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听了,当时一愣,这个办法我从来没想过,呆呆地看向许扬。
“你看着我干吗,我觉得这样比附带民事赔偿更好。但是决定还要你自己来做。”许扬说道。
我低下头,思索了起来,好一会才抬头看向许扬:“地确这样是最好地了,可是我国关于精神赔偿的说法也好,计算方式也好并不明确。”
“这样才好让律师发挥啊!”许扬见我几乎答应了,十分自信地说道。
“你这算不算是老王卖瓜啊!”我没好气地嗔道。
“那也要有资本才好自夸啊!”许扬毫不在意地说道,笑得十分潇洒。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泼点冷水,但看他那张棱角分明地俊脸仿佛在阳光下闪着光芒,一切话语都化为虚空,叹了口气,他的确很有资本。
“对了,那我们要不要去问一下跟我一样的受害者,问问看他们要不要一起提起赔偿。”我随即说道。
许扬闻言,却叹了口气,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冰月,有时候不要太善良,你不是说他们都不肯吗。”
“可是,再问问总好吧,人多力量大啊!”我小小声说道,然后又抬起头,瞪了许扬一眼,“还有你不要老气横秋的跟我这么说话,你不也跟我差不多大吗。”如果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和你距离很遥远。
许扬却没有注意我这些小九九,低下头又翻了翻资料,再一次皱起了眉头:“还是奇怪啊!”
“到底哪里奇怪了?!”我加重语气问道,这家伙看了资料以后已经说了好几次奇怪了。
“我怎么感觉你跟其他7个受害者不一样呢。”许扬喝了口咖啡,依旧皱眉说道。
“不一样!”我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向他吼道,“哪里不一样啊?何雄都已经亲口承认是他袭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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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看看这个。”我把一份详尽的资料递给许扬。
“这是?”许扬接过,低头瞄了一眼,问道。
“何雄一案的所有资料,估计检察院也差不多就这些了。”我说道。
“是吗,那你可真是手眼通天了。”许扬笑道,开始认真地看了起来。
“什么啊,差不多报纸上也都登了,只不过我这里稍微专业一点啊。”我嗔道。
“是是!”许扬无奈地附和道,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递给他的资料。
这份东西基本上把何雄一案的所有情况囊括其中,至于来源吗,还是保密的为好。何雄今年45岁,是安徽合肥人,初中文化,1997年曾因犯盗窃罪、强奸罪判处有期徒刑20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所谓剥夺政治权利的起始期应该是服刑期满释放那日,比如何雄就要在2007年出狱那年再剥夺政治权利5年,当然服刑期间本身就没有政治权利。)。200年7月,何雄服刑完毕出狱。但他并没有改过自新,从出狱那个月就又开始重新作案。2007年7月20日晚上9时,何雄携带铁锤、白色手套、假发等作案工具窜至青林小区3栋B座某楼二楼至三楼的楼梯间处,持铁锤砸击被害人李某的头部致其昏迷,抢走其挂包1个,内装有人民币5000元左右,一部。后经法医鉴定,被害人李某的头部损伤为轻伤。这便是何雄开始的连续作案的第一起。伺候直至今年地月份,何雄都采用相同的作案手法,藏匿在楼道地楼梯间处。对上下楼梯的独行女性下手,先后“得手”8次,致使4人重伤。。其他轻伤,抢得现金、、首饰等财物共计人民币5万余元。而我则是何雄8起作案中的最后一起。真是有些倒霉。
“他可以说是累犯了。”许扬终于看完,舒了口气,但却皱起了眉头。
“是啊,犯有期徒刑以上地刑罚在刑满释放5年内又犯有期徒刑以上的刑罚构成累犯,要从重处罚。”我随口附和道。“对了,你怎么皱眉啊?”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怪。”许扬又皱了皱眉,才看向我,问道,“这么说你想让我帮你提起民事赔偿”
“哎呀,你太厉害了,我都没说你就猜到了。”我吃了一惊,嚷道。“不然你拿这么多资料进来干吗。”许扬扬了扬手中地资料。
“是啊。算了,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摇摇头道,“本来想着由检察院提起就好了。后来才想起只有国家财产、集体财产遭受损失的,人民检察院在提起公诉的时候。才可以提起附带民事诉讼。我这种私人的反而没份。”“可是,你应该知道现在我国的法律关于刑事附带民事赔偿地规定是。被害人由于被告人的犯罪行为而遭受物质损失的,在刑事诉讼过程中,有权提起附带民事诉讼。可关于精神赔偿是没有规定的。”许扬想了想说道,其中的意思不难理解。
“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我物质损失并不多,当时那个包差不多已经被我和乐乐两个大胃王吃空了,而我住院的钱都有保险赔的。”我看向许扬,认真地说道,“可是我不是为了钱,那个你知道吗,这次检察院想请受害人出庭作证,除了我以外,只有一个人肯答应,其他受害人都死活不肯答应,何况是提起附带民事诉讼。我觉得我们国人对犯罪有些太姑息,而且也不相信法律,所以我想……”“当个榜样,做个出头鸟,为了法律的公正。”许扬在我还没有说完,就接口道。
“是啊。”我郑重点头,看向他,“难道不行吗?”
“没有,冰月,你很令人敬佩。”许扬赞许地笑道。
我顿时不好意思地几乎红了脸,连忙咕囔道:“其实也不是单纯这么高尚地了,你看,我被他砸成这样,我也想告得他倾家荡产啊,老实说我很记仇的!”我一边说一边为了增加说服力,还指了指后脑上仍然包扎着的白纱布。
看到我这个伤口,许扬地眉头一下子皱得很紧,脸色变得十分不好,沉默了半响,对我说道:“冰月,你有没有想过不提起附带的民事赔偿,而是等刑事审判完结以后,单独提起民事赔偿,那时提起精神赔偿也比较好说。”
“啊!”我听了,当时一愣,这个办法我从来没想过,呆呆地看向许扬。
“你看着我干吗,我觉得这样比附带民事赔偿更好。但是决定还要你自己来做。”许扬说道。
我低下头,思索了起来,好一会才抬头看向许扬:“地确这样是最好地了,可是我国关于精神赔偿的说法也好,计算方式也好并不明确。”
“这样才好让律师发挥啊!”许扬见我几乎答应了,十分自信地说道。
“你这算不算是老王卖瓜啊!”我没好气地嗔道。
“那也要有资本才好自夸啊!”许扬毫不在意地说道,笑得十分潇洒。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泼点冷水,但看他那张棱角分明地俊脸仿佛在阳光下闪着光芒,一切话语都化为虚空,叹了口气,他的确很有资本。
“对了,那我们要不要去问一下跟我一样的受害者,问问看他们要不要一起提起赔偿。”我随即说道。
许扬闻言,却叹了口气,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冰月,有时候不要太善良,你不是说他们都不肯吗。”
“可是,再问问总好吧,人多力量大啊!”我小小声说道,然后又抬起头,瞪了许扬一眼,“还有你不要老气横秋的跟我这么说话,你不也跟我差不多大吗。”如果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和你距离很遥远。
许扬却没有注意我这些小九九,低下头又翻了翻资料,再一次皱起了眉头:“还是奇怪啊!”
“到底哪里奇怪了?!”我加重语气问道,这家伙看了资料以后已经说了好几次奇怪了。
“我怎么感觉你跟其他7个受害者不一样呢。”许扬喝了口咖啡,依旧皱眉说道。
“不一样!”我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向他吼道,“哪里不一样啊?何雄都已经亲口承认是他袭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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