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暖阁，正德执五丹手道：“方才看到你开心而笑，朕真是欣慰不已。”
五丹又好气又好笑地道：“还说呢，这事要是传将出去，大臣只怕要将你比做周幽王、说你烽火戏诸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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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肥皂剧……（捂嘴笑）
第二十七章秦家
虽然五丹偶尔会被逗笑，但多数时候还是不肯展颜，眼神中满是忧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正德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又不敢深究原因──那个话题，她永远都不要再听她提起。她虽然一遍遍问她“怎麽了嘛？”但问完後很快将话头转移开，根本就没有要听她回答的意思。
而五丹也很“体贴”，从来不会让她难堪，最多也只是说：“以前四处游玩惯了，现在被困在宫里，有些闷。”
这样的日子持续著，直到先前派去洛阳的锦衣卫暗探回来复命才有所改变。
“秦家是洛阳有名的富商巨贾，三代同堂，居於城外卧月山庄，山庄东倚香山，西临伊河，占地一千余亩，有五百多间住宅，周围有护庄河，前後四座庄桥，墙墉高峻，屋宇轩昂，盖造得十分气概……”
一名锦衣卫说完呈上所绘山庄地图，刘谨接过来递给正德。
正德拿在手里看了看合上，“秦家三代同堂？那……都有哪些人？”
“秦家三代单传，家主秦三秀，字慧中，无兄弟手足，娶有两房妻室；其子秦四美，字不豔，有一位夫人；其孙秦五丹，字还朱，尚未婚娶，现今共计六口人。”
丹明明是女孩子，你们居然把她打听成了男子，还说什麽“未婚娶”？难不成……丹和我一样从小就被充做男孩子养的？
正德心中狐疑，面上却点点头，“秦家长辈，他们都还好罢？”
“这……”锦衣卫们见问，挠著头，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人抖胆道：“回陛下……臣等不知……”
“什麽意思？！”
正德且惊且怒。在洛阳这麽久怎会不知秦家人如何？难不成一面也不曾见过？饭桶！
“秦家在一年前便开始打造三艘七桅大船，上个月大船打造完毕，秦家除小公子秦还朱外合家乘船领著商队由天津卫出海，下西洋去了，万里鲸波，险象环生，臣等实在不知秦家商队现下生死如何。”
“下，下西洋？”正德惊的话也说不全，“下西洋做什麽？”
“秦家家主秦慧中早有下西洋经商之心，一直未能成行，现今年纪渐长，生怕以後腿脚不便，再难成行，便决心今年前往……”
原来丹先前“乘桴桴於海”之说并非虚言，幸好我成功将她留在宫中，若非如此，只怕以後再难相见了……
锦衣卫退下後，正德惊出一身冷汗，在软榻上呆坐良久。
她这几日一直愁眉不展，我还道她是坚持要我……原来是因为不能与家人同下西洋之故，或者也是思念家人了罢？
“丹……”正德找到正在逗永福永淳玩耍的五丹，从身後轻轻抱住她，闭上眼睛，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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