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运了点内气,往她的深处导。骚汪琳反应很大,直喊:哈呀——**——舒服死了——镇哥——你快干死我吧。
天越来越亮了,我听她呼呼喝喝的声音太大,这了**,说:你小点声,要不就找点东西堵上。汪琳听了,把自己的两只手套摘下来,堵到了嘴里,两只手摁在她的鞋上。
怕她立不住,我把屁股使劲往她身上靠了靠,弯了弯腿,紧一下慢一下地插她。
几辆出租车驶过去了,司机可能知道我们在干男女勾当,驶到我们跟前,还故意鸣喇叭。汪琳还很得意,用手从嘴里扯出手套,冲出租车骂:操你妈,没看见**吗?眼馋了,回家操你老婆!
真要命了这是,以前也没见她这么粗鲁,是不是又遇上什么事了。
后插位干累了,我让汪琳转了个身,让她稍提了提裙子,我跟抱孩子似的,让她开了开腿,一条腿蹬在护墙上,又侧扭了身子搂住我的脖子,我试了试,挺对劲,又插了进去。
再也没歇气,一直干到汪琳发了母驴的嘶叫,我才把她放到了地上。
汪琳往上提裙子的时候,看到有两个偷看的人缩了头往胡同里跑,她抓起一块石头就扔了出去。砸得还真准,那个人捂着头蹲下了。
我拉着汪琳过去看了看,都出血了。我从口袋里掏出100块钱,递他手里了,告他赶紧上点药包一包。
等那家伙走了,汪琳说:她活该,应该跟那傻逼要钱。看**不能白看。
去你的吧,你们山顶洞那帮人,看的看,操的操,还他妈施虐,谁他妈付钱了。
那不一样,高等级男人和下等男人天差地别,得另说另讲。汪琳讨好似地挽着我胳膊,又说:镇哥,咱什么时候去一次吧。你去见识见识吧,你不知道,为了给你弄那张会员卡,我被她们倒吊了一个多小时,嘴里吞了十几个男人的精。
汪琳骚是骚,能吹是能吹,但一般在具体事上不撒谎。听她这么一说,我还真得去看看山顶洞里倒底有些什么变态的举动呢。
我问她:现在咱上哪,我有点饿了。
汪琳听我的口气好象同意了,那脸马上无比明媚,拦下一辆出租车,拉着我就上去了。
她说:咱到武校去。你小师妹怕羞,本来她今天休息,说好了咱们一起玩一天的。我给她打个电话。
在出租车上,汪琳一点也不把司机当回事,硬让我摸她的奶子,拉我手摸她下身的时候还把裙子掀老高。我感觉司机开车那手都不稳当。汪琳的骚已经骚邪了方向,一般的正常的抽擦,她只当喝白开水。给一般的女人,被倒吊着吞十多个男人的**子谁受得了。
进了那个武术学校,我以为是进错了地方。
郊区就郊区吧,其码跟我们的学院似的,有点大操场,硬质马路什么的。可是没有,当时我那感觉,就象是进了林冲那风雪山神庙里的草料场。路全是土路,只有一个篮球场是水泥的,而且好多地方起皮了,篮球架旁边还拴了两头黑白肤色的花奶牛。
小师妹有点不好意思介绍她的母校,这名与实之间,也太不相符了吧,还北少林武术学校呢,人家南少林那边,一个村的武校也比这强。感慨归感慨,小师妹可真得是相当惹人呢。练武的女孩子不光有柔婉之美,举步撩手之间总觉着那么一种侠气豪爽之美,我跟小师妹是比武相识,之间因有尚武的话题很快就熟了。
我们吃饭的时候,是在学校外面的一个饭摊子上,宗师妹称那个**店主教练,都把我给弄愣了。
练武的人就是实诚,一下要了五斤油条,豆浆一人一大碗,就那样健硕的女教练老板还问够不够。我被硬劝着多吃了两根榨得挺不错的油条。
说是跟小师妹玩,其实是帮她教练弄菜园子去了。看书的大大们,没法想像哇,一位两城市之间冲在第一线的走私总指挥扛着镢头甩开膀子挖葡萄沟呢。教练是本地人,那块地最少得有五亩多,种什么都行。捣弄菜可能是她家祖传的手艺,而且现在已经是科学种菜了,扣了有十来个塑料大棚。看样子,干活是真需要人手哇。听说我到了,那几个懒得腚乱晃荡不愿干活的男生,都自发地借了镢头、铁锹的,撒着欢干开了。
宗师妹告诉我说,教练姓尹名伊,是尹家镇的老土著,教棍术的。我挥着镢头刨土,小师妹就往沟外扬,就跟小时候在生产队我们少年先锋队,挖先锋沟干活一样,有说有笑的。汪琳干不了几下子,就趁别人不注意,抓了一把我的裤裆,上去跟教练合面做馒头去了。
这一上午,在我的混名——流氓黄镇的号召下,男生们干得热火朝天,有的手上起了老茧,有的碰破了皮,但都有始有终地坚持到教练来喊吃饭,我好感慨:久违了,学生时期的生动活泼的劳动场面,这要是写一篇作文,文章里得用上多少啊呀!
天公还特别做美,那四月的小阳春,虽易使人起春困,但同样也给人热力。小师妹说,俺们把老师半个月的活都干完了。
原来这饭店是远近闻名的馒头店,很少提供炒菜。馒头真好吃,男生女生们坐在店外的小马扎上吃得热气淘淘呢。菜是粉条大白菜炖猪肉,看学生们那领贪吃的样儿,估计学校里的伙食肯定是差到了无法想像的程度。咱心有体会啊,学员灶一天都10多块钱也吃不到什么好,这儿的学生大都是农村的贫困阶层里的孩子,一天撑死3块钱伙食,学校至少贪一半,让做饭的大师傅拿自己的肉给学生上荤菜呀。
吃完了饭,学生们都走了,该我们洗洗睡了。累呀,腰酸腿疼的,估计是跟宋兰和若若做爱**太多的缘故,肾肯定是虚了。
汪琳不怀好意地跟小师妹说发扬风格,让她先洗,小师妹说让尹教练先洗,尹教练说你们干活累,先洗吧。
洗澡间很简陋,只简单的用学校常见的那种半高的木档壁在卫生间隔出来的,就这,小师妹说是这附近最高级的洗澡间了。晕掉了呢。
听到水声响起,汪琳跟做贼似的拉着我进了卫生间,进了离小师妹最近的那隔门,我看见有条凳子搁在那儿。好象是专门用来偷看光屁股女人洗澡的。
不得不服汪琳了,这样的事她想得真周到。洗澡间的地平稍低了些,我们趴在那板壁上,看一眼,趴一下的,看得很过瘾。用现代流行的话说,叫偷窥。
小师妹的身量挺高,差不多有1米65那样子,在练武术的人当中一站,立马鹤立鸡群。她那样子脱光了,那好看的肌肤,淋上雾气,特别地美,
一对圆实的**好象密度特别大,一点儿也不受地球重力的影响,肩臂的肌肉看着有那么一种张力,既有弹性又不失柔美,不象那些西方好健美的女人,把女人味都练没了。
侧转了身的小师妹,给我们的是后侧背的露光。宽肩细腰翘臀,在水汽掩映下,她身上那一种健康的肤色,泛着柔光。小师妹拿着淋头后仰了脸,淋了几下,慢慢转过了身,让我和汪琳看到了她的正面的全光。线条优美的腿胯,一丛纤细的密毛湿贴在劲肌略显的肚腹下衬着她鼓起的小肉包,就跟海里那小海豹似的。
小师妹滑了淋水头,把水淋到了她的**上,一双手抚上转下的仔细地搓弄着,她用力一推,那**弹弹的,平添了少女玉体的一种活力。
坏汪琳听着我渐急的呼吸,伸出手在我下面摸了摸。感觉我下面一点动静没有,她瞪着眼惊奇地看着我,要张开嘴说话。我赶紧把她的嘴捂上了。
这时候,小师妹已经把水淋到了她的小密包上,还调皮地用手从上而下地拉扯着用水冲呢。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两句诗来,此物最相思,愿君多采撷。
她的腿张开了一点,手摸上去,用两根手指别开了一点缝,另一只手拿着淋头往里淋水。她的腿微弯了,还底下头看着,这一下把我们的视线挡住了。
我怕小师妹很快地洗完了,来不及撤退,下了凳子,拉了一把汪琳,她很不情愿地扶着我的手下到平地上,跟着我回了我们休息的那间房里。
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上。汪琳斜倚在床上,胯开腿别住我的腰对我抱臂看着窗外的举动特别不理解,更带有一点对我这样的流氓的正经行为的鄙视。
我依旧是抱臂沉思着凝着双眼看着窗外的那些还没有任何生机的土地。我感慨啊,从早晨吃油条的时候,我就感觉尹教练在观察我,而且,小师妹那么主动地去找我,并不是单纯地比比武那么简单。小师妹洗澡的时候,不可能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汪琳是个整事的胚子,故意地喘气,活动身子碰那板壁,这些细小的声音,一般人不注意,练武的人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我在想:她们勾引我这个流氓来,要干什么呢。讨教武功,我肯定不是最好的人选,那是什么原因呢?找男人上床也不用这么费劲哇,那么老远,连个直达的公交车也没有,一个直趟得就得一个多小时。听小师妹说,尹教练的老公原来也在北少林武校当教练,后来,认识了个老板,跟着到香港去了,半年多了也没回来一趟。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弄不好,她们找我的动因是经济问题,赚钱才是硬道理吗,有了钱就有了地位,说不定还能弘扬中华武术。
这时,汪琳气得在床上打扑楞,嚷嚷:我要**,我逼痒。
我不耐烦地说:操个屁逼,早晨没操你吗。
现在逼又痒了,又想操了。汪琳一副赖皮脸的样儿,大开着腿胯,掀了裙子,隔着内裤揉她的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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