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林丹儿抱进屋的时候,刘方平很后悔,他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把身体煅炼好,林丹儿身材很苗条,估计不会超过一百斤,即使是这样,刘方平抱不动她,他等于是半抱半拖着才把林丹儿弄进了屋里。进门的时候,林丹儿的脚碰到门框,把一只鞋子给踢掉了,刘方平都没顾得上去捡。
“别人碰到这种事情都是很浪漫的情境,他们可以把女主角高高举起,有的甚至可以转几个圈也不摔倒,为什么我碰到这种事情就这么狼狈?”刘方平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如果他有的话),终于把林丹儿拖到了沙发上,从门口到沙发总共不过十几步路,他却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当他抬起林丹儿的双脚想让她在沙发上躺得更舒服一点的时候,才想起来有一只鞋子掉在门边了。他把那只鞋捡过来之后,又开始犯难了。因为他不知道究竟是帮林丹儿把鞋子穿好,还是干脆把她另一只鞋子也脱下来算了。
看林丹儿这个样子,一时半会是清醒不过来了,是就让她在沙发上躺一晚上呢?还是把她抱到卧室,让她在床上好好休息呢?如果是前者就应该把林丹儿的另外一只鞋脱下来,如果后者的话,那就应该先把鞋给她穿上,等到了卧室再脱。要么怎么说刘方平干不成大事呢,就这么点小事,他就难以下决断,呆呆站在沙发前很是考虑了几分钟,在考虑的时候手里还一直拿着林丹儿的那只鞋子。
“到底是怎么办呢?省事一点的方法是就让她在沙发上睡一晚,只要去卧室把被子拿来给她盖上我就可以走了。可这么做,好像不太够绅士。”刘方平苦恼地想:“沙发毕竟不是睡觉的地方,要是让林丹儿在这里睡上一晚,对她的身体不太好。可是如果要让她到床上去睡的话,我就还得把她拖到卧室里去,这个路程可不近。”他心里这么想着,习惯性地用手挠了挠头,然后就觉得这个触感好像有点不对,手感觉不到自己的头发,另外一方面,好像有什么很硬的东西打在了自己的头上。他的眼珠向上看了一眼,马上大叫一声,把刚与他的头发发生第一次亲密接触的鞋子远远地扔了开去。
在沙发上的林丹儿被刘方平的大叫给吵醒了,不耐烦地叫道:“干什么?我还要再睡一会儿,不要来烦我,不要…来烦我。”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刘方平站在沙发前面头上直冒冷汗,他实在无法想像要是刚才林丹儿正好清醒过来,看见自己拿着她一只鞋子在头上乱动会有什么后果,最好的结果也应该是大叫:“变态”吧?自己洁身自好这么多年,险些就毁于一只小小的鞋子了!
看看林丹儿再没有什么动静,刘方平终于决定,就让她在沙发上睡一晚算了。再要折腾下去,还指不定什么事呢!他想好了之后,去林丹儿卧室把被子抱了出来,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身上,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打算喘口气再回去。就在这时候,刘方平忽然想起来林丹儿一只脚上还穿着鞋子,他应该帮她把鞋子脱下来才对。
刚才一点小事就让刘方平考虑了那么久,现在这暧昧的举动他却没有过多的考虑,也许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他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胡思乱想了。总之刘方平一想到这件事,马上就去做了,他转过身抓住林丹儿还穿着鞋子的那条腿想把鞋子脱下来。
林丹儿的鞋子穿得应该不紧的,刚才只是在门框上碰了一下,就掉了一只,刘方平还以为另外一只也不难脱,只是手在她的脚踝上一托,应该就能脱下来的,可他这么脱了半天,那只鞋就像长在了林丹儿腿上似的,就是脱不下来。刘方平一着急就把林丹儿的整条腿都抬了起来,想这么着可以更容易脱一些,他刚一抬林丹儿的腿,林丹儿好像有了知觉似的,拼命把腿蜷起来,不让人碰。刘方平一时没留神手一滑,林丹儿的腿就从他手里跑了出去,被另一只腿死死压住。
刘方平又开始挠头,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干什么事都这么不顺利呢?别的事情也就罢了,现在自己不过是好心想帮林丹儿把鞋子脱下来,不必要这么耍自己吧?他认命似地叹了口气,伸手抬起林丹儿没穿鞋子的那条腿,想把她压在下面的那只鞋子脱下来。
他的手刚一碰到林丹儿光着的那只脚,林丹儿浑身就打了一个冷战,抬腿向外就是一蹬,嘴里含含糊糊地道;“走开,走开,我现在烦着呢!”这一蹬无巧不巧,不偏不倚正中刘方平的下巴,蹬得他一声闷哼,倒退了几步,几乎就坐在地上了。
刘方平一边揉着差点被蹬掉在下巴,一边心里郁闷地想:“没想到脱鞋这种事还是个危险的工作啊。杨齐天以前总爱在我面前炫耀,说他很轻易就把谁谁的鞋给脱下来了。我当时还不以为然,认为脱个鞋有什么难的,现在看来,他脱那么多次鞋,下巴还能完好无损地长在他的脸上,真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有了这次教训,刘方平的行动就更加谨慎起来,他不再从正面进攻而改为侧面迂回。林丹儿毕竟不太清醒,腿只能蹬踢,不能扫,终于被刘方平把她的双腿牢牢抱住,压在了身子下面。
刘方平确定林丹儿的腿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之处,这才伸手把那只坚固的鞋子从它的基地脱了下来。完成这项工作之处,刘方平心想总算是解脱了,深吸一口气就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哪知他不吸这一口气还好,这一口气一吸,他就感觉到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从鼻孔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随即就渗透了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使得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身体也不自然地起了变化。
这个时候刘方平才发现自己现在的这个姿势是很有些不妥的,林丹儿双目紧闭躺在沙发上,一双罩着黑丝的美腿则正好被刘方平的小腹压住,而刘方平的脸正对着的则是她刚刚被脱掉鞋子的玉足。这是刘方平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林丹儿的双脚,虽然那双腿上有一层不透明的黑丝,但这层黑丝不但没有能遮挡住刘方平那贪婪的目光,反而像一个放大镜,让他的目光更加贪婪和放肆。
林丹儿虽然一直在昏睡,但整个人还是时不时的动来动去,她的双腿被刘方平压住无法动弹,脚指却还可以来回扭动。刘方平两只眼睛呆呆地看着林丹儿那十根来回磨擦的,好像要把黑丝撑出一个洞来。刘方平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条小虫在蠕动,这条小虫越长越大,越变越大,到后来浑身上下都变得痒痒的,整个人就好像好几天没喝水,嗓子眼里都快冒出火来了。
“摸一下,没有关系的,摸一下,没有关系的。”刘方平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他知道这是很有关系的。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和林丹儿之前始终是清白的,可是现在真摸了下去,以后再被别人说起,他就无法理直气壮地辩解了。说起来,刘方平已经不是以前那种没有经验的小男生了,到现在为止,他已经和三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免疫力应该有所加强才对。可惜,医学上的说法在这种事情上完全说不通,相反,正因为有了前几次的经历,刘方平比以前更容易把持不住自己,特别是现在对象是他一直暗恋的林丹儿,对他来说就更加有诱惑力了。
刘方平几次忍不住把手伸了出去,每次都在快要碰到林丹儿丝袜的时候又硬生生收了回来。林丹儿在他的心目十几年来一直是女神的形象,虽然现在他心中的第一女神变为了苏曼青,但他对林丹儿更多的还是仰慕之情,即使是现在女神已经近在咫尺,简直是唾手可得,但他还是觉得这是对林丹儿的亵渎。
“啪”的一声脆响,刘方平在自己脸上重重地打了一记耳光。这一记耳光打得实在不轻,只是一下他半边脸就肿了起来。打完之后,刘方平就有点后悔了,心想:“何必打得这么重呢?我这张脸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了,猛地来这么一下,受不了的。”不过这一下真得很有作用,刘方平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全没了。他从林丹儿腿上站起身,只觉得好像被雨淋过一样,全身都湿透了,两条腿更是有些发软。
强自镇定了一下之后,刘方平觉得万万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要是万一林丹儿醒过来,自己现在这个狼狈样子,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就算她不醒过来,刘方平未必能控制自己多久,要是真一时把持不住,做出什么丑事来…刘方平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飞快地逃回了自己家。
进了门之后,刘方平大口地喘粗气,接连喝了三杯水,才把快要跳出来的心脏给压了回去。他伸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结果抹下来一手的汗珠。他正想拿手巾擦把脸,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刘方平一边把手机拿出来,一边想:“还好,刚才在林丹儿那里的时候,手机没响,可是那个时候响起来,林丹儿一睁眼,我真是什么脸都丢尽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他不认识号码,刘方平心里纳闷,现在天已经很晚了,这又是谁给自己来的电话?知道自己电话的人本就不多,会打给自己的就更少了。
“喂,我是刘方平,请问是哪一位啊?”
电话里传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刘先生好艳福啊,刚才一定很享受吧?”
刘方平觉得这个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自己一定在哪里听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他警觉地道:“你是谁,你说的话什么意思?”
“哈哈,刘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说起来,我应该是你的嫂子吧。我是华艳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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