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全身力气
温暖着呼吸的冷空气
吊瓶里的液体
一点一滴注入我的身体
这陌生的体温
此刻让我好感激
还是相同的末班车
每天穿梭相同距离
我还是用昨天的理由
宽慰这个空荡的自己
想不到疼我的情绪
跟我配合的如此默契
我只是一个配角
光芒你不一定看得到
但世界上完美有大有小
生命不能太潦草
我只是一个配角
只习惯平凡的味道
如果真的说结果不重要
而我也会记得用心过的每秒
街口的小丑
永远牵着气球一直在微笑
无论风雨或艳阳高照
有时跳滑稽舞蹈
拉开丝绒
序幕戏里演员有多少
我只扮演了一个
一个会唱歌的钟表
身上的油彩
快要被那顶灯烤的汗水冲掉
回到宾馆,河马没有疲惫的感觉,太兴奋,尤其是性功能,好像压抑的太久了吧。温柔闭着眼睛,任凭河马折腾。河马问:“你是不是困了?”
温柔抱住河马的脖子,深情地说:“河马,今天,我很感谢你。”
河马说:“你在不在,我都一样。”
温柔笑了,说:“这回,我不信你。男人呐。”
河马说:“你瞧你说的,这个地方,咱们真不该来。”
温柔说:“是啊,回头我要跟吴姐声明,以后有多重要的事情,让她派别人过来,你自己单独过来,那是休想。”
傻眼。一直,温柔就比河马聪明多了。
电话铃响了,深夜三点半,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能有什么事情?大概是泡宾馆的鸡拉客。河马努努嘴,让温柔接,这样就省事,一般对方一听到有女人就挂了。但是,温柔接听了,半天没说话,显然是对方说了些什么,然后她说:“这就过去。”
是吴媛从她房间打来的。
他们赶紧穿上衣服,去了她的豪华套间。路上,温柔交待:“咱们要见泰国客人,不要乱讲话,认识一下而已。”
到了吴媛的房间,除了满国刚和齐宝福,其他人都不在。泰国客人一男一女,都是四十多岁的人。吴媛介绍了,他们都能讲一点华语,是那种广东普通话,磕磕巴巴的。
河马和温柔明白,这才是叫他们到泰国来的真正目的,认识这两个泰国人,以后,说不定就是主要由河马和温柔跟他们两个人接洽。为什么这样判断,因为满国刚和齐宝福都作为保镖站在一旁,只有吴媛和两个泰国人坐在沙发上谈话,他们进去,吴媛就招呼河马和温柔也坐下,并且由齐宝福张罗上的茶。
温柔,不可避免的也下水了。
泰国男人叫威猜-扎伦蓬,泰国女人叫颂西-扎伦蓬,可以知道,他们是夫妻。吴媛告诉河马,泰国习惯不称姓,直呼其名,男人名字前加个“乃”,女人名字前加个“娘”就行了。没有结婚的女子,则加娘少。
威猜,颂西,是河马和温柔的新搭档,两个比他们大了二十岁的泰国人。河马称他们为乃威猜,娘颂西,还算顺口,虽然和娘颂西说话的时候,有点怕脱口而出“娘西皮”。但是,他们称河马为乃河马,娘少温柔,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齐宝福站在那里傻笑,不爱说话的满国刚也忍俊不住,扭过头去。
河马赶紧摆手,说:“打住,您还是直呼河马、温柔吧,没有尊称也罢。”
吴媛笑得直擦眼泪,说:“奶河马,有意思。”
威猜笑着说:“也可以称何先生吧,就像日本人尊称男人姓氏都加个‘桑’一样,泰语是‘皮’,我可以尊称您为‘皮何’。”
“屁何。”吴媛笑得快要背过气去。
河马一本正经地说:“河马,见过吗?就是眼睛巨大,嘴巴巨大——河马,我就是这种动物。”
威猜笑着点头,连说:“明白,明白。”
我用尽全身力气
温暖着呼吸的冷空气
吊瓶里的液体
一点一滴注入我的身体
这陌生的体温
此刻让我好感激
还是相同的末班车
每天穿梭相同距离
我还是用昨天的理由
宽慰这个空荡的自己
想不到疼我的情绪
跟我配合的如此默契
我只是一个配角
光芒你不一定看得到
但世界上完美有大有小
生命不能太潦草
我只是一个配角
只习惯平凡的味道
如果真的说结果不重要
而我也会记得用心过的每秒
街口的小丑
永远牵着气球一直在微笑
无论风雨或艳阳高照
有时跳滑稽舞蹈
拉开丝绒
序幕戏里演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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