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前的两个晚上,兰兰都只让我射一次,说是不能太多,太多会影响到脑部营养,得注意养精。
唉,就是咱不是东西,象兰兰这么好的媳妇,打着灯笼满世界找也找不出第二个来,嘿,咱当时不是不知道珍惜吗?
鞭炮声响起来了,我就一心一意的享受年味了。家里,楼上楼下,老爹挨个门前的擦上香,做饭的正屋到老远迎祖的路上都洒上稻草,说是老母老母回来不咯脚。我的两个哥忙活着打纸钱。还弄了一小摞让我也用那块据说是钱模子的木头往那摞黄纸上印一遍。农村的传统,男孩子是家里的顶梁柱,做什么事都有份。我姐就得准备这菜那菜的,在灶火间跟妈一块儿忙活。兰兰也得过去。
表姐看到贞儿和小兰很好奇的样子,就让她俩跑出去玩了。屋里只剩我和表姐了。我跟表姐招了招手,让她把头低下,我对上她的嘴就狠狠地亲了好几亲,还在她耳边说:姐,我好想你。
表姐脸红了,不过,好象也很舒坦。我们之间不用过多的说什么,那暗地里四五年的同床共枕的夫妻生活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到的。男人和女人之间好多东西都是可意会而无法言传的。如果用世俗的一夫一妻制的婚姻规定来卡我和表姐之间的私密生活,那根本就是犯罪不是吗。
可是,在这样的问题上法律规定的不好使啊。我那一亲,立刻把我们之间的那点小障碍亲掉了。即使有小飞飞在,表姐也开始心安理得的坐在床边,让我从背后摸进她的身体,揉她的。我还可以把手放在她的两腿间触她的烫热。
这个年过得实在是太有滋有味了。表姐给我后背上垫了两床被子,再垫上一个大枕头,我就很舒服地倚住了,看着兰兰、贞儿她们小心地却异常欢快地放那些钻天猴和筒式烟花。而我的手一会放在表姐的上,一会儿摸到表姐下面的草丛里轻拉轻扯的,引得表姐抱飞飞的手都有点不稳,只好把他放在摇蓝里,可鞭炮声一响,小飞飞害怕,她又得赶紧抱起来,再紧坐到我身边来让我摸她。这样子弄法,让表姐很难受呢。
我可是高兴得魂都不知道飘到哪儿了。表姐在欲情大发的时候,索性把掏出来,装作给小飞飞喂奶的样子,让我含住。我毫不犹豫地含住表姐的,有滋有味地咂起来。同是一个奶头,被孩子咂到,体会的是母性,被自己的情人咂到,那是欲性了。
吃饭的时候,兰兰领着她的两个勤务兵贞儿和小兰往我这个屋里搬菜,钱钱和壮壮也得到特许,可以过来闹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兴致特别高,兴高采烈地讲放鞭炮放二踢脚的事,还要争着吃饺子,说是听他们的做商人的爹说多吃不瞌睡,早晨能早起放鞭炮抢钱。
虽然屋里已经电器化了,但老辈传下来的点蜡烛的过年习俗没变,每个屋都放一对大红蜡烛,而且还要通宵看着,剪剪芯子,以使一夜通亮,大吉大利。蜡烛确实能出过年气氛,那红火苗一跳一跳的,跳的是富了的农人的年景。
吃完了饭,钱钱和壮壮就拉着兰兰她们出去放孩子玩儿的鞭炮,往年这样的任务都是由我来完成。刚开放那阵,俺们家先富了,两位哥感觉要显摆显摆了,竟然跟人家比起了放鞭炮。就在各自的商店(那时还没兴超市)门口大放特放,显示不一般的放鞭势力。
这人真是的,有了钱帮个贫解个困多好,非得用这种法子臭显摆。怪不得《篱笆女人和狗》那电视剧那么多人爱看,感情是“穷得只剩下钱”了那名言是发自肺腑的呀。
我和表姐也忙活得狠。有这么一段闲空多难得呢,一会儿春节晚会开始了,就得一块看电视了。表姐为了方便,把摇篮从架子上拿下来,放在大宽凳子上,在摇篮里垫了两床小被,还用卫生纸卷了挺大两个蛋蛋塞飞飞那小耳朵里用来隔鞭炮的音。
表姐终于腾出一只手来,摸进了我的被子。我也好激动,把被子盖到了胸部以上。电视的声音也被我开得老大,主要是为了盖住我和表姐气喘的声音。
有被子挡着,我的手直接就顶到了表姐的一对奶孩子的房之间。摸着上瘾了,我要去捏,表姐不让,说是怕不卫生,飞飞吃了奶拉肚子。
过年的那天晚上我很想跟表姐,可是条件限制,老有人进出,不敢啊。我索性把手放到了表姐的大腿根处,左推右磨的,弄得表姐难受得要命。她一急眼,摸到我的东西,握住了套弄起来。
表姐不太会弄,动作有点机械,而且经常会碰到我的蛋蛋,弄得我喊疼。不过,喊是极小声地喊,让表姐能觉察到就行。
这人就是这样子,越是条件限制越想弄,表姐的腿急得摩擦起来我有了给汪琳插进去的经验,就想给表姐捅进去,可她老是害怕有细菌,不让。
时间过得蹭蹭的,再不弄,兰兰她们就回来看电视了。表姐皱着眉头强忍着,我加紧地摸捏她阴处的私密部位。我也急啊,表姐光急她的淫了,停止了对我的家伙的套弄。
实在是忍不住了,表姐下了决心,说:捅进去吧。我捅进去以后,表姐好象还很怕疼的样子,让我轻点。
我当然得轻一点了,上一次给汪琳弄,根本就没顾上找什么感觉。这一回,得让表姐好好舒服舒服。
表姐适应了以后,很享受地又套弄起我的家伙来,不过我们的被底下的活动,经常要中断一下,钱钱和壮壮两个家伙不时进来点香,我和表姐的动作就得中止。
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喷水、寻找G点一类的,再说了,俺一直提倡意淫大于肉淫,所以,好多用器械让女的法子都不会。那一次让表姐得到纯是被当时的客观条件逼出来的。有点偶然性。
在一家子快快乐乐过大年的境况下,有时候想痛痛快快地渲泄一次淫劲是非常艰难的。我用手指给表姐慢探深推的,想快点让表姐飞仙,可是时间不允许了,春节晚会的时间到了。
表姐一见她们回来,赶紧把手缩了回去。电视上的几个主持人穿着光鲜的过年装,宣布全****的喜庆开始。他们喜庆吧,我的两根手指还在表姐的幽径里呢。表姐怕我守着人再有什么异动,使劲把腿夹紧了。
兰兰她们的注意力都在电视节目上。那年的晚会不少挺火的节目,好象有《有事您说话》的小品,还有赵老太太的那《如此包装》的小品,现代舞的评剧——二月开花十四五六什么的,对了,还有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那《同桌的你》的校园歌曲。那唱歌的老狼我非说是台湾的,贞儿就说是大陆的,好一顿子争论。
我这人吧,装象最在行,一边乌七八瞎的跟几个妹妹瞎评节目,一边在被内搞一些没法见人的动作,有些动作挺无耻,挺下流的。强行的拉住表姐的手,让她握住我的东西。我还握起拳头,撑表姐的大腿,手指就往里挤,吓得表姐用另一只手掐我。搞这些动作我很得意,装作看节目看得很认真的样子。
在我坚持不懈的攻击下,表姐无可奈何的把大腿分开了,让我的手指长驱直入,表姐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动作一有点大,表姐就用胳膊顶我一下。这个时候她只能担心被人看到了,顾不上享受。我的手指不敢探得太深,也就进去了一半手指,可是,这么掏挖着很舒服。硬家伙在表姐的手里一耸一耸的,有点淫然自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挖动起了奇效了,表姐下身猛抖了几抖,一股子一股子的烫热向外喷,身体松软了下来。真是无意插柳柳成荫呢。看来,这淫的学问大着呢。
顾不上得意咱的手技,先悄悄地拿了卷卫生纸放到了被子里。过了几分钟,表姐动作很小的用卫生纸擦了下身,还摸索着系上了腰带,使劲掐了我几下,出去了。
兰兰、贞儿、小兰三个人看得特入迷。看到好看好笑的地方都笑得东倒西歪,扳脖子搂腰的。那小飞飞好象也受了感染,裂嘴直笑。
表姐回来了,她是出去换内裤呢。她一坐到我旁边盖上被子,我的手就不客气伸到她衣服里面乱摸。我还想故伎重施,想伸到表姐内裤里面,表姐把着我的手紧紧的,死活不让我再进去了,我只好在她的内裤外瞎摸索。
晚会进行到一半多的时候,节目好象没多大意思了。两位嫂子进来叫兰兰和贞儿她们到老妈住的那屋打扑克。信佛的人过年的时候也要与民同乐了。
她们一走,我的淫火一下子热炽起来,憋得时间太长了。猛的一下就把表姐的裤子拉了下来。表姐不知是不是有预想,她换了一条不用腰带的弹力裤,穿和脱都方便。
表姐使劲抱了抱我,问:憋不住了?我点了点头。表姐说:等会儿,关上门。她提上裤子,把窗帘拉严,下去把门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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