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终于不再仅仅是任鸽一人,被怀抱着的麦苗紧紧的抓着她,那姿势就像抓着救命的稻草。
“我想我在和别人上床的时候都会想到你。不管是孟佳荷还是白小慢。”任鸽的小腹紧紧贴着麦苗,缓慢的厮磨着。当毛发和潮汐般的潮湿交缠难分时,她想起“结发之妻”这四个字。这“发”如果不单单是头顶的,而是闺房之乐中的一种,是不是更接近山盟海誓一些?中国汉字有时候太过博大精深,不仅出了文字狱,也让任鸽这类无赖多了不少的想象空间:“谁让我只爱你一个。就算你走了,不见了,我不得不找其他人,我也希望在她们身上能找到你的样子,一次只想到一点就可以,不行我就同她们做十次,二十次,一百次,做到一直把你想到完完整整为止。”
一直在脑海中不断臆想着任鸽和白小慢或者孟佳荷的麦苗愤怒的起身,无助和嫉妒终于冲破了她自己的理性底线,她反身压过任鸽,右腿撑开任鸽的双腿。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R小少同学和峦声同学对于受的细心喂养投掷霸王票。
肉弹第一发。
94第93章
任鸽等这一刻似乎等了很久,她好整以暇的看着麦苗颤抖且愤怒的将手指送入自己的下*体,听着只有交合时才会产生的盈溢之声。她抚着麦苗的后背,摸着她几乎嶙峋的肩胛骨,就像安抚着一只被逗弄得抓了狂的猫。
这时,她听见了麦苗的呢喃:“难道她们也会像我这样的对你?恨不得把心掏给你,恨不得。。恨不得。”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可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激烈了起来,引起的情*欲的波澜也像本由一块石子坠入湖中的波澜,慢慢淡淡散开,变成一浪接着一浪的湖水,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喂,哪有你这种上床的时候自说自话的人?”任鸽抓了个枕头垫在身下,眼神里全是百爪挠心的焦灼:“你应该问我开心不开心,要不要更爽?难道你不记得我在你身上的时候都常常这么问你。”任鸽到底是个好的XXOO伴侣,虽脑中的血液几乎快集中在下腹的那一处,却还是用尽了力气调笑于麦苗:“有科学证明,有互动的床上运动才能让人开心,才能增加爱意。”
麦苗听了这话,本运动中的手却忽然停住、抽出,半饷过后从任鸽身上爬起来,那一头长而柔顺的头发也沾染着暧昧气味的汗水,她严肃的看着没任何遮蔽衣物的任鸽:“是不是只要和你做*爱就能让你深爱上?那是不是也就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把你下面密密实实的黏起来,你永远就不会被别人喜欢了。那不敢情好?”说完,麦苗还不经意的抚了抚那外廓。
差点要了任鸽的命。
这话要是平时听起来不仅渗人还掺杂着无数恶心,可在这特殊环境下却诚实的刺激着任鸽本就勃发着的春情,她想象着麦苗的手指在最敏感处穿搜打转,再配上“临行密密缝”等毫无节操和底线的诗句。还未挥发的那点余药的效力和早就忍不住的情绪交杂,终还是溢出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声。幸亏她奉行着“憋不住就不憋”的原则,抓着麦苗的手往底下塞,胡乱的低声哀求道:“进去,求你。”
“不要。是不是我之后的每个人,你都叫她们宝贝,是不是都会求她们进去?”麦苗盯着那湿软之处,狠声问着。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个爱做到现在就像发泄她对任鸽所有的渴望、无助和不满。一想到以后任鸽会叫别人宝贝,和别人牵手逛书店,晚上回家吃饭时坐在她与别人的家里的饭桌旁,睡觉时谁在别人左边,有欲望时把手放在别人的身体里面或者任由别人把手放在她身体里面,这些让麦苗难受得发狂。她不想让任鸽好受一点点,原来那些淡定那些放手那些哼着《相见不如怀念》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幻觉。
人家都说床上的誓言不可信,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任鸽:“你会爱我多久?,回答我。”她举着自己的右手,在任鸽正难耐的想怎样的时候。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被春*药的效力迷得神魂颠倒的人一定会回答“永永远远,爱了这辈子还有下辈子”这类说完就算,没人在乎的话。麦苗也希望任鸽能这么骗骗自己,让自己离开的时候至少心里有个念想。可任鸽偏不,她就像前世和麦苗有仇似的冷冷的回答:“大约三四个月,最多半年吧。我说过我会想念你到发狂,也会从以后喜欢的每个女人的身上去思念你。但是我并不能保证不再去喜欢其他人,你知道人都会寂寞。我并不是一个可以守着一个背影可以守一辈子的人。”
任鸽说的每一个字都吹熄着麦苗的欲望的小火苗,她讲完那句话,麦苗便一言不发的起身,从床上挣扎的爬了起来。
“干嘛,你去哪里。”任鸽见她起身,忙又去拉她。
“不用你管。”这多俗气的对话,文艺青年麦苗居然有一天也能做作的用上,而且语气中带着浑然天成的委屈说道。
“我不管谁管。妈的。”任鸽骂出一句脏话,紧紧的架住麦苗,狠狠的把她推倒到床上,右手推开她的左腿,让其的两腿大打开,呈M字型,紧接着自己半跪在她面前,下半身紧紧贴着麦苗的下半身又快又狠的磨蹭了起来。肉搏大抵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当张爱玲说女人的阴*道通往其心脏时,两条沟通的桥梁的碰撞、对接的结果不仅是花火四射,还有汁水四溢。
心痒、滑腻、滚烫、软嫩、一阵又一阵的热潮伴着两人的呓语,把密密实实的欲望围困在这方寸之间。任鸽在高*潮时本能的拱起背,紧紧的贴着麦苗的身躯,停顿在那漫无目的滔天巨浪中冷眼看着大潮把彼此淹没,感受那处的痉挛和对爱*欲的一层一层的收缩,像一个游离于躯体的旁观者。而麦苗没等任鸽喘过气,就强撑起身子坐起,捧着她的胸脯看了又看,然后紧紧咬住其中一只,死死的不放,直至在任鸽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渗着鲜血的牙印。
虽然麦苗已经精疲力尽,可牙关紧闭,直到任鸽含含糊糊的叫出:“够了。你这又是何苦。”才放开嘴。体力基本已算耗尽,智商基本回归的任鸽看了看这胸膛上的印章,根本就不想再挣扎,只任着麦苗在她身上继续折腾,不管是亲还是抱还是把眼泪鼻涕都擦在她皮肤上。停了半饷且说道:“小苗儿,做这些无谓的占领地盘的动作有什么意义。如果你不离开我,我便永远是你的。可是你偏偏要玩这看看我能不能忘了你的游戏。我实在对这游戏没什么兴趣。你还不如告诉我,到底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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