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忙得差不多了,学员们才返?那个计划生育会议终于在过了国庆节以后,如期召开了,据说是空前成功,各方赞誉好多。
但是,我并没有松闲下来,还有一堆材料要找打字员打出来。狗日的打字员楞难侍候,得不断地给她进贡小食品,她才干得有点劲头。
可以说,我对宋兰是非常尽职尽忠了。明面上的大官小官的每个人皆得着的,唯独没有我的一点儿成绩的表彰过去了以后,宋兰给我下了道命令:咱爹要见你。我可能当时是忙昏了头,一点反应都没有,宋兰只好改成温柔式:我爸要见你,今天晚上。
无论头炸开得有多大,见肯定是要见的。我小声地跟宋兰露了一下软弱:兰,是不是早点。宋兰脸一绷,说:屁,你以为是相女婿呢。他是相中了你这块干才。
我才没有那么单纯呢,照情形来说,我和宋兰的非正常亲密接触,肯定是传到了正式就任院长的将军耳朵里,他是要用他的政治敏锐性敲打我。宋兰还真以为她自己偷来的女婿的大才干被她爹相中了呢。
将军约见会开得不是特别严肃。我到的比将军早,家里有丁阿姨,宋兰和宋楠姐妹两个。我穿得很朴实,脱下外面的军装,穿了87式海军制式衬衣,下身还是军裤和胶鞋,俺是故意没穿皮鞋,显得特朴实。
这个家里除了将军以外,其他的全是向着俺的。丁阿姨是好近好近好亲好亲的老乡,宋楠一向认为我是她和志满大哥的爱情使者。宋兰就不用说了,对咱那是很老婆了哦,家里还有一个外人——还有一个上等兵的公务员,其实应该叫干活员我就是没跟这个小战士多接触,不过,看他对丁阿姨无微不至的,肯定也是同盟军。
将军到家,全家都隐隐约约地有点紧张不过,将军挺随和的,竟然冲我这个“外人”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拘谨。他一落坐就招呼着吃饭。
吃完饭,我以为会有单兵教练,结果还是家庭式聊天——我不得不服,遇上心里高手了。将军肯定是个心理学家。
从闲谈中,将军很轻易地就看出来,我是这个家庭的常客。虽然我极力地表现地生涩一些,可是由于没法把我的猜测告诉我的同盟军,而我的同盟军都理会错了将军的意,以为将军真是爱才,就加倍地表扬我如何能干,如何不怕吃苦。
在将军看来,农家孩子能吃苦算个屁优点,哪个农家孩子不是从吃苦过来的,我们吃的那点苦在他眼里那纯是毛毛雨。象将军这样的战略型心理分析家,不用我说什么,他从他的家里人的异口同声地对我的过火的夸赞里就能分析出我这个野心家的险恶用心。如果不是别有用心,怎么会一个也不放过的讨好呢。因此,我越是表现得不卑不亢,将军对我的猜测就越接近真实。
那天晚上,宋兰的对我的过多的小动作也被将军看在眼里,虽然他不形于色,但是我敢说,他能够觉察到。我能怎么办,又不能跟宋兰说别弄我,我只能心里骂:笨兰儿,纯笨蛋。
将军问我平常都看什么书,喜好什么等等的小事情,然后就作了最后的总结式结束语:年轻人一定要以事业为重,不要学一些富家子弟那样玩物丧志。现在你还只是一名准军官,将来有你发展的空间,不要被一些表面上的浮华牵扯精力。在学员队,要注意遵守队里的规定,严格要求自己,只有从难从严要求自己,才能成大器,干大事。
我带着大不安回到了宋兰给我准备的偷情房间。我把跟交军有意无意的过招都仔细捋了一遍。我想:将军肯定从宋兰对我的不控制的动作看出毛病来了。我犯的错误是表现得过于镇定,如果我能够表现得诚惶诚恐一点,说白了就是表现得狗一点,让将军看出我是一趋炎附势的人,他就不用担心什么了。可是象宋兰这样性格的人,突然对我这么在意,而又对他的爹过分亲热的讨好,这说明确实真出了问题,问题还很严重。
看来真的要严格要求自己了。我怎么那么不深思熟虑呢,怎么轻易地就被别人看出我的野心和不良用心呢,为什么行为一点儿也不检点呢——从提前返校回来,学员队就一天也没住过,老是在偷情房间里住着,还时不时就往将军家跑。这正如将军说的,一个想成大器干大事的人,一定得懂收敛——我得好好地夹起我的尾巴做人了,不然的话,想从宋兰那儿打开攀登权贵豪门的计划肯定要落空,虽然说,现在补救有些晚,但还不到亡羊补牢的程度。我手里有另一张牌——汪琳。我得用跟汪琳胡搞降低将军对我的戒心。
那一次花了20块钱弄到一个草棚子式的包间要跟汪琳单练,因为服务员不知就里的有警察的误报,在大冷天跑到沟里用手指给汪琳弄到**,竟然被汪琳当成好刺激的事情,非要找个差不多的环境再淫一次。
这事闹的,妈的,汪琳还成了救星了——我选了一个星期天,假意地在众目睽睽中被汪琳挽住胳膊缠上了。我和汪琳围着学校的环形路转了一圈以后,把宣淫爽性的地点选在了她演出队宿舍旁边的壁柜式服装库里。那里面就是挂一些女兵平时的训练服,一钻进去,还有股女人的汗味呢,角落里四处张挂着女兵刚换下来的乳罩、内裤。对异味有瘾的汪琳,对那种混合了好多女兵体味的汗腥味还十分迷恋和陶醉。
这一次汪琳准备得挺充分,下身一丝不挂,外面穿上军大衣。就这么晃着一截白腿从宿舍里走出来。我站在那壁柜门旁边等她的时候,还碰到了两个换好衣服的女兵把刚换下来的衣物往壁柜里挂,她们可能有点明白我和汪琳的勾当,有一个还见怪不怪的把她的训练裤扔到我怀里让我替她挂好。
怎么说俺也是一个知道脸红的人,没办法光天化日之下当调脂弄粉的贾宝玉,我瞪大眼睛吓那开放的女兵。汪琳则毫不客气把两个女兵赶进了宿舍。她一把把我推进了壁柜里,蹲下身用脸隔着衣服蹭我的大腿。为了搞好配合,我弯下腰,掀起了她的军大衣,摁住她的白屁股,揉搓着。
汪琳嫌不过瘾,就势蹲在半米高的柜台上,把挂住的衣服往两边一推,拉我过去,解开了我的腰带。汪琳训练完了故意不去冲洗,上身的贴身衣服都汗透了。这柜里热气挺足,烘得里面的汗味愈加浓烈。我的身体被骚热的汪琳顶着,有一种热胀胀的说不出啥滋味来的难受劲,唉,跟汪琳这样的变态打成一片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骚汪琳蹲下身,把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拉下,嘴巴一张就开始吞吐着我的东西,嘴里还浪浪地哼我被她弄得浑身骚热,把她的上衣扯上去,露出她的**,右手操住她前后颤动的**,左右晃揉着,左脚一抬,踏在那半米台上,把身体往汪琳的身体紧靠了靠。左手试了试,可以插进汪琳的下体了,伸出手就捞到她的大腿根部。汪琳的反应还没到非常激烈的时候,我就有急有缓用手先在她的周边地区不间断地袭扰。这跟上的战术课差不多,打仗前先扫清周围的障碍,然后再在主攻主向把主攻火器和主力作战分队全部投入。
死男人,插,插我。汪琳发出骚叫声了。火候已到,我一点没客气地把三根手指全插进,左弯右钩地搅动起来。我几乎把整个拳头都要塞进去了。不过,汪琳还不过瘾,屁股急起急落的。她的那一股股骚劲,就算捅到她逼里的是刀子,她可能也不会拒绝。
我怕她一疯狂,把我的东西咬坏了,按住她的头拔出来,把汪琳转了个身,让她两手支地,我四指齐进的,由上而下的跟钻探机一样,插探她的那口骚井。
四指钻探机的大力打夯,把汪琳彻底送上了疯狂状态。她猛吼了一声,滚到了地上,自己把手指插进去猛捣猛插,另一指手还腾出空来,握住我的东西起劲套弄着。一阵激烈的哆嗦,汪琳**了。我借着她的手劲,狠顶了几下,也一喷而出。
被屋里的热气蒸得就快晕掉了,我随手抓起件衣服,擦了擦汗,整理了一下衣服,开开壁柜门,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汪琳边穿衣服边跟我说:镇哥,有机会让你去见识见识我们的山顶洞俱乐部。
山顶洞俱乐部,是我在学院时所在的那岛城的名贵权贵加演艺圈人士,顶着潮头开历史先河用特权办起来的极品**俱乐部——据现今的****行业分析观察家分析研究,现在的“天上人间”等高档夜总会的发源鼻祖——正是象九十年代中后期,山顶洞俱乐部大差不差那样式的走在历史前列的,不断创新发展的**窝咱这样土生土长的流氓,由于阶级地位低下,接触不了上层的社交圈子,所以,一直未睹山顶洞俱乐部的尊容,而汪琳却是那里的常客了私下里,汪琳这位演出队的军中骚花,已经隐然列为岛城的十大****了我他娘的要跟着这****长见识开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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