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两人究竟经历了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两个人看起来那么……奇怪,但她知道,也许她不应该去打扰他们现在的生活。有些离别带来的想念,放在心里就可以,如果真的摆到台面上,很可能换回来的不是亲密,而是更加疏离。
这就像是一种近乡情怯的心理,或者把它叫做——尴尬。
辛夷还在喋喋地说着那两个人怎么怎么暧昧,吃碗馄饨吃得怎么怎么销魂,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花痴。
竺秣拍拍她的头说道:“小辛,你这叫监视,都监视人家快两年了,你不累?”
辛夷手一挥:“不累!我看着他们就觉得好幸福,就是这种禁忌的、诱惑的、充满的阳刚之气的感情啊呀呀呀……”
竺秣打断她的话:“你别意淫了,这两个人……他们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哎?”辛夷瞪眼,“凭什么这么说?你又不认识他们。”
竺秣一顿。是啊,她凭什么这么说,她跟他们的生活,早就不在一条线上。
可是,她能感觉得到。
或许这是她的一种职业本能,像对待那些古老的文物一样,她从静止的沉默的物体中,看到灵魂留下的痕迹。
“小辛,我还是那句话,”竺秣说道,“你可以观察他们,偷拍他们,这些是你的兴趣我不会干预。但是,你不要接近他们。”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也很在意他们的事吗?上次还问我那两人住在哪里……”
竺秣摇摇头:“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我们不该能去打扰他们。”
辛夷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真正听进去,哼着歌就到隔壁房间写作业。
竺秣在她离开后,打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来一个小玩意。她把那东西捧在手里看了又看,然后珍而重之地把它摆在了面前。
从此那张铺满了研究报告和古董照片的巨大书桌上,长期居住了一只具有强烈违和感的存在——一只陈旧的小熊猫布偶。
它静静地坐着,嘴角有些炸线,咧开嘴巴的样子就像一个孩子傻乎乎的笑。
一切都是照片惹的祸。
竺秣是LN大学的副教授,教授科目为考古学。
她带的一名研三的学生名叫李怀乐。此人长期处于失踪状态,家庭环境似乎十分复杂,是竺秣带的这批学生中最让她束手无策的一只禽兽,不过该禽兽的课题和论文总是能够按时完成,保质又保量,这一点又让竺秣无话可说。
话说辛夷把那两人的照片拷到了竺秣的电脑里,竺秣不小心打包到了一堆考古照片中,又不小心通过MSN传给了远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李怀乐。
李怀乐收到导师的邮件,正准备勤奋刻苦地恶补专业知识,结果看文物照片看着看着他就乐了,拍着大腿狂笑不止:“该隐你快看!这俩刚出土的文物可真新鲜啊,千年不腐细皮嫩肉,手里端的馄饨汤还热着,比马王堆出来的都极品啊!”
名叫该隐的青年,大不列颠血统,美国国籍,中国人品,年纪比李怀乐小,但本质上是比李怀乐还禽兽的禽兽。他散发着“那些老古董有我好看吗你怎么肯看它们就不肯看我”这样扭曲的气场,心不甘情不愿地瞄了眼李怀乐的电脑,随即他脑袋里电光火石地一闪!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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