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身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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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遍了所有大夫,诊断后的结论只有一句话“油尽灯枯”。我看着躺在床上憔悴不堪的大妈,心像针扎一样痛,我和依洛一直都相依为命,记忆中,除了养父,大妈是唯一一个把我当女儿一样疼爱的人。可是……现在终究还是剩我孤单一个人了。对在旁焦急看着我的十三和十四,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坐着不动,静静地等待大妈的苏醒,或许用另一种方法说,是“回光返照”。十四看着我,犹豫了一,张口道:“八哥他……”我飞快地打断了他,“十四阿哥,天色不早了,您该回去休息了,民女恭送十四阿哥。”十四没想到我会逐客令,有些恼,转头看了看床上的大妈,叹了口气,问我:“你在恼我么?”我道:“民女不敢。”他看了看我,又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娘的病,也没想到八哥会来查你的身份。”我冷冷地说:“这与我无关,十四阿哥请回吧。”“你……”十四用手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估计他从小到大还没人给他这种气受。终于,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十三看着我道:“要不我去找熟悉的太医来看看?”我摇了摇头,“没用的,这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她的心脏本就不好,这一惊吓,已无药可医了。我现在只想单独陪着她走完这最后一段路。”十三点点头,“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也走了。**************************************************************************大妈是在半晚醒来的,仿佛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她微笑地告诉我说:“人要会知足,所谓知足常乐,这辈子有了你这么个女儿,我已经很开心了。大妈这辈子唯一遗憾的是不能令你恢复记忆,将来你甚至连个依靠都没有,大妈不放心啊!女儿啊,我走后,你要记住,好好活给别人看,不要让人瞧不起。”我在大妈怀里拼命点头,泪不断地流淌出来,这种温暖我即将失去,今后,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还能找到同样的温暖么?大妈死后,我平静地准备丧事,没有再掉一滴眼泪,不哭也不闹,十三很是担心我,在这期间帮我打点了很多,除了感激,我不知道能给他什么作报答。他是阿哥,我是草民,天壤之别。我通过这件事,总结到的教训,不要去惹恼有权或是显贵的人,在这个时代,阿哥与贱民身份悬殊,我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不知天高地厚的场只会连累身边的人。我没有问大妈八阿哥派人来问了什么,大妈也没说,有些事不知道的好,而有些事根本不需知道。这个世上,狗仗人势的人太多,瞧那个方威那天看我时不屑的目光和对十四的毕恭毕敬,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其中一个,大妈的惊吓想必来自于他的咄咄逼问与严词恐吓,这样的人只值得我鄙视,不值得我恨。至于八阿哥为什么会来调查我,我想一半是因为十四阿哥,另一半是因为四阿哥。四阿哥遇刺,如此重大的事“八爷党”必然会调查清楚,也一定会知道我替四阿哥挡剑的事,以他们那帮人多疑的个性,不来调查我才怪!整天为权利,为那座位费尽心思,寝食难安,估计打心眼里信任的知己都没有。这样的人,我更不会恨,只会可怜他。是可怜,不是怜惜,也不是同情!**************************************************************************我正在房间里打扫,听莲姐说,呆会儿这里要来一位贵客,于是倍加仔细地擦着桌子椅子。丧事刚办完,我就来这继续工作,逝者已去,活来的人更要好好生活,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这件事后,我变回了孤儿院时的自己,脸上时时带着微笑,对人温和有礼,平静地接受别人的或真或假同情或是形式上的问候。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人总是要伪装的,太过真实的向别人展现自己是不明智的。听到门口有些响动,我意识地回头,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青色的天空:怎么每次你见到阿哥都是第一眼看到眼睛???)来人身穿月白长袍,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只是这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我心中冷笑一声,又是这套温尔儒雅,恭敬地跪了去,道:“草民给八阿哥请安,八阿哥吉祥。”他随意地抬了抬手,示意我起身,在桌边找了把椅子坐,平静地看着我,并没有让我离去,看来是有话要说。我只得恭敬地站着,看你还有什么花样!静了半晌,他仿佛不经意地说:“听说你家里有人过世,后事办妥了么?”我低头冷笑,调查倒挺清楚嘛,人虽然不是你害死的,你也应该是导火索吧,居然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好像一切都跟你没关似的,虚伪!不过想想,他们爱新觉罗家哪个阿哥不是满手血腥,八阿哥八成是习以为常了,况且我和大妈不过是两个草民,算得了什么?嘴上故意诚惶诚恐地说:“多谢八阿哥关心,已经都办好了。”他用手无意识地敲打桌面,问道:“十三阿哥前段时间似乎帮了你不少忙?”果然是这样,我不屑地想,他们那种人,什么事都要比别人想深一层,一切都和权利有关。十四阿哥对我有些意思,就认为我是渴望巴结权贵的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我替四阿哥挡了一剑,就对我身份起疑,派人去查我,害得大妈病发;前些天十三阿哥帮我打点丧事,就来这刺探我的虚实,估计开始高看我了。他们不累么?我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用,虽然很漂亮,可是总穿男装,美丽都被遮住了,能像西施,貂禅,妲己那样勾引谁么?(青色的天空:你还真不害臊!!!)“十三阿哥侠肝义胆,见草民可怜,施以援助,草民心中万分感激。”我恭敬地说。唉,表里不一真不是一般的累!!!仿佛看到我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屑,他微愣一,转而探究地看着我。我不甘示弱地和他对视,反正都被你看穿了,我怕什么?算了,我认输了,果然都是生在帝王家的人,从小玩心眼长大,他目光的威力一点也不比四阿哥差。“听人说,当初你曾打过十四弟一巴掌?”他继续他的问题。又是那一巴掌,四阿哥问完你问,还有完没完?早知道那巴掌给我惹来这么多麻烦,我宁可当初被打的是自己!“真不愧是八阿哥,什么事都瞒不了您!”我嘲讽道(言外之意就是您太多管闲事了)死就死呗,谁怕谁?目光较量输了,嘴上可不能输,要不然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呢!反正都知道我鄙视你的心理了,再装也没有意义。他挑了挑眉,估计是没人敢这么明显地嘲讽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道:“看来十四弟说的对,你倒真是特别大胆。”顿了顿,又说,“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脚踏两条船的后果是翻船落水。”他的声音很温和,却夹杂着丝丝冷意。我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觉得自己快疯了,看来我真的被他们当成什么“女特务”之类的人了。他这种生活真的不会累么,每天无论在哪里都要带着那“温尔雅”的面具,不能表现真实的自己。虽然我过去在孤儿院和他一样,要不断地装乖顺的孩子,做事处处要完美,以求能有人收养,可是最起码还是有可以放松的时候,可以做回自己,不像他,要时时提防别人背后的一刀。我看着他,心中叹道,唉,真是可怜,只可惜我不会同情你,这是你咎由自取。一个人要想得到一样东西,注定会失去另一些东西,老天对谁都是公平的。他忽然站起来,用手挑起我的巴,眼睛紧盯着我,嘴角不再有笑容,眼中闪着怒火,他冷冷地问:“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他的声音给人一种无形中的压力,我心中有些惧怕,仍不认输地回瞪着他,唇边逸出一个嘲讽的笑,哈哈,他终于如愿被我激怒了。为什么那么看你,当然是因为可怜你,看不出来么?我用眼神示威地说。之所以没有说出来,一是因为巴被他捏得生疼,二是因为我还没吃熊心豹子胆。他忽然放开我,又坐了来,嘴角又带起那虚伪的笑,看着我说:“你真是很特别。”恢复得真快,我暗自想,这么快就把把怒气压了,不愧是“八贤王”。记得在《皇太子秘史》中,我看到的八阿哥有很强的自尊心,最气愤的就是别人瞧不起他,大概因为他母亲地位低的原因吧。没想到,真实的他也是一样,我误打误撞居然真的激怒了他,真爽。“珍洛,你怎么在这?家里的事办好了么?”十四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我回过头去,看到他身边还有两个我以前没见过的人,他们两个同样有一股皇家的气势,看来就是传说中的“草包”和“毒蛇”,我跪了去,恭敬地请安:“叩见各位阿哥,各位阿哥吉祥。”十阿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你就是施珍洛?好好的,干嘛穿男装?十四弟真是有眼光,看上了这……”“十弟!”八阿哥适时地阻止了他说去,温和地冲我道:“去拿些酒菜来。”“是。”我恭敬地答,温和的笑同样也回到了我的脸上,九阿哥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向屋中走去。十四看着我,轻声道:“你娘的事……”我轻轻地笑了,柔声道:“十四阿哥知道草民在娘临死时说了什么?”他眨眨眼,不明所以地望着我,摇了摇头。我笑道:“我说‘我一定会好好地活着’”说完,我福了福身子,没有看众人的表情,走了出去。等走到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我如失去了所有力气般瘫在地上,我刚刚真是不知死活,只消那个八阿哥一只手指就可以将我捏死,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怪自己当时只想替大妈出出气,什么都给忘了,但愿那位八阿哥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对,是小人不记大人过,不计较这件事,阿弥托佛,佛主保佑。*************************************************************************“你在做什么?”十三诧异地看着满屋收拾东西的我问道。“大妈已入土为安,我打算将房子卖掉,留在这里只会触景伤情。”我淡淡地说。十三沉默了半晌,又问:“你将来打算怎么办?”我耸了耸肩,无奈地说:“能怎么办?继续去客栈当‘店小二’呗!”十三想了想,又旧事重提,“我看还是帮你找到家人吧,你这样孤零零一个人也不是办法,至于嫁人的事,还可以再商量嘛,我可以帮你的,实在不行,还有四哥。”一想起那个“冷面王”我就忍不住打哆嗦,“算了吧,我对那个家根本就没有记忆,回去干什么?还要为自己的将来操心,这样自由自在的多好。”“你真的不想知道自己是谁么?”十三犹豫了一,终于说,“其实,四哥已经在查你的身世了。”“是么?我恐怕在查的不只四阿哥,八阿哥也不会放过我的,不是么?”我冷笑道。我想那两位阿哥一定不会相信我失忆了,不过那也确实是假话,可是如果我说自己是几百年后的人,穿越来到这里,估计一定马上被他们送进精神病院!(青色的天空:你脑子被驴踢了么?这里可能有精神病院么?)“我是相信你的。”十三急急地说道。我冲他感激地一笑,很高兴他能理解我,虽然我骗了他。好不容易在古代有一个这样的朋友,我可不想让他把我当疯子!想了想,我柔声道:“如果你真的想帮我的话,倒是有一件事。”十三连忙问我:“是什么?”我咬了嘴唇,轻声道:“你转过去一。”他奇怪地看了我一,还是转了过去,我把头靠在了他的背上,强忍多时的泪水终于流了来,嘴里还在解释道:“我借你后背用一会儿。”泪水洒在他的身上,他僵了一,没有动,任由我靠在他的背上哭。来到古代找妹妹,妹妹没找到,居然来早了三年,为生活不得不打工,惹到了皇帝的几个儿子,被刺中一剑,无缘无故被人调查怀疑……心中越来越郁闷,于是哭得越发伤心。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十三叹了口气,“请问施姑娘哭够没有,我的背已经酸了。”“扑哧”我笑出声来,离开了他。十三听到我的笑声,放心地转过身,用手拼命捶打肩膀(因为他够不到后背),看他那副狼狈的样子,我再也无法哭出来,只是不断地笑着。他埋怨地看着我,抱怨道:“还笑,本来以为你哭一会就会好了,谁知还哭起来没完了!喂,你干嘛不借肩膀借后背啊?女孩子不是应该躺在男孩子怀里哭才对么?”我笑道:“我怕你说我投怀送抱啊,才不会让你借机占便宜的。”十三瞪着我,“我没那么差吧!”一时两人都笑了。无意间转头,瞥见十四正站在门口用复杂的眼神看我,我心中一惊,连忙请安,暗自纳闷,他今天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看到我和十三吃醋了?应该不是吧,我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十四走到我跟前,轻声问我:“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我愣愣地看着他,奇怪他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他知道什么了么?“如果,十四阿哥认为是假的,那是您的自由。八阿哥不是都查清楚了么?为什么来问我?”我冷声问道。八阿哥既然查过我,应该见过当初治疗我的那位医生,他们还是不相信么?十四没有在意我说话的态度,而是道:“其实八哥刚刚查到了你的身份。你是……”“我是谁?”我焦急地问。十四像定决心似的对我说:“其实你的真名不叫珍洛。你叫惜敏,钮钴禄·惜敏。”找遍了所有大夫,诊断后的结论只有一句话“油尽灯枯”。我看着躺在床上憔悴不堪的大妈,心像针扎一样痛,我和依洛一直都相依为命,记忆中,除了养父,大妈是唯一一个把我当女儿一样疼爱的人。可是……现在终究还是剩我孤单一个人了。对在旁焦急看着我的十三和十四,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坐着不动,静静地等待大妈的苏醒,或许用另一种方法说,是“回光返照”。十四看着我,犹豫了一,张口道:“八哥他……”我飞快地打断了他,“十四阿哥,天色不早了,您该回去休息了,民女恭送十四阿哥。”十四没想到我会逐客令,有些恼,转头看了看床上的大妈,叹了口气,问我:“你在恼我么?”我道:“民女不敢。”他看了看我,又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娘的病,也没想到八哥会来查你的身份。”我冷冷地说:“这与我无关,十四阿哥请回吧。”“你……”十四用手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估计他从小到大还没人给他这种气受。终于,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十三看着我道:“要不我去找熟悉的太医来看看?”我摇了摇头,“没用的,这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她的心脏本就不好,这一惊吓,已无药可医了。我现在只想单独陪着她走完这最后一段路。”十三点点头,“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也走了。**************************************************************************大妈是在半晚醒来的,仿佛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她微笑地告诉我说:“人要会知足,所谓知足常乐,这辈子有了你这么个女儿,我已经很开心了。大妈这辈子唯一遗憾的是不能令你恢复记忆,将来你甚至连个依靠都没有,大妈不放心啊!女儿啊,我走后,你要记住,好好活给别人看,不要让人瞧不起。”我在大妈怀里拼命点头,泪不断地流淌出来,这种温暖我即将失去,今后,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还能找到同样的温暖么?大妈死后,我平静地准备丧事,没有再掉一滴眼泪,不哭也不闹,十三很是担心我,在这期间帮我打点了很多,除了感激,我不知道能给他什么作报答。他是阿哥,我是草民,天壤之别。我通过这件事,总结到的教训,不要去惹恼有权或是显贵的人,在这个时代,阿哥与贱民身份悬殊,我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不知天高地厚的场只会连累身边的人。我没有问大妈八阿哥派人来问了什么,大妈也没说,有些事不知道的好,而有些事根本不需知道。这个世上,狗仗人势的人太多,瞧那个方威那天看我时不屑的目光和对十四的毕恭毕敬,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其中一个,大妈的惊吓想必来自于他的咄咄逼问与严词恐吓,这样的人只值得我鄙视,不值得我恨。至于八阿哥为什么会来调查我,我想一半是因为十四阿哥,另一半是因为四阿哥。四阿哥遇刺,如此重大的事“八爷党”必然会调查清楚,也一定会知道我替四阿哥挡剑的事,以他们那帮人多疑的个性,不来调查我才怪!整天为权利,为那座位费尽心思,寝食难安,估计打心眼里信任的知己都没有。这样的人,我更不会恨,只会可怜他。是可怜,不是怜惜,也不是同情!**************************************************************************我正在房间里打扫,听莲姐说,呆会儿这里要来一位贵客,于是倍加仔细地擦着桌子椅子。丧事刚办完,我就来这继续工作,逝者已去,活来的人更要好好生活,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这件事后,我变回了孤儿院时的自己,脸上时时带着微笑,对人温和有礼,平静地接受别人的或真或假同情或是形式上的问候。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人总是要伪装的,太过真实的向别人展现自己是不明智的。听到门口有些响动,我意识地回头,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青色的天空:怎么每次你见到阿哥都是第一眼看到眼睛???)来人身穿月白长袍,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只是这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我心中冷笑一声,又是这套温尔儒雅,恭敬地跪了去,道:“草民给八阿哥请安,八阿哥吉祥。”他随意地抬了抬手,示意我起身,在桌边找了把椅子坐,平静地看着我,并没有让我离去,看来是有话要说。我只得恭敬地站着,看你还有什么花样!静了半晌,他仿佛不经意地说:“听说你家里有人过世,后事办妥了么?”我低头冷笑,调查倒挺清楚嘛,人虽然不是你害死的,你也应该是导火索吧,居然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好像一切都跟你没关似的,虚伪!不过想想,他们爱新觉罗家哪个阿哥不是满手血腥,八阿哥八成是习以为常了,况且我和大妈不过是两个草民,算得了什么?嘴上故意诚惶诚恐地说:“多谢八阿哥关心,已经都办好了。”他用手无意识地敲打桌面,问道:“十三阿哥前段时间似乎帮了你不少忙?”果然是这样,我不屑地想,他们那种人,什么事都要比别人想深一层,一切都和权利有关。十四阿哥对我有些意思,就认为我是渴望巴结权贵的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我替四阿哥挡了一剑,就对我身份起疑,派人去查我,害得大妈病发;前些天十三阿哥帮我打点丧事,就来这刺探我的虚实,估计开始高看我了。他们不累么?我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用,虽然很漂亮,可是总穿男装,美丽都被遮住了,能像西施,貂禅,妲己那样勾引谁么?(青色的天空:你还真不害臊!!!)“十三阿哥侠肝义胆,见草民可怜,施以援助,草民心中万分感激。”我恭敬地说。唉,表里不一真不是一般的累!!!仿佛看到我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屑,他微愣一,转而探究地看着我。我不甘示弱地和他对视,反正都被你看穿了,我怕什么?算了,我认输了,果然都是生在帝王家的人,从小玩心眼长大,他目光的威力一点也不比四阿哥差。“听人说,当初你曾打过十四弟一巴掌?”他继续他的问题。又是那一巴掌,四阿哥问完你问,还有完没完?早知道那巴掌给我惹来这么多麻烦,我宁可当初被打的是自己!“真不愧是八阿哥,什么事都瞒不了您!”我嘲讽道(言外之意就是您太多管闲事了)死就死呗,谁怕谁?目光较量输了,嘴上可不能输,要不然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呢!反正都知道我鄙视你的心理了,再装也没有意义。他挑了挑眉,估计是没人敢这么明显地嘲讽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道:“看来十四弟说的对,你倒真是特别大胆。”顿了顿,又说,“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脚踏两条船的后果是翻船落水。”他的声音很温和,却夹杂着丝丝冷意。我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觉得自己快疯了,看来我真的被他们当成什么“女特务”之类的人了。他这种生活真的不会累么,每天无论在哪里都要带着那“温尔雅”的面具,不能表现真实的自己。虽然我过去在孤儿院和他一样,要不断地装乖顺的孩子,做事处处要完美,以求能有人收养,可是最起码还是有可以放松的时候,可以做回自己,不像他,要时时提防别人背后的一刀。我看着他,心中叹道,唉,真是可怜,只可惜我不会同情你,这是你咎由自取。一个人要想得到一样东西,注定会失去另一些东西,老天对谁都是公平的。他忽然站起来,用手挑起我的巴,眼睛紧盯着我,嘴角不再有笑容,眼中闪着怒火,他冷冷地问:“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他的声音给人一种无形中的压力,我心中有些惧怕,仍不认输地回瞪着他,唇边逸出一个嘲讽的笑,哈哈,他终于如愿被我激怒了。为什么那么看你,当然是因为可怜你,看不出来么?我用眼神示威地说。之所以没有说出来,一是因为巴被他捏得生疼,二是因为我还没吃熊心豹子胆。他忽然放开我,又坐了来,嘴角又带起那虚伪的笑,看着我说:“你真是很特别。”恢复得真快,我暗自想,这么快就把把怒气压了,不愧是“八贤王”。记得在《皇太子秘史》中,我看到的八阿哥有很强的自尊心,最气愤的就是别人瞧不起他,大概因为他母亲地位低的原因吧。没想到,真实的他也是一样,我误打误撞居然真的激怒了他,真爽。“珍洛,你怎么在这?家里的事办好了么?”十四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我回过头去,看到他身边还有两个我以前没见过的人,他们两个同样有一股皇家的气势,看来就是传说中的“草包”和“毒蛇”,我跪了去,恭敬地请安:“叩见各位阿哥,各位阿哥吉祥。”十阿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你就是施珍洛?好好的,干嘛穿男装?十四弟真是有眼光,看上了这……”“十弟!”八阿哥适时地阻止了他说去,温和地冲我道:“去拿些酒菜来。”“是。”我恭敬地答,温和的笑同样也回到了我的脸上,九阿哥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向屋中走去。十四看着我,轻声道:“你娘的事……”我轻轻地笑了,柔声道:“十四阿哥知道草民在娘临死时说了什么?”他眨眨眼,不明所以地望着我,摇了摇头。我笑道:“我说‘我一定会好好地活着’”说完,我福了福身子,没有看众人的表情,走了出去。等走到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我如失去了所有力气般瘫在地上,我刚刚真是不知死活,只消那个八阿哥一只手指就可以将我捏死,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怪自己当时只想替大妈出出气,什么都给忘了,但愿那位八阿哥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对,是小人不记大人过,不计较这件事,阿弥托佛,佛主保佑。*************************************************************************“你在做什么?”十三诧异地看着满屋收拾东西的我问道。“大妈已入土为安,我打算将房子卖掉,留在这里只会触景伤情。”我淡淡地说。十三沉默了半晌,又问:“你将来打算怎么办?”我耸了耸肩,无奈地说:“能怎么办?继续去客栈当‘店小二’呗!”十三想了想,又旧事重提,“我看还是帮你找到家人吧,你这样孤零零一个人也不是办法,至于嫁人的事,还可以再商量嘛,我可以帮你的,实在不行,还有四哥。”一想起那个“冷面王”我就忍不住打哆嗦,“算了吧,我对那个家根本就没有记忆,回去干什么?还要为自己的将来操心,这样自由自在的多好。”“你真的不想知道自己是谁么?”十三犹豫了一,终于说,“其实,四哥已经在查你的身世了。”“是么?我恐怕在查的不只四阿哥,八阿哥也不会放过我的,不是么?”我冷笑道。我想那两位阿哥一定不会相信我失忆了,不过那也确实是假话,可是如果我说自己是几百年后的人,穿越来到这里,估计一定马上被他们送进精神病院!(青色的天空:你脑子被驴踢了么?这里可能有精神病院么?)“我是相信你的。”十三急急地说道。我冲他感激地一笑,很高兴他能理解我,虽然我骗了他。好不容易在古代有一个这样的朋友,我可不想让他把我当疯子!想了想,我柔声道:“如果你真的想帮我的话,倒是有一件事。”十三连忙问我:“是什么?”我咬了嘴唇,轻声道:“你转过去一。”他奇怪地看了我一,还是转了过去,我把头靠在了他的背上,强忍多时的泪水终于流了来,嘴里还在解释道:“我借你后背用一会儿。”泪水洒在他的身上,他僵了一,没有动,任由我靠在他的背上哭。来到古代找妹妹,妹妹没找到,居然来早了三年,为生活不得不打工,惹到了皇帝的几个儿子,被刺中一剑,无缘无故被人调查怀疑……心中越来越郁闷,于是哭得越发伤心。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十三叹了口气,“请问施姑娘哭够没有,我的背已经酸了。”“扑哧”我笑出声来,离开了他。十三听到我的笑声,放心地转过身,用手拼命捶打肩膀(因为他够不到后背),看他那副狼狈的样子,我再也无法哭出来,只是不断地笑着。他埋怨地看着我,抱怨道:“还笑,本来以为你哭一会就会好了,谁知还哭起来没完了!喂,你干嘛不借肩膀借后背啊?女孩子不是应该躺在男孩子怀里哭才对么?”我笑道:“我怕你说我投怀送抱啊,才不会让你借机占便宜的。”十三瞪着我,“我没那么差吧!”一时两人都笑了。无意间转头,瞥见十四正站在门口用复杂的眼神看我,我心中一惊,连忙请安,暗自纳闷,他今天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看到我和十三吃醋了?应该不是吧,我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十四走到我跟前,轻声问我:“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我愣愣地看着他,奇怪他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他知道什么了么?“如果,十四阿哥认为是假的,那是您的自由。八阿哥不是都查清楚了么?为什么来问我?”我冷声问道。八阿哥既然查过我,应该见过当初治疗我的那位医生,他们还是不相信么?十四没有在意我说话的态度,而是道:“其实八哥刚刚查到了你的身份。你是……”“我是谁?”我焦急地问。十四像定决心似的对我说:“其实你的真名不叫珍洛。你叫惜敏,钮钴禄·惜敏。”找遍了所有大夫,诊断后的结论只有一句话“油尽灯枯”。我看着躺在床上憔悴不堪的大妈,心像针扎一样痛,我和依洛一直都相依为命,记忆中,除了养父,大妈是唯一一个把我当女儿一样疼爱的人。可是……现在终究还是剩我孤单一个人了。对在旁焦急看着我的十三和十四,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坐着不动,静静地等待大妈的苏醒,或许用另一种方法说,是“回光返照”。十四看着我,犹豫了一,张口道:“八哥他……”我飞快地打断了他,“十四阿哥,天色不早了,您该回去休息了,民女恭送十四阿哥。”十四没想到我会逐客令,有些恼,转头看了看床上的大妈,叹了口气,问我:“你在恼我么?”我道:“民女不敢。”他看了看我,又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娘的病,也没想到八哥会来查你的身份。”我冷冷地说:“这与我无关,十四阿哥请回吧。”“你……”十四用手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估计他从小到大还没人给他这种气受。终于,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十三看着我道:“要不我去找熟悉的太医来看看?”我摇了摇头,“没用的,这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她的心脏本就不好,这一惊吓,已无药可医了。我现在只想单独陪着她走完这最后一段路。”十三点点头,“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也走了。**************************************************************************大妈是在半晚醒来的,仿佛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她微笑地告诉我说:“人要会知足,所谓知足常乐,这辈子有了你这么个女儿,我已经很开心了。大妈这辈子唯一遗憾的是不能令你恢复记忆,将来你甚至连个依靠都没有,大妈不放心啊!女儿啊,我走后,你要记住,好好活给别人看,不要让人瞧不起。”我在大妈怀里拼命点头,泪不断地流淌出来,这种温暖我即将失去,今后,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还能找到同样的温暖么?大妈死后,我平静地准备丧事,没有再掉一滴眼泪,不哭也不闹,十三很是担心我,在这期间帮我打点了很多,除了感激,我不知道能给他什么作报答。他是阿哥,我是草民,天壤之别。我通过这件事,总结到的教训,不要去惹恼有权或是显贵的人,在这个时代,阿哥与贱民身份悬殊,我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不知天高地厚的场只会连累身边的人。我没有问大妈八阿哥派人来问了什么,大妈也没说,有些事不知道的好,而有些事根本不需知道。这个世上,狗仗人势的人太多,瞧那个方威那天看我时不屑的目光和对十四的毕恭毕敬,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其中一个,大妈的惊吓想必来自于他的咄咄逼问与严词恐吓,这样的人只值得我鄙视,不值得我恨。至于八阿哥为什么会来调查我,我想一半是因为十四阿哥,另一半是因为四阿哥。四阿哥遇刺,如此重大的事“八爷党”必然会调查清楚,也一定会知道我替四阿哥挡剑的事,以他们那帮人多疑的个性,不来调查我才怪!整天为权利,为那座位费尽心思,寝食难安,估计打心眼里信任的知己都没有。这样的人,我更不会恨,只会可怜他。是可怜,不是怜惜,也不是同情!**************************************************************************我正在房间里打扫,听莲姐说,呆会儿这里要来一位贵客,于是倍加仔细地擦着桌子椅子。丧事刚办完,我就来这继续工作,逝者已去,活来的人更要好好生活,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这件事后,我变回了孤儿院时的自己,脸上时时带着微笑,对人温和有礼,平静地接受别人的或真或假同情或是形式上的问候。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人总是要伪装的,太过真实的向别人展现自己是不明智的。听到门口有些响动,我意识地回头,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青色的天空:怎么每次你见到阿哥都是第一眼看到眼睛???)来人身穿月白长袍,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只是这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我心中冷笑一声,又是这套温尔儒雅,恭敬地跪了去,道:“草民给八阿哥请安,八阿哥吉祥。”他随意地抬了抬手,示意我起身,在桌边找了把椅子坐,平静地看着我,并没有让我离去,看来是有话要说。我只得恭敬地站着,看你还有什么花样!静了半晌,他仿佛不经意地说:“听说你家里有人过世,后事办妥了么?”我低头冷笑,调查倒挺清楚嘛,人虽然不是你害死的,你也应该是导火索吧,居然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好像一切都跟你没关似的,虚伪!不过想想,他们爱新觉罗家哪个阿哥不是满手血腥,八阿哥八成是习以为常了,况且我和大妈不过是两个草民,算得了什么?嘴上故意诚惶诚恐地说:“多谢八阿哥关心,已经都办好了。”他用手无意识地敲打桌面,问道:“十三阿哥前段时间似乎帮了你不少忙?”果然是这样,我不屑地想,他们那种人,什么事都要比别人想深一层,一切都和权利有关。十四阿哥对我有些意思,就认为我是渴望巴结权贵的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我替四阿哥挡了一剑,就对我身份起疑,派人去查我,害得大妈病发;前些天十三阿哥帮我打点丧事,就来这刺探我的虚实,估计开始高看我了。他们不累么?我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用,虽然很漂亮,可是总穿男装,美丽都被遮住了,能像西施,貂禅,妲己那样勾引谁么?(青色的天空:你还真不害臊!!!)“十三阿哥侠肝义胆,见草民可怜,施以援助,草民心中万分感激。”我恭敬地说。唉,表里不一真不是一般的累!!!仿佛看到我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屑,他微愣一,转而探究地看着我。我不甘示弱地和他对视,反正都被你看穿了,我怕什么?算了,我认输了,果然都是生在帝王家的人,从小玩心眼长大,他目光的威力一点也不比四阿哥差。“听人说,当初你曾打过十四弟一巴掌?”他继续他的问题。又是那一巴掌,四阿哥问完你问,还有完没完?早知道那巴掌给我惹来这么多麻烦,我宁可当初被打的是自己!“真不愧是八阿哥,什么事都瞒不了您!”我嘲讽道(言外之意就是您太多管闲事了)死就死呗,谁怕谁?目光较量输了,嘴上可不能输,要不然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呢!反正都知道我鄙视你的心理了,再装也没有意义。他挑了挑眉,估计是没人敢这么明显地嘲讽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道:“看来十四弟说的对,你倒真是特别大胆。”顿了顿,又说,“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脚踏两条船的后果是翻船落水。”他的声音很温和,却夹杂着丝丝冷意。我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觉得自己快疯了,看来我真的被他们当成什么“女特务”之类的人了。他这种生活真的不会累么,每天无论在哪里都要带着那“温尔雅”的面具,不能表现真实的自己。虽然我过去在孤儿院和他一样,要不断地装乖顺的孩子,做事处处要完美,以求能有人收养,可是最起码还是有可以放松的时候,可以做回自己,不像他,要时时提防别人背后的一刀。我看着他,心中叹道,唉,真是可怜,只可惜我不会同情你,这是你咎由自取。一个人要想得到一样东西,注定会失去另一些东西,老天对谁都是公平的。他忽然站起来,用手挑起我的巴,眼睛紧盯着我,嘴角不再有笑容,眼中闪着怒火,他冷冷地问:“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他的声音给人一种无形中的压力,我心中有些惧怕,仍不认输地回瞪着他,唇边逸出一个嘲讽的笑,哈哈,他终于如愿被我激怒了。为什么那么看你,当然是因为可怜你,看不出来么?我用眼神示威地说。之所以没有说出来,一是因为巴被他捏得生疼,二是因为我还没吃熊心豹子胆。他忽然放开我,又坐了来,嘴角又带起那虚伪的笑,看着我说:“你真是很特别。”恢复得真快,我暗自想,这么快就把把怒气压了,不愧是“八贤王”。记得在《皇太子秘史》中,我看到的八阿哥有很强的自尊心,最气愤的就是别人瞧不起他,大概因为他母亲地位低的原因吧。没想到,真实的他也是一样,我误打误撞居然真的激怒了他,真爽。“珍洛,你怎么在这?家里的事办好了么?”十四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我回过头去,看到他身边还有两个我以前没见过的人,他们两个同样有一股皇家的气势,看来就是传说中的“草包”和“毒蛇”,我跪了去,恭敬地请安:“叩见各位阿哥,各位阿哥吉祥。”十阿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你就是施珍洛?好好的,干嘛穿男装?十四弟真是有眼光,看上了这……”“十弟!”八阿哥适时地阻止了他说去,温和地冲我道:“去拿些酒菜来。”“是。”我恭敬地答,温和的笑同样也回到了我的脸上,九阿哥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向屋中走去。十四看着我,轻声道:“你娘的事……”我轻轻地笑了,柔声道:“十四阿哥知道草民在娘临死时说了什么?”他眨眨眼,不明所以地望着我,摇了摇头。我笑道:“我说‘我一定会好好地活着’”说完,我福了福身子,没有看众人的表情,走了出去。等走到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我如失去了所有力气般瘫在地上,我刚刚真是不知死活,只消那个八阿哥一只手指就可以将我捏死,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怪自己当时只想替大妈出出气,什么都给忘了,但愿那位八阿哥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对,是小人不记大人过,不计较这件事,阿弥托佛,佛主保佑。*************************************************************************“你在做什么?”十三诧异地看着满屋收拾东西的我问道。“大妈已入土为安,我打算将房子卖掉,留在这里只会触景伤情。”我淡淡地说。十三沉默了半晌,又问:“你将来打算怎么办?”我耸了耸肩,无奈地说:“能怎么办?继续去客栈当‘店小二’呗!”十三想了想,又旧事重提,“我看还是帮你找到家人吧,你这样孤零零一个人也不是办法,至于嫁人的事,还可以再商量嘛,我可以帮你的,实在不行,还有四哥。”一想起那个“冷面王”我就忍不住打哆嗦,“算了吧,我对那个家根本就没有记忆,回去干什么?还要为自己的将来操心,这样自由自在的多好。”“你真的不想知道自己是谁么?”十三犹豫了一,终于说,“其实,四哥已经在查你的身世了。”“是么?我恐怕在查的不只四阿哥,八阿哥也不会放过我的,不是么?”我冷笑道。我想那两位阿哥一定不会相信我失忆了,不过那也确实是假话,可是如果我说自己是几百年后的人,穿越来到这里,估计一定马上被他们送进精神病院!(青色的天空:你脑子被驴踢了么?这里可能有精神病院么?)“我是相信你的。”十三急急地说道。我冲他感激地一笑,很高兴他能理解我,虽然我骗了他。好不容易在古代有一个这样的朋友,我可不想让他把我当疯子!想了想,我柔声道:“如果你真的想帮我的话,倒是有一件事。”十三连忙问我:“是什么?”我咬了嘴唇,轻声道:“你转过去一。”他奇怪地看了我一,还是转了过去,我把头靠在了他的背上,强忍多时的泪水终于流了来,嘴里还在解释道:“我借你后背用一会儿。”泪水洒在他的身上,他僵了一,没有动,任由我靠在他的背上哭。来到古代找妹妹,妹妹没找到,居然来早了三年,为生活不得不打工,惹到了皇帝的几个儿子,被刺中一剑,无缘无故被人调查怀疑……心中越来越郁闷,于是哭得越发伤心。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十三叹了口气,“请问施姑娘哭够没有,我的背已经酸了。”“扑哧”我笑出声来,离开了他。十三听到我的笑声,放心地转过身,用手拼命捶打肩膀(因为他够不到后背),看他那副狼狈的样子,我再也无法哭出来,只是不断地笑着。他埋怨地看着我,抱怨道:“还笑,本来以为你哭一会就会好了,谁知还哭起来没完了!喂,你干嘛不借肩膀借后背啊?女孩子不是应该躺在男孩子怀里哭才对么?”我笑道:“我怕你说我投怀送抱啊,才不会让你借机占便宜的。”十三瞪着我,“我没那么差吧!”一时两人都笑了。无意间转头,瞥见十四正站在门口用复杂的眼神看我,我心中一惊,连忙请安,暗自纳闷,他今天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看到我和十三吃醋了?应该不是吧,我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十四走到我跟前,轻声问我:“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我愣愣地看着他,奇怪他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他知道什么了么?“如果,十四阿哥认为是假的,那是您的自由。八阿哥不是都查清楚了么?为什么来问我?”我冷声问道。八阿哥既然查过我,应该见过当初治疗我的那位医生,他们还是不相信么?十四没有在意我说话的态度,而是道:“其实八哥刚刚查到了你的身份。你是……”“我是谁?”我焦急地问。十四像定决心似的对我说:“其实你的真名不叫珍洛。你叫惜敏,钮钴禄·惜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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