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单涛涛讲到这儿,我又起了狠命扇自己耳刮子的念头。我这都对小范师傅做了些什么?怎么一点人味也没有呢?我疼疼地喊了一声:小范师傅。
我的脸被单涛涛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
单涛涛的眼睛闪了又闪,对我说:我替小范师傅打你两下。你个坏东西你太坏了,太残忍了你。说着说着,她又在我脸上扇了两下。
扇吧,扇吧,扇得越厉害越好。我这时候的罪己是发自肺腑的,一点虚惶也没有,我对我自己的做为男人的淫恶痛恨到了极点。我问单涛涛:峨嵋刺呢。
你要峨嵋刺干什么?小范师傅已经带走了。不用你刺,我已经狠狠地刺到你了,差一点就给你把身体刺透了。那天晚上,你,你,你连我也不放过。
听到单涛涛这句话,我心里是透心儿凉。我怎么连禽兽也不如洼,没人性的事怎么做起来没完了呢。我寻思,只有拿了小范师傅的峨嵋刺把我自己刺个稀巴烂,才能稍减我的罪。
静了一会儿,我虚弱地问单涛涛:我都伤到你哪儿了?能不能让我看看?
不行,你以后只要记到你的坏就行了。以后,小范师傅和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地听。
我说:听,我一定听,可我心里难受哇,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好吗?
不能看,看也要等明天晚上才能看。单涛涛说完就站了起来,走到窗边,自言自语地说:黄镇,你看看天上的星星,无论你走到哪里,她好象都是在对你闪,你做错了事,心里憋闷了,可以跟她说说话,如果她听懂了,会跟你眨眼呢。
她这是又给我出了期待的题目呢。我只知道蠢蠢地想我怎么伤的小范师傅,伤到了单涛涛哪里。其实,脑子只要稍一转弯就会知道,已经疯狂成那样的我,对小范师傅那么毫不怜惜,肯定也把单涛涛伤得不成样子。
情绪已经完全被单涛涛牵住了。她问我小时候都干过什么最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想啊想,就想到了不通精的时候,搂着小连小芳搞,还有,晚上跟表姐同床共枕,真的捅到表姐里面折腾。最罪的是让兰兰怀了孕,那么小的年纪就去打胎,可那时候已经是高中了,算不得小时候。
想得多了,脑子就乱开了。只好问单涛涛:都得说吗?
不用,说最罪恶的。你要把我当成医生,把你自己当成一个精神罪犯。单涛涛看完了星星回来,坐在我床边。那庄重的模样,确实很医生。
我说:小时候,我最爱玩,挺犯罪的那种。人家过家家是用石头和泥巴垒房子,用草做饭做菜,我就会挺着自己胀胀的东西去顶一起玩的小女玩伴的下面,还使挺大劲顶。最犯罪的是有一次在我家场园的两个草垛之间,逼着一个叫小兰的脱裤子。大白天的,她害怕被人家看见,就脱了一小点,我压上去顶了顶不舒服,就死逼着她全部脱了下来。好象还怕她跑似的,在她的脱了的裤子上压了两抱麦秸草。不知怎么弄的,就真的弄进去了,小兰直喊疼,我也没管她,光顾自己插着舒服了。她就用手掐我,她越掐我,我就越使劲插她。那阵小,没通精,劲老大了,感觉又软又热的,可着劲地插,也不知插了有多长时间,等我拔出了一看,家伙上沾了血,小兰离屁股的地方,那麦秸草上也有血。我知道闯祸了,却没慌张,领着她到小河边洗了洗。洗完了,就坐在那儿晒。等小兰下面不流血了,一起往家走的时候,小兰还叮嘱我,不要跟她爹妈说。
单涛涛问我:还有吗?我问她:高中时候算不算?她说:算。我又陷在她给我的回忆情绪说:高中的时候,虽然恋扬扬恋得厉害,可看到漂亮的女同学我就犯淫,整天老想着扬扬,却不是特别想跟她那个,可跟丽丽在一起就忍不住,遇上兰兰,不由自主地就跟她滚到了爷爷看菜园的小土炕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脱光了衣服,跟兰兰抱在一起疯狂。三抱两抱地就要插到兰兰的里面。兰兰疼,阻我,可我已经没法停了,根本不管兰兰,强行地就突进去了。兰兰疼得掉眼泪我也没心疼她,只是因为有了一点生理知识,在她死力抓着我的时候,停了一小会儿,没等她同意,就又在她里面狂暴了。兰兰那天不仅被我插得疼,还被丽丽打了耳光,好惨的。
看到单涛涛认真分析和研究的神态,我又想到了,快过年的那天晚上的在平儿姐姐的家里,接连的跟平儿、表姐和平儿的姐姐的淫。那也是很罪恶的,感觉到兽性的没法再兽性了。
我索性给单涛涛摊了底:那晚上吧,一夜淫三女,我是罪魁祸首。仗着被子的遮盖,把平儿的姐姐摸得下面湿湿的,听人说,嫁了人的女人,男人老长时间不在家,肯定想干那事,就由着性的摸她的下面。表姐是已经搞过了的,稍微一摸索就起反应。平儿是十六七岁的想搞的年龄,还不是**了,更憋不住。就那样,我摸了她们三个足足有两个小时,摸平儿的姐姐最多,可她却忍的时间最长。摸够了她们,我就故意说瞌睡了,早早地脱把光了,到了另一铺炕上等着,等她们过来。淫劲大涨着,什么也没去多想,就想狠狠地搞。心里边还有个潜意识,在搞着一个时,就希望下一个受了勾引赶紧过来,不歇气地搞。色胆包天,大概就是说得我这样的人,那么小的年纪一夜连淫三人,淫劲大得让人没法想象哪。现在的少男少女千万别学我,你们现在条件好,不用象我这么一夜必争。
单涛涛打断我的话,问我:当时有犯罪感没有?我老老实实地说:摸和搞的时候没有,只想着尽快地达成淫事,那劲老大了。过后,有,而且很深的犯罪感,一直在灵魂深处压着我,使我经常鄙视自己。
我抬了抬头想用一种姿式,表示我对自己的伐罪,这才发现到我是被绑着的。单涛涛啊哟了一声,忙着把我身上的束缚解了。挺温柔地问我:想不想坐起来?我点了点头。她摁了一下病床的起升钮,我很舒服地半仰着了。
问你一个问题?单涛涛扑闪着眼睛说,不过,回答的时候要绝对真实。
有没有想过跟小范师傅发生?
没有,但想亲亲抱抱。
对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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