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波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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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们两个,妈妈也不放心呀。”

“欧阳也住在旁边,有什么不放心的。倒是你妈妈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正好你放寒假了,可以多陪陪她说话,她平时就是太闷了。”

“哦,欧阳也参加吗?”

听到欧阳也参加传戒大会,蝶儿心中一震。

“广春平时对家里的事总是不闻不问。所以,一旦有了事,你妈妈就特别难受。”

“那倒是。”

“要不我和妈也一起去,可以照顾您老。”

“别。你妈好像是想清静清静,自己呆一呆呢……”

“那大会要开几天呢?”

“也就三五天时间吧。怎么,听见欧阳去,你就坐不住了?”杨老笑起来。

“讨厌。您尽瞎说。”

“让他们分开几天,都好好想想这二十几年的夫妻生活,不也挺好嘛。”

“待会儿他们回来你什么也别说。我会找机会同他们说的。”

蝶儿点头答应了。这些天,母亲消瘦了很多。看到母亲的这个样子,蝶儿心里也很难受。但是,在母亲父亲身上,她并不是只感到阴沉的一面。

淑颦最近开始了更年期的波动。她有时头晕眼花,有时烦躁不安。

在蝶儿看见广春与风枚的事之后,广春对淑颦总像是心怀愧疚,然而淑颦需要的并不是样的愧疚。淑颦能够感觉到广春确实把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这个家庭上。虽然丈夫已经离开了风枚,但是,她已经改变了他的一切。这使淑颦对风枚感到十分的嫉妒与憎恶。

广春这样拼命的工作,以至于患上精神衰落,到底是为了赎罪还是为了忘却?

有一次,淑颦拒绝了丈夫,这使广春有些疑惑。

“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

“是不是生病了,发烧了吗?”

广春摸了摸她的额头,想起身给淑颦量体温。

“不是,不是那么回事……”

自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广春没有再找淑颦。

后来,蝶儿考上戏剧学校,淑颦就干脆搬到蝶儿的屋子住了。

淑颦明显感到了身体上的变化,自己是已经到了更年期的年纪了吗?有人说,度过了更年期,女人就会变得坚定了。这或许是女性担心自己衰老的自我安慰,除了少数妇女以外,就像吕后、武则天、慈禧她们,越老越是坚定刚毅。但多数女人最终都是会成为老太婆的。

也正是这时,却传来风枚去世的消息,这让淑颦感到了极度的孤寂与不安。

最近淑颦的睡眠也不好,常受到噩梦的惊扰,这难道是不幸女人的象征吗?

这连淑颦自己也不明白。

[..]

广春与正觉寺的结缘源于清圆法师。

市文化馆的张书力是书协的理事,虽是后辈,与广春倒是忘年交。

某日书力看到广春抄的佛经小楷,说:

“正觉寺有个清圆法师,善书善画,且为人性情天真,如果你们认识,应该会成为不错的朋友。”

广春便向他打听这位清圆法师。

清圆法师,羊城人,早年求学于羊城理工哲学系,接触众多佛教经典,毕业后即出了家。善作小楷。他的小楷,有魏晋气,更有自家气象。

广春听了心中顿生仰慕,嘱书力得便时一定引见。

后一日,欧阳、书力邀广春同往医院去探望住院的清圆法师。

当时法师正坐在病榻上看书。见到大家来了,他欲起身下床。

欧阳赶紧摁住法师的肩膀,说:“你不要动。”

欧阳如今在羊城理工教艺术史论,他们也算是半个校友了。

书力打趣道:“你们和尚也会生病吗?”

也是,在广春的印象中,和尚们都清心寡欲的,疾病应该远离他们才是。

清圆法师笑道:“和尚也是人,当然也会生病啊。”

好一句和尚也是人,这样洒脱的清圆的形象深深印在广春的脑海里。

法师出院后,广春陪杨老散步,也经常到正觉寺拜访他。

于是从清圆法师的那间禅房,经常传出古琴的《普庵咒》与胡琴的《梅花三弄》……

窗外的阳光斜射进来,一下照到了祖孙俩之间。

“我妈到底怎么了?真让人担心。”

“你妈这么一哭,真让人受不了。”

“那您就跟我妈说说呗……”

“这事我说了也没有用的。”

“那……”

“还是等她冷静些以后再说吧。”

“什么都得由着您。”

“嗯。刚才清圆法师邀我和你爸爸参加传戒大会,我看倒是个机会。”

杨老突然这么说,蝶儿不由一愣。在外公的眼里,难道最关键的事儿已经解决了?

“在寺里空气好,生活有规律,对我和广春的身体都有好处的,也给个空间让你妈妈冷静冷静冷静。”

“就你们两个,妈妈也不放心呀。”

“欧阳也住在旁边,有什么不放心的。倒是你妈妈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正好你放寒假了,可以多陪陪她说话,她平时就是太闷了。”

“哦,欧阳也参加吗?”

听到欧阳也参加传戒大会,蝶儿心中一震。

“广春平时对家里的事总是不闻不问。所以,一旦有了事,你妈妈就特别难受。”

“那倒是。”

“要不我和妈也一起去,可以照顾您老。”

“别。你妈好像是想清静清静,自己呆一呆呢……”

“那大会要开几天呢?”

“也就三五天时间吧。怎么,听见欧阳去,你就坐不住了?”杨老笑起来。

“讨厌。您尽瞎说。”

“让他们分开几天,都好好想想这二十几年的夫妻生活,不也挺好嘛。”

“待会儿他们回来你什么也别说。我会找机会同他们说的。”

蝶儿点头答应了。这些天,母亲消瘦了很多。看到母亲的这个样子,蝶儿心里也很难受。但是,在母亲父亲身上,她并不是只感到阴沉的一面。

淑颦最近开始了更年期的波动。她有时头晕眼花,有时烦躁不安。

在蝶儿看见广春与风枚的事之后,广春对淑颦总像是心怀愧疚,然而淑颦需要的并不是样的愧疚。淑颦能够感觉到广春确实把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这个家庭上。虽然丈夫已经离开了风枚,但是,她已经改变了他的一切。这使淑颦对风枚感到十分的嫉妒与憎恶。

广春这样拼命的工作,以至于患上精神衰落,到底是为了赎罪还是为了忘却?

有一次,淑颦拒绝了丈夫,这使广春有些疑惑。

“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

“是不是生病了,发烧了吗?”

广春摸了摸她的额头,想起身给淑颦量体温。

“不是,不是那么回事……”

自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广春没有再找淑颦。

后来,蝶儿考上戏剧学校,淑颦就干脆搬到蝶儿的屋子住了。

淑颦明显感到了身体上的变化,自己是已经到了更年期的年纪了吗?有人说,度过了更年期,女人就会变得坚定了。这或许是女性担心自己衰老的自我安慰,除了少数妇女以外,就像吕后、武则天、慈禧她们,越老越是坚定刚毅。但多数女人最终都是会成为老太婆的。

也正是这时,却传来风枚去世的消息,这让淑颦感到了极度的孤寂与不安。

最近淑颦的睡眠也不好,常受到噩梦的惊扰,这难道是不幸女人的象征吗?

这连淑颦自己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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