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将家府里,吃了丁阿姨做的饭,就进了宋兰的房间。
宋兰问我:你怎么想起要回宿舍住了?
新学期要有个新面貌,咱得带头遵守规章制度。
屁,整天瞎折腾,也没见培养出几个正经干部来,种驴倒有一批。宋兰往床上一躺,把脚跷起来,我手急眼快,抚着大小姐的香脚脱下她的一双白袜袜子。一弓腰,我把宋兰的两条腿掮到了肩上。我脱掉鞋,上到床上,想弄宋兰一个倒栽葱。宋兰捂住肚子,有点紧张,说:刚吃完饭,别弄,别弄,再搞到进医院就惨了。
我先洗澡去,宋兰屁股一抬,站起身,扔了一本《世界著名诗人诗选》给我,命令道:背两篇能让我喜欢的,能启发灵感的。
任务相当艰巨,别看宋兰平时不怎么看那些发神经的诗,可她接触的人中有不少老酸老酸的诗人给她显摆,品位不低,不好糊弄她。得好好地挑几首,压住她。
宋大小姐让我进去给她搓背,问我好了没有,我说好了。诗是背好了,但还得想些诗钩子,联系现实生活不是吗?我淋着水,开动起大脑机器,绕起了诗弯子。
我出来的时候,俺那亲爱的女人好整以暇地翘着二郎腿,正在乱翻书呢。
说吧,亲爱的。宋兰温柔地对我说道。听到俺的亲爱人的温柔命令,俺把刚刚急急如律令忆在脑子里的洋诗人的诗念了出来:
在阴郁的年月,我的生命闪着微光
仅仅在我和你相爱的时候。
如同忽隐忽现的萤火虫
——你会尾随它的飞行,一闪一闪
在橄榄树中,在夜的黑暗中。
在阴郁的年月,灵魂摆好皱缩的毫无生气的姿势
但身体却走向你。
夜空哞哞地叫着。
我们偷偷地从宇宙中挤出牛奶,幸存下去。
滚蛋吧,还牛奶呢,还哞哞地叫着。宋兰挺得意地继续翻着书说。
亲爱的,从宇宙中挤出的那是咱们的爱情,不管什么人瞎七瞎八地哞哞叫,咱们要幸存下去。我说。
宋兰听到我的话眉眼都笑了,问我:没了?我立即又搜出了半首:
我那爱挑衅的心上人儿,
我千百次恳求你别闪动美丽的眼睛,
我已把心奉献给你,可你毫不动情,
傲气十足地向下俯视;
哦,我的光明的女神,我要我的躯体变成一只眼睛,无时不刻地分分秒秒地盈受着你的恩宠。
最后的这句的对名诗的乱改,惹到宋兰的情弦满张的情绪,宋兰很动情地说:亲爱的,我也需要你的恩宠。
成功了。我扯开了宋兰的浴巾,就开始了我的和她的互相恩宠。身上的第一部分都要恩宠。当然了,有了诗境了,**就要先文明一点,掘弃粗野的动物般的拙劣。还要在秋的想象里,有玫瑰和百合,在香气的氤氲中,秋雨一样的润泽。
宋兰的身体全张开了,她在享受诗境呢。我那带着夏的炽热的暖湿会不会给她春风般的吹拂呢?女神的**里盛着未撒的奶汁呢,青草丛里幽深洞里会有欲神的眼睛吧。我的亲吻遍布了宋兰身体的每一个微细部位以后,我的带着吞食的饥渴就探进了宋女神的幽深里开始对欲神的冲击。
无论怎样温柔,诗境还是要打破的。宋兰受了我的冲击,就忍不住降了女神的翅膀,紧搂住我的腰,让我再给她更凶猛的冲撞。女人需要,男人就得抓狂。架起宋兰的双腿,奋起了狼的勇力,噼噼叭叭地搞成了水牛入泥塘,搅得宋兰猫抓狗啃,放荡得不知经年何月不知今夕何夕
宋兰抓狂着软了身子,一脸潮红地问我:阿镇,你想不想娶我。我说:做梦都想宋兰在一种特珠的**的意境里想到了我跟她的婚姻问题。
**这东西要能做出意境来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出现,在浮获女人芳心这方面,有奇效。不过,跟宋兰搞到有婚姻,还不是一朝两夕的事,得有一个过程。我已经被爱情差不多灼死两次,没那么快就收拾心情,跟宋兰灿烂出婚姻,我的努力那是政治野心的需要,绝对不是爱情。而且,因为蕤蕤的离去,我还要戒淫呢,婚姻这鸟东西,先让它在天上若有若无地飘着吧。
接下来,近两个月的时间,鄙人黄镇,过的是按部就班的被当成畜兽一样酷训的生活,人家让喊一二三四就喊一二三四,人家让中午头跑三个四百米就跑三个四百米,靠,不就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吗,只要把脑袋木起来,火焰山咱也能过了。这种残酷的麻木,很适合戒淫。真的,蕤蕤走后,我下了大决心要戒淫。老实说,宋兰对性生活要求得并不多,可能与她的身体不是特健康有关,她的主要兴趣是在她的作曲上。搞军旅歌曲,兰儿艺术家情绪化很严重,比我严重多了。我必须学会配合着她发疯,她要是看到长江大河,我就得看苍茫大地,而且还要随兴所至的吟诗作词,以启悟她的灵感。
虽然还达不到物我两忘、煮鹤焚琴的境界,但已经差不多做到她一个楼台风雨起,我一个阑干拍遍的黙契程度了。这样子,彼此之间就有点卿卿我我的依赖了,嘿嘿,这艺术方面的心有灵犀主要是指宋兰,在下纯粹是被动式凑合,勉强有点艺人的味道而已
就在秋之落叶满地,冬天就要来临的时候,宋兰和她的演出队接到了新任务,到当地的与他们的亲密共建单位的工矿企业慰问演出,我记不住了那是为了什么人要发展什么大项目,搞得挺兴师动众的。本流氓没有远见卓识般的经济眼光,所以对于官场经济往往一问三不知。但演人们的**生活还是要有重点地道出来滴,这是那些光鲜的准星星们在踏上星途官途的不为人知的淫恶,用现在的流行话说,叫各取所需的商业利益,都没有什鸟味儿的艺术纯真。这一次的演出活动,对于我来说,最感兴趣的,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地是要把汪琳好好地掇弄掇弄,跟她干弄了那么多次,还没真正找到机会看她的虐态的彻底发疯地放荡,也还没让她消了对我的所有的疑虑,我很想在汪琳的引见下,见识见识他们的那一批恶淫的一班权贵渣子的丑态恶态。有权有势的恶人们在山顶洞俱乐部会淫狂到什么程度呢。
这期间,宋兰的职位已经有了变化,副职营调到了正营职,一杠三星就成了二杠一星。她那个计生办来了一位女中尉,具体的实务活她不用操心了。几乎等同于专业音乐人了。
慰问演出是联合进行的,跟集团军演出队合演,就汪琳所在的那个演出队。嗯,也许老天真是想让我惊天动地一下子,不用我怎么费心设计深度接触机会,自动地把弄贴汪琳的机会送到了我跟前。两家参加演出的人员集中到了学院里。学院和演出道具和灯光音响以及服装等条件比野战部队的条件好一些,因此,女演兵们都集中到了大礼堂后的屋子里。为了让演出更丰富多彩,宋兰又把我这个流氓男高音从枯燥的军事理论的学习和摸爬滚打的野战训练中拉了出来。我很高兴,不用训练,一天下来,唱几只小曲就可以过关,多滋儿。跟我一起被拉出来的有一个是歪嘴萨克斯吹得挺厉害的,还有一个是单刀武术套路耍得风起云涌的也被宋兰挑出来了。
第一场演出是给一个化学仓库的工人弟兄姐妹们演的。我们坐在客车上,跑了有两个小时才到了那有洞有水有雾有红叶的山里。我没见过香山红叶什么样子,不过,那山上的长时间不落的红叶,确实引动得少男少女们的登山热情都上来了。
汪琳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特别显摆地嗲声嗲气地求我给她摘红叶子。没上去时,老远看上去漫山遍野到处都是红色,等上到山上,到了近前才发现那些野生灌木老远才有一棵,还都长在嶙峋的山石缝里。我不辞辛苦地摘了一堆,用衣服兜着,给小女兵们,尤其是长得不是很好看,不好意思求人的女演兵们一人一把。
如果诗人看到那染红的景致,肯定诗兴发作,赞叹大自然的恩赐。我当时没那心情,心里边全是整人计划。当时连卧薪尝胆的准备都做了。我琢磨:汪琳这个毒心肠女人,见到刚来的那么多条件比她好的女兵,她会不起坏心。少不得又要糊弄那些不经事的少女让她所认识的权贵家族们的太子们胡折腾了。真实往往是极其残酷的,如果不是汪琳给我上的第一堂虐淫的课,我还不知道小馨幽遭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罪。
节目在晚上进行,由于杂货铺式的节目挺多,搞到了10点多。演职员要在山上住一晚上。就这么一个晚上,我靠!在染缸里的染混色了的男演人女演人们就要造出一些或明或暗的淫荡故事。
洞悉了汪琳行事的作风,咱就留了心了。白天她跟几个女战士套假近乎,一看就是要兴风作浪的样子。所以,节目完了,我在那儿的临时床铺上连衣服也没脱。约摸着差不多了,我就蹲在离汪琳她们休息的房子不远的一条土沟里,跟警察们蹲坑似的,猫住了。山上的宿舍没有厕所,女兵们要上厕所得约着伴到旁边的公厕里。为了便于观察,我就躲在厕所东南的一丛灌木后面。那屎尿味不断传到鼻子里,让我几乎忍不住走人。
当时也没想到要有什么具体行动,只是为了看看跟汪琳一起鬼混的都是些什么垃圾玩意儿。
不做正当事的人,总给人感觉鬼里鬼气的。我看到只有一个不更事的女兵跟汪琳出了屋子,顺着一条细窄的石头路东瞅瞅西看看地往屋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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