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芳颦的声音有些颤抖,微细地坚持说完。
忍不住了!我一把搂住丫头的娇躯,不管那么多,紧紧与她相贴,真切感受她身体的每一部分美妙地方,手从她的纤腰划过,轻轻抚摸她的小腹,再滑到她高挺柔软的玉峰,抚摸那柔软的顶峰。双腿渐渐内收,与她的肌肤相贴,紧紧摩擦她的肌肤,我稍稍向上一顶,徘徊在那神秘美丽的禁地。感受那美丽动人的感觉,但不敢剧烈。疯丫头的身子经不起剧烈的运动。
丫头身子轻轻一颤,却没有挣扎,发出轻微“嗯嗯”“叮嘤”呻吟,呼吸火热如兰,眼睛紧闭,微微喘息。我轻轻咬住她的耳朵,缓缓抚摸她的身子,此刻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与她达到真正的高峰,至少能抚摸稍减煎熬之苦。
“啊!啊!”韩芳颦的声音略微大。
她极为配合我。
我的手已经抚摸到她酥胸的最高点,一阵清香飘过来,我心中激动,手上的动作更甚,那红点美丽充满弹性,手里把握形状优美至极点。我的下体也顶到她深陷地方,隔着睡衣,能感受那美丽动人的玉女禁地,我们两个默契接触,谁也不要求谁,谁也不打断那种美妙的感觉,就一起在感受。
那是一种肉体相贴、灵魂交融的美丽状态!
这一夜,我们虽然没有真正进入对方,但两人紧紧相抱,身体相贴,肉体和心灵彼此交融,几乎融为了一个整体。
※※※※※※※
我轻轻吻了一下疯丫头的脸颊,早上起来,她的玉脸雪白而可爱,秀发略微凌乱,娇躯柔软,出了一身香汗,我伸手探了探她额头,好多了,出了一身汗,温度反而降了下来。我放心多了。
为她抚好被子,回味昨晚的动人感觉,虽然我们两人都没有进入最后一种境界,但我们的关系已经近多了,我没有后悔,丫头也没有抱怨。双方都是成年的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既然做了那么便明白对方的心在想着什么。
这几天我大多在家里陪疯丫头,学校的课程到最后不是很多,有时去一下,文静那里我去了几次,文静的病好得多,但感冒不是那么容易好的,我坚决不让她上学,她提出几次,我就是不许。去了几次她家她父母都不在家,我知道,始终要碰见的。
疯丫头的病要好得比她快得多,第三天便能下床奔跑了,疯丫头本来没有定性,要不是我限制她,可能上跳下蹿,或在房间中打闹。疯丫头也不上班,这段时间我很少见她上班,大多在家时候,我也不强求她,不知道她与公司关系怎么样?她曾经向我抱怨过公司有人对她不好,说有人说她坏话,我带刘铁吴迎蛟万浮守去,原来是说她与上司的闲话,人长得漂亮和作为上司器重的人,自然有这方面烦恼,狠狠教训那些闲话的人一番,那些垂头丧气地走了,同时我了解到了一些她与同事之间的关系,漂亮的女孩子到哪里都容易惹祸的,疯丫头不免如此,以前我帮她解决过,这一次也只有出面,否则按这样下去我也不放心。
看到她上司我也知道她上司对她干嘛那么好了,她向我说过她上司想怎么样怎么样,放一个那么美丽的女孩子在身边,上司不这样才怪呢!辞职就辞职吧,反正疯丫头也不适合干那样的工作,重要的是我发觉丫头不干活也有钱,她的钱根本不是打工得来的,否则绝不够她使用,这一点我一直没有深究。
后来几天,韩芳颦要我带她去玩,看夜市,走走这个城市,熟悉我们走过的每一个地方,与她去上一次买衣服的地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干这些无聊的事,或许女孩子就是如此无理,她说要重温这种感觉。只要她脸上高兴,我就没有拂逆她的忍心,不过韩芳颦虽然喜悦,我总是隐隐感觉她眉目间隐藏一种奇怪的情绪,我猜不透。一次我回去,感觉房子里出现两个黑色的身影,一闪而逝,我捕捉不到,走进去,却什么没发现。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问疯丫头,丫头道:“没有啊,那是你看错了,房间怎么有人呢?我自己在里面都没看见。”
我心中那种神秘感觉更深。
从文静家出来,我没有送颜若馨回去,而是文静拉我去散步,可门口遇到两个我一直避免的人,文静的父母。
我愣了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两个白领模样的人,女的端庄娴静,看起来十分亲切容易相处,男的显得略微的憨实而木讷,躯体略微宽大,没有一般为父者的不怒而威跟严厉,只是温和,虽然长得不是俊雅的那种。文静迎上去道:“爸爸妈妈!你们回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果然是啊!
该怎么跑,这次躲避不了,有点像拐骗人家闺女的样子。
文静妈妈拉住文静的手,和她说话,文静在她父母亲耳边说了几句话,她父母亲的目光转到我身上,我颤了一颤,该来的总会来。视死如归,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伯父伯母好啊!我是文静的同学。”
“你就是叶风啊!”文静的母亲含笑看着我,目光闪烁异样,好像认识我,“静儿在家常提起你呢,说你在学校很照顾她,你来几次吧,怎么不进去坐坐。我做饭给你吃!”
我吓了一跳,看向文静,文静脸蛋儿一红,轻垂玉首,原来以前我来文静父母都知道的,完了!我还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呢,拐骗人家闺女,以前她父母是故意出去的给机会我,我看了文静一眼,文静的螓首垂得更低:“伯母伯父不用客气,我已经吃过了,我现在和文静出去散散步,我想文静的病刚好…应该多散散心。”
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借口,我觉得自己真是天才,我不知说什么好,说跟人家女儿出去,这样的话好像很有特别意义,文静妈妈十分喜悦道:“呵呵,是啊!静儿的病终于好了,这几天她吃了不少多苦啊,这个孩子,多谢你来看她。叶风,我知道你是静儿的好朋友,她经常提起你,说你多次帮助她。那你们两个先去走走,等一会记得回来吃饭。”
啊!我照顾她吗?好像她一直在照顾我吧,文静在家里跟她父母说过我吗?他们好像对我很熟的样子,难道我那么出名,不过样子我可看出来,至少文静的父母都没有恶意,这点令我心稍安,她妈妈微笑看着我,父亲虽然不说话,露出一丝罕有笑意,我有点手足无措,平常的厚脸皮不知道跑到哪里,幸亏我经过大风大浪,依然能保持平静,“啊!我出去了就直接回家,只是陪文静走走…啊!”文静抬起头,狠狠瞪我一眼。
这一眼虽然没有疯丫头野丫头的高跟鞋、手掐厉害,但我却能够感觉受到导弹的威胁,原本想说我“就要回家了只是顺便陪陪文静出去走走的”,说穿了就是她送我的话,立刻给这一瞪腰斩。
文静道:“妈!你们不要这样说,叶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们先去走走,等会再回来好吗?”
文静的妈妈连忙,慈笑道:“好啊!看到你的病好多了,我心里也高兴,你们记得早回来啊,叶风啊,我们有很多话跟你说。好了!你们两个去走走,静儿她爸,你去买点菜。”
文静的妈妈吩咐,她一直含笑凝望我,那眼光怎么有种特殊的意味,我浑身寒冷,文静的爸爸笑了笑道:“叶风,好好陪一会静儿,我一会回来!”
啊!事情闹大了,完了!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文静病梦中叫过我的名字。
走到江滨路,在草坪的栏杆旁,我才松了一口气,道:“文静,刚才你为什么不说,等会我要回去。”
文静没有回答,望了我一眼,走到我旁边,目光看向宽阔波光粼粼在夜灯反映下斑斓的江面,轻轻叹一声道:“叶风,你还记得我们相识的那一次吗?”
怎么无缘无故问这个问题,好像文静问过,这个问题我可记得,女孩子喜欢用这类问题来考人,比如你和我什么时候认识啊,我们认识多少天啊,什么时候是我生日啊,我们认识是多少周年啊!这类问题难倒不少好男人,文静没有这方面蛋白质,但她也是个女子,只是这个问题实在太简单了,我居然记得,我深深为自己的记忆力而高兴,立刻回答,文静已经自答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大胆叫了那门卫醒来,热情地帮助同学们,而且你帮我将行礼亲自提到宿舍,帮我打好水,那时我认为你是个好同学,新来大家都很胆小羞涩,你却能这样坦然帮助大家,是十分难得的。过后几天你都热情帮助新来同学,并且做了很多当时学长都做不到的事,当时我就对你留心。”
文静好像在说什么,故事情节,我背脊有点冷,暗暗汗颜,如果文静知道最后月尾发哥请我去吃喝嫖赌一次,当时是我到这个城市的第一次喝嫖,不知道她会怎么想。热情助人因为当时大部分是女孩子,男生我一律无视,而且那一天已接近早晨,女生宿舍很多人起来,穿着十分时尚,至于特殊帮助文静,是因为在诸女生中她最美。
“随后的一个月,你在班上任职,系里面也做了副主席,当时我是十分敬佩你的,因为身兼那么多职位,而且每一样都做的十分好,你的能力实在出乎人意料。你不但工作做得好,还善于助人,班里管理整整有条,系里的老师交口称赞,其他协会的工作也做的十分出色。当时不少女生私下里讨论过你…你记得你第一次上台演唱吗?你曾经说过是为我而唱的…我十分的感动,当时你为了鼓励我,但在那么多人面前鼓励,我感觉到十分羞涩又十分感动。不过最终我能做到了,感谢你!我才敢去系里面竞选,在班上工作你经常指导我怎么做,不然很多事我都不会处理。”
我有那么好吗?唉,过去的日子我真是不记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你知道吗?有一段日子我真的十分感谢你,因为那时在我最艰苦,最悲伤,最难过彷徨无措的时候你陪伴我,甚至别人羞辱我与我为难你出面摆平,因此以后你和刘铁他们在一起经常跟别人摩擦我都替你们担待下来。”
啊,有这回事吗?难道文静知道我和刘铁的事,怪不得每次我们打架犯事最后都无罪释放。
“那时,在我看来,你是最优秀的。在我眼中你是一座顶峰,谁也不能超越。”
“当年那件事发生,你离开后,我告诉自己要坚持你的道路走下去,虽然你之后好像自暴自弃,什么事也不管,但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关注着,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每到关键时刻你都会挺身而出。”
我满脸苦笑,我有文静说的那么好吗?摸了摸下巴,没有胡子,怎么有些我不记得的那么多事,文静都说出来了。娓娓而谈,我逐渐陷入思忆中,过去的一年好像很精彩很丰富,也发生很多事,这一年来,那我发生什么事呢?我不知道,大学两年就这么过了,和刘铁他们混混,班里无所事事,睡睡觉,抄抄作业,出去调戏美女,喝酒打架,好像就是我一年的工作,从一开始的好学生变坏了吗?
在学校也许很多人还不知道,在外面却未必没有人知道,一般情况我不必出面,“群英”里的人能够解决,但吃喝难免和一些人打照面,文静知道吗?
文静轻柔的语声,勾起我久远的情绪,一下迷失在自己的思绪里,从前的理想,现在的生活,将来该干什么呢?我有点迷惘,两年转变很多,我做错了还是一切都没有意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像我一直不明白自己在追求什么似的,颜若馨、韩芳颦、文静,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属于谁。这两年我的心性一直不能安定下来,要不是文静时常陪在旁边,恐怕我已经失去许多兴趣,许多该关注的人情与集体,现在的我也许会是另一个模样。
但人生就是如此,不断地去转变适应现实,我很少后悔,也没有后悔,因为很多事情你选择不了,生活已经帮你选择。
“叶风,你知道我记忆最深的一次是什么吗?”
“啊!是什么?”我从思忆中醒来,手足无措,我想问,是不是高士成欺负你的时候我突然出现英雄救美地救了你那一次,你感动得以身相许。是不是那一次你掉进桥下的水里里,冰天雪地天寒地冻我奋不顾身地从寒冷中跳下去救你,你对我痴心不悔。还是…
文静瞧我的神情“就知道你不记得”,撅起小嘴道:“你说过,不要放弃,只要你坚持,这个世界上的事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只要你努力去做,总有一天会坚持得到的。我一直坚持了,也在努力地等那一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文静忽然十分坚定的眼珠闪烁亮晶晶光芒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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