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没说话。
小雅妈妈说了半天,听到小雅这边没了动静,便“喂喂”了两声。
“我听着呢。”
“赶快打个电话,问问小徐怎么样了。听见没?”
“我才不问呢,”小雅说,“他必须先向我赔不是。因为他先惹的我。”
小雅说完,冲妈妈喊了一句:“你干吗向着他说话。”
“我不向着他还向着你?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
“他什么样儿你知道吗?”
小雅听到妈妈不再说话,很担心妈妈生气。小雅喊了几遍“妈妈”,那边才轻声应了一句。“我不管了。”妈妈说,“也管不了你了,自己当了妈你就知道了。”
妈妈说完,电话就挂了。
小雅站在原地,好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她站在阿春空荡荡的家里,像是夕阳中的一棵树。
前两天,小雅在镜子前化妆时,阿春站在她身后,像是犹豫了很长时间,才说:“欢欢,以前,咱俩天天忙自己的,也没有时间聊一聊。”
小雅停了手,看着镜子中的阿春。“你怎么想起这个来了。”小雅说。
“我怎么就不能想起这个来呢。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和老公闹矛盾了我能不管吗。”
小雅继续梳着长长的头发。边梳边说:“春儿,我想和他离婚。”小雅的话说得很轻松。
“真的假的?”
“真的。不骗你。”
阿春没说话。小雅从镜子中看到她正盯着自己的眼睛。小雅也用目光直视着她。两人对视了一小会儿,阿春先把目光移开了。过了一会儿,阿春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徐哥对你挺好的。这年头,男人像他这样的就算不错的了。”
小雅也曾经回忆过自己和老徐的关系。
老徐开始给自己的印象并不太好。或者说,老徐基本上就没有给自己留下印象。小雅总觉得,自己和老徐走在一起时,外人十有**会想到:鲜花和牛粪。但认识老徐时的小雅已经不是对未来充满憧憬的那个少女欢欢了。与老徐认识时,小雅刚刚对男人的观念产生了转变。少女时代,小雅总憧憬那种白马王子式的感情。后来,在男人堆里惯了,小雅觉得自己不可能再结婚了。后来,小雅意识到,女人最终还是要找一个归宿的。至于这归宿是什么样的,这就要看命了。自认为经过一番风雨的小雅认为,男人关键要有钱,要能养得起自己。否则,两个人天天饿着肚子,还谈什么爱啊情的。怕是天天为吃穿愁得闹翻了天。
恰恰在这样一个时候,老徐出现了。于是,老徐成为小雅新理论的第一个实践者。
那天,喝得醉醺醺的老徐说:“别看我现在像是孙子似的给这些小地主和小资本家扛短工,我老徐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的。不信你就瞧着。早晚我也开一个公司,让这帮孙子给我打工。”
小雅已经记不得当时老徐还说了一些别的豪言壮语没有。反正当时已经醉意朦胧的小雅对老徐的观点深信不疑。当时,小雅哭了,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也不知是为什么高兴或难过。反正当时老徐认为小雅已被自己说服了,于是小雅便像粽子一样被老徐将紧身的衣服剥掉,露出了洁白的内容。
后来小雅也曾想过关于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命题。这命题在当时的小雅看来,不过是个屁话。
老徐长得的确像一个正冒着热乎气儿的超级大牛粪。而小雅,也不过是一朵再普通不过的花儿,不再年轻,并且,落满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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