。
只是她不甘心,不甘心死在这种人手里,不甘心死在这个人身下,她必须尽快想办法逃离。可是手脚被缚,她究竟该怎么办?急得手心直冒冷汗,她惊惶地看着在他面前逐渐放大的丑恶面孔。
等等,以往连翘只觉得这人恶心、丑陋,故从未细看他的脸,如今他把脸凑近意欲轻薄,倒让连翘发现一丝生机。
仔细观察他的面色,发现他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虽然入了春,天还是寒凉的,怎就出汗了,略一思索,想来此人必是个淫棍。与那魔鬼国主干尽坏事,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前一季正好入冬,房事过劳,真阴亏损。经云:“冬伤于寒,春必病温”。待她好好整整这狗头巫师!
桑祁见连翘目不转睛地看他,心花怒放,一双狗眼更是肆无忌惮地对连翘上下其眼。
“娘娘看什么呢?”
呃,这人还真会自做多情,都长成这副德性了还能自我陶醉,呕像!
盈盈一笑,连翘故作懵懂:“这刚入春的,大国师怎么满头是汗呢?”
这一问倒让桑祁神情一滞,知道连翘医术高明,莫不是她看出些什么来了?当即收摄心神,反倒一本正经地道:“是啊,我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都好几天了,坐着不动也会出汗。”
“不介意的话,我可为大国师切一切脉。”
桑祁一听高兴得不行,心道你一介弱女子,就算给你松了绑还能飞出他的手掌心?连忙摇头:“不介意,不介意,早就听说娘娘医术卓绝,能让娘娘千金之躯为下官把脉,下官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啊!”说着就给连翘松开了手上的绳子。
连翘心中冷笑,不动声色,伸出三指搭上了他的狗腕子。一会儿便放开了,其实她也没仔细切,装装样子罢了,要她长时间把手放在他腕上才叫恶心呢,她已经能感觉出他浑身的酥麻劲儿了,这人实在恶质!
“不好!”放开手,连翘故作惊慌低呼一声,把个桑祁吓得浑身抖,恐惧地看着连翘。
“娘娘,有,有何不妥吗?”
略一沉吟,连翘蹙眉道:“国师近来初起是否热多寒少,常有汗出,类似伤寒?”
想了想,桑祁点头道:“是,经常觉得热,而且出汗,就像现在这样。”
点点头,连翘又道:“汗后而热不稍减,且口渴引饮,又与伤寒病状,不大相同?”
“对,对,就是这样,我也以为是伤寒,吃了药总不见好转。娘娘这……下官这究竟是怎么了?”桑祁急得就快哭了,对连翘的话信到了极点。
连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急不缓道:“此病可大可小。”
此时桑祁就快给她跪下来了:“娘娘,你可得救救下官,救救下官呐!”
“这是当然,大国师尽管放心,我开个方子,国师命人把药抓来,每日煎服,七日为一个疗程,到时仍未好透,须号脉,重开方子,这病不好治啊!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好好,我一定遵照娘娘的嘱咐,不敢怠慢。”
桑祁神色恭敬地取来笔墨,连翘大笔一挥,将方子写好递给桑祁,悄声道:“服了这个方子会有一些副作用,就是会有些拉稀,这个大国师可要担待些。”
“晓得,下官忍得了。”
“哦,还有,大国师切记一点,每日还要翻三百个跟头,外加狂吼一个时辰,让体内恶毒之气尽数散去,如此药效才能发挥到极致。”
桑祁点头如捣蒜:“明白,下官一定遵照娘娘的吩咐。”
看了边上的侍卫一眼,连翘故意说得大声:“此外,国师这病过人,需多抓些来,给底下的兄弟们一同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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