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的月城,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紧张味道,番军倾巢而出,大军压境,兵临城下。皇帝的到来虽然极大的鼓舞了士气,可临阵撤换主将也在军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将士们议论纷纷,人人自危。
安若以皇上的名义发了棉衣和军饷,又安排人在军中各营煽动将士们的情绪,直说得整个军营中的热血男儿,个个血脉沸腾,恨不得立刻就上阵杀敌。
已是深夜丑时,议事大厅里却灯火辉煌,卓夙琅独自坐在案前盯着沙盘沉思,沙盘上,月城被标上了红旗,而番军占据的凤凰山一带被标成了白旗。一眼扫过,白旗一片,将红旗团团围困,形式非常不利,如何破敌而出,克敌制胜是当前最棘手的问题。
周围一片寂静,城中的军民都已经沉沉入睡,城墙已经按照安若的提议连夜在修建临时台城。想到安若,卓夙琅抑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若儿是这世间少有的奇女子,她小小的心里,总有那么多奇怪的点子和想法,出人意料却又出奇制胜。
而最让卓夙琅深深感动的,却是安若从来不为自己做什么,她所作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了皇帝,为了江山,为了天下的百姓。虽然,她很少对自己表达情意,可她的情意都融进了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命令中,如此的深情,让卓夙琅都自觉愧疚,她给了自己全部,自己却给不了她唯一,实在有负如此深情,有负她毫无保留的付出。
几声模糊的说话声传来,像是有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在说话,卓夙琅开口问道:“谁在外面?”
高得明推门进来,禀报说:“回皇上,是陈太医,说有要事奏禀。”
“宣他进来。”
“是”
白发白须的老陈太医急急走进来,脸色非常难看,怒气冲冲的样子。卓夙琅好整以暇,坐在案前看着他动作僵硬地向自己请安,很少看见这老油条生气,看来此事还不小。
“你有何事奏禀?”卓夙琅挥手让他站起来回话。
“启禀皇上,老臣查出有人在向安统帅下慢性毒药。”老太医面容憔悴,一到月城就被派去医治安然,可他一把脉就觉得有问题。年轻时跟随先祖经历过多少风雨,这点小把戏敢拿到自己眼前,可见此人是有持无恐了。
“什么?好大的胆子,”卓夙琅一拍桌子,“是何人所为?可查出是什么毒?”
“安统帅的毒照例早就解了,可依然昏迷不醒,臣仔细验过军医开的药方,药方没问题。臣查看药渣却发现里面有一味合欢草,是药方里面没有的。”
“合欢草是什么药?有什么作用?此物有毒么?”
“合欢草本身没毒,而且还有镇定安神的功效,用在药中也没有危险,只是……”
“只是什么?说!”卓夙琅神目如电,看着这个侍奉卓家一生的三朝元老。
“只是这合欢草却最见不得檀香,这两样东西一混合,就会产生毒性,此毒并不厉害,只是让人力气衰竭,昏睡不醒,时日一长,病人就身体消瘦,经脉萎缩,慢慢地在睡梦中死去。”
“你是说,有人故意在药中下了合欢草,又刻意在安然的房里点上了檀香?好让安然一直昏睡下去?”
“不错,老臣在安统帅的房里,发现了燃过的檀香末。”老太医平生最是看不得这种暗箭伤人的把戏,而且安然又是老友的后人,安家唯一的血脉,所以才会怒气冲冲连夜来禀报皇帝。
看来有人不希望安然醒过来,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谋害主帅,所以才采取这样迂回的手段,让安然昏迷不醒,自然拖死。可能安然知道了什么情况,或者掌握了什么线索,才会有人这样费心想除去他。
“哼!”卓夙琅冷冷地一哼,说道:“你暂时不要伸张,另开药方,由你亲自煎熬,务必救醒安然,军医的药也照煎,只是不喂给安然即可。”
“是,老臣遵旨。”老太医得了吩咐,躬身退了出去。
卓夙琅拍手招进随侍在暗处的暗影,低声吩咐几句,暗影点点头,旋身隐入黑暗中……
夙夜的月城,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紧张味道,番军倾巢而出,大军压境,兵临城下。皇帝的到来虽然极大的鼓舞了士气,可临阵撤换主将也在军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将士们议论纷纷,人人自危。
安若以皇上的名义发了棉衣和军饷,又安排人在军中各营煽动将士们的情绪,直说得整个军营中的热血男儿,个个血脉沸腾,恨不得立刻就上阵杀敌。
已是深夜丑时,议事大厅里却灯火辉煌,卓夙琅独自坐在案前盯着沙盘沉思,沙盘上,月城被标上了红旗,而番军占据的凤凰山一带被标成了白旗。一眼扫过,白旗一片,将红旗团团围困,形式非常不利,如何破敌而出,克敌制胜是当前最棘手的问题。
周围一片寂静,城中的军民都已经沉沉入睡,城墙已经按照安若的提议连夜在修建临时台城。想到安若,卓夙琅抑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若儿是这世间少有的奇女子,她小小的心里,总有那么多奇怪的点子和想法,出人意料却又出奇制胜。
而最让卓夙琅深深感动的,却是安若从来不为自己做什么,她所作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了皇帝,为了江山,为了天下的百姓。虽然,她很少对自己表达情意,可她的情意都融进了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命令中,如此的深情,让卓夙琅都自觉愧疚,她给了自己全部,自己却给不了她唯一,实在有负如此深情,有负她毫无保留的付出。
几声模糊的说话声传来,像是有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在说话,卓夙琅开口问道:“谁在外面?”
高得明推门进来,禀报说:“回皇上,是陈太医,说有要事奏禀。”
“宣他进来。”
“是”
白发白须的老陈太医急急走进来,脸色非常难看,怒气冲冲的样子。卓夙琅好整以暇,坐在案前看着他动作僵硬地向自己请安,很少看见这老油条生气,看来此事还不小。
“你有何事奏禀?”卓夙琅挥手让他站起来回话。
“启禀皇上,老臣查出有人在向安统帅下慢性毒药。”老太医面容憔悴,一到月城就被派去医治安然,可他一把脉就觉得有问题。年轻时跟随先祖经历过多少风雨,这点小把戏敢拿到自己眼前,可见此人是有持无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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