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馨幽跟真的一样,让我摁开她的电钮,我双嘴叭叭地在她的嫩乳上亲了两下,说:开始。首发接着高喊一句:同志们,为了革命的胜利,冲啊!
我一个猛子扎到水里,由着性子在水里扑楞了一会儿,就听小馨幽唱:白岩上白梅开,镇哥哥呀扑楞楞地下水来,不怕热呀不怕羞,水里边呀还是猛龙探海,哦哦哦,猛龙探海。
这都习惯了,连偷淫这样的事弄将起来也明显带有军队特点。部队里边楞兴革命歌曲演唱的时候,一帮小姑娘穿上革命服装加镰刀斧头式的伴舞,用来让部队在女性文化工作中出战斗力,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战士们都望眼欲穿地看女兵们那并未露出来的胸,回去就能兴奋个大半夜,弄个啥的,仅此而已,而真正的欢乐都让别有用心的,号那么一口的首长们把小女兵弄到了床上腾云架雾,严格意义上讲,是床上工作出战斗力。
俺们是温泉里战斗力。唱完了革命歌曲,小馨幽是一葩芙蓉入水来,我说,戴套吧,小馨幽说,屁,这水连爱滋病都杀。我都没来得及考究她的语言的准确性,小馨幽就托地一下跳到了我身上,真正地让猛龙入海了。她还喊:快呀,镇哥哥。我没理解她的用意,就紧着快探猛探起来。
不是,是一人划桨开小船。
她这一说,我才明白。赶紧两只胳膊着地,来了个硬功夫——铁板桥,这家伙光这么撑着倒没什么,人家南拳的基本功就练这个,可挺着肚子当船就是了不得的高超本领了。
小馨幽还不满足,坐在我的肚皮船上还指挥:哥,船头太高了,降一降。按照小馨幽的的指挥,我把胳膊稍弯了弯,腰身基本保持了水平,小馨幽高兴的把小腿撩起来,平放在我身上,还玩了一个高难动作,腰板一压,亲到了我的嘴嘴(注:此男女划桨开船动作,难度系数太大,不宜模仿,如果确因好奇心太重,急欲一试,最好先在陆地习练,若不成功,勿须强求,千万千万不要过于执著)。
说实话,做到这一步,我已经有点手酸腿麻了,可为了小馨幽高兴,我还得开动手脚,走将起来,当然最受考验的还是腹肌,那儿压力最大。最难的就是不能让我的猛龙离了小馨幽的海。她要不压腿还好点,一压腿她那俏臀就前出,我就得硬往上顶着。
好家伙,我比乌龟还慢地在水里运动着,小馨幽乐得不停地表演她的柔术,还唱:一根筷子呀容易被折断,四根筷子呀,镇哥哥举我上青天。
她乐得忘了形,突然冒出一句:太棒了,那方老头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我一听这话,硬憋的一口气顿时泄了,肉身船散到了水里,小馨幽失了重,扑到水里还呛了一口水。
我跟个光会吐气的鱼似的,露出了一张嘴,往外吐粗气。
生气倒没生大气,可一想到小馨幽这么娇嫩的身体要不断地由一个老头子搓搓,郁闷呀。
小馨幽幽幽地爬过来,贴紧了我,把两片嘴唇合了上来。唉,也是,为什么就不能古井不波地多坚持一会儿,让小馨幽玩痛快呢。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什么话也别说了,理解万岁。唉,亲嘴解决好大问题的,我记得哑吧新娘里有一段亲嘴的镜头,说的是那谁谁为谁好,让谁谁别守着棺材料守活寡,那谁谁不会说话,就用嘴一封一个心意,一封一个缠绵绵,一封一个你是风儿我是沙,把语言无法表达的东西,用一个嘴嘴表达得淋漓尽致。
亲嘴嘴亲到了心意相通。小馨幽又把仍显稚嫩的放到我的嘴边上下磨着,手拢着我的头发,喃喃地说:哥,别生气了,别生气了。让小馨幽这么一抚弄,我立马又雄风满怀了。
把位置一调,我一个猛挑,又探进了小馨幽的深海里。这一造,造得水波四漾的。小馨幽拦住我的肩,猛摇着身子,尽着力气地起落。
她这一摇,我早把小范师傅告诫我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凝气守关忘到脑后了,身体好象成了一根摇杆,要和小馨幽摇到山高水远,摇到没有天没有地的地方,只剩下男女性物无所顾忌地交合。
我一下子毫无征兆地喷射了,把小馨幽洒了一个激灵,触发了她的欲点,一起赴了巫山。
那个中午连带下午的,小馨幽死活不上岸,造了一回不行,造两回,造到第四回头上,泄成了一堆柔棉花,让我背着出了温泉。到了房间还耍赖,又躺在我怀里睡了有两个多小时。小瑜那电话至少响了有八遍,我愣是没接。说好了,卖命不卖身的,时间得由着我的性子来安排。急什么急,那一大船的走私货又不是三天两天能发完的。
小馨幽睡醒了,我们又手拉手地站在温泉山上看日落。冬去春还未来的黄昏,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沉郁。小馨幽贴在我的怀里说:哥,等我当了干部了,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到这儿来,在山里,养个小兔子,再养个小狗,每天黄昏的时候,这么站在这儿等你。我以后死也要死在这儿。
说什么呢。我赶紧止住了小馨幽的凄美的抒怀。
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我们俩一起下了山,然后就得分开了。心里边又酸又疼地看着小馨幽抹着泪上了车,我打了个车回了酒店。
接了宋兰的电话,我才知道,弄了半天,是宋兰要我一块回葫芦市,说是在老农村住够了,没意思。
这离开学不还早着呢吗?人都回亲爱的第二故乡了,应该难舍难离才对,怎么会住够了?真是的,这权贵人家的孩子的心思,就是没法琢磨。刚刚还打得爆头血,转眼这又好得要双双对对。他妈滴,俺又不是光她一个女人要侍候。
要不是小瑜和丽丽冲我直使眼色,我肯定要断然拒绝。我不置可否地跟宋兰说:我得回家一趟。
宋兰说:你的东西都给你带过来了,不信你出去看。看不看的,倒在其次,宋兰那么个破性子,还不得弄得老家又轰动一次。对了,阿举那家伙过年了怎么回事,没回家,我得去安慰一下干爹干妈。
我怎么把阿举的事忘到了。
不行,阿举那儿还有件大事未了呢,必须得办。宋兰不知哪根筋不对,非得跟着我去阿举家。凭什么吗,她一个有夫之妇,大过年的,跟人家一个有恋爱对象的楞小子出双入对的,算什么事?
没等我同意,小瑜说:快去吧,天都快黑了。
不愿意也没办法,还得坐着宋兰要来的专车。在车上,宋兰要和解,我少情没绪地跟她亲了个嘴,还假装饥渴的,趁司机不注意,摸了她的胸。宋兰心里有了底,话就特多,说她的那个老家这儿不好,那儿不好,还冷死人的冷。我心里话,也没冷死你,大过年没出十五的,不好好地在她老妈跟前学习故乡亲情,骚不了登的跑出来寻情人。每年就这么几天体验亲情了,怎么就不能憋一憋。
上火归上火,没法跟对付农村姑娘似的,呵唬几句就行了。只好让宋兰跟着。
到了阿举家的的村头,我叫司机大哥把车停在路边一块荒地上,嘱咐宋兰在车上等一会儿,可宋兰不干。当时我那农村大老爷们的火在胸膛里一个劲地翻滚:怎么呱啦上这么一个女人呢你说,本来,干爹干妈没等着自己的独生儿子回来过年,那心就扑楞楞地酸,看到我领着这么一个又娇又俊的女人到他们家来,又再看到宋兰越在人前又搂又亲那样的过火举止,那不是往干爹干妈心里捅刀子吗。
可是没法呀,媳妇又不是咱的——往好里算,咱也只能算宋兰一个经常陪着睡觉的情夫,就算真的娶了,咱也不能象以前老辈人那样,看不顺眼了就踹两脚。
就这么,我领着我这不听话的媳妇进了干爹干妈家。干爹干妈一脸的愁闷,我问了他们个过年好,脸上多了点笑面。赶紧拿花生,倒水的往炕上让。宋兰不听话,非得在下面坐凳子,我把她硬拽到炕上,简略地问了收成啥的无关紧要的问题,然后就提起了阿举的情况。
这一提倒好,想亲儿子的干爹干妈那眼泪咕咕地淌。能有啥办法呢,亲儿子是用来传宗接代的,咱当干儿子的也就暖暖他们的心吧。干爹不好意思当俺们面哭,扑楞了几下脸,蹲到烧火间偷着哭去了。干妈那流着泪还让我们吃花生,这叫人难受劲怎么还有心吃呢。这人的发自内心的悲和伤。阿举家四代单传还是五代单传哪,阿举在家里那地位比干革命取得整个人类胜利重要大发了。咱老百姓心里,把那传宗接代看得比取得革命胜利当家作主重要多了。小时候看的电影,听的故事,都是舍家撇业,不顾一切干革命,特别大公无私,可实际接触上,才知道,艺术家们是把艺术拔老高的离了真实生活,哄孩子们树立远大理想呢。别人不知道,俺那干爹干妈把完成接续祖宗香火的任务看得比天还要大,那执著劲,就算谁拿刀把他们剁把了,只要是阿举能回来安稳过日子,他们都认了。
我接了干爹干妈如山般的重托,就准备上路了。临走的时候,我接了两封信,有一封是阿举写的,那一封还是蒙文的,不知谁写的。这把我愁的,上哪儿找人翻译去。我们这也就兰兰和万佳芬这两个学外国语的学生,可她们的外语跟蒙文不沾边。
宋兰拿到手里,问他们能不能让她看看。就这么着,宋兰大略地说:这是一个喜欢阿举的蒙族姑娘写的,说阿举在她家里很好,请二老放心,等过段时间就回来看二老云云。
我以为宋兰是蒙人的。跟干爹干妈辞了别以后,我就问她,你到底能识几个蒙文,她跟我吹胡子瞪眼,用脚踢我;臭阿镇,我告诉你,这封信,我可以一句一句地讲给你听。我让她赶紧念,她故意气我,把信装到她自己包里,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跟我讲条件:你同意我去蒙古,我就念给你听。
这要命了,我本来是想叫着兰兰去的。兰兰心细,会照顾人。这飞机票太贵了,再说了,我没法一夫二妻的同进同出。宋兰要真的会蒙文,还真的让她去。
跟老妈说了以后,我又连夜回东港买了两张飞机票。身边的陪着我的是宋兰,她那高兴劲,已经完全忘了在阿举家里哭得同感共泣的悲哀了。就这一点,咱不得不佩服宋兰,那心里感受说变就变,很孩子心,说句表扬她的话,特纯真。
出了机场,我老远就算见,有一个姑娘举着一个很高的牌子,上写两个红色大字:黄镇。走近了一看,一听,一说,这不是全蒙味啊,人家那普通话说得比我这个经常胶东话连篇的汉族人强多了。
到了她家里,一看那条件,比我们家强多了,我这才知道,原来人家这儿的草原跟咱那的海儿一样,不是遍地是牛羊。本来依我的劲儿,就要征尘不洗的去看阿举。可姑兰卡卡(我没法记到接我这位跟阿举一起上大学的蒙族姑娘的名字,只好胡乱编一个,而且跟着她的那狗,姑兰卡卡确实就叫它卡卡)非得让我在她的姑妈家住一晚上,第二天再去,而且,她热情地拉着宋兰用蒙语猛说一通,一下子就好得跟姐妹似的。我没法了,到了人家这儿,我说了不算了。
晚上洗完了澡,搂着宋兰睡觉,宋兰让我摸她的肚子,这玩意儿整的,从家里到了内蒙古,把摸改成摸肚子了。摸就摸吧,反正人都光光的搂着了,想摸哪儿摸哪儿。
摸了宋兰的肚子,宋兰问我:什么感觉。我说:想的感觉。她没象以往那样子拿脚踢我,却说:净瞎说,你再摸摸。我再摸也摸为出别的感觉来,偷过情的人,十老多天没在一块儿了,这异地相聚,光光的身子靠在一起,摸哪儿也是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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