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辩解（1 / 2）

古钧走了，带上他的三万大军，半月后，他到了西边。这是浅浅从外面打听了的消息，因为古钧，她们的生活比起从前好很多，有过冬的煤炭，过冬的棉衣。那些东西是她很久都没有拥有的东西。两个人的生活倒也过得惬意，浅浅在外头会因为主子的失宠手到别人的辱骂，渐渐习惯了。每次低着头听完别人的话，她告诉自己只有畜生才没心肝那？回到默然宫里，跟韩衣学学琴，聊聊宫里那些恶心的人。韩衣想这丫头越来越像当初的自己只知玩乐，不思进取。

这日，正当两主仆在聊天时，门被推开，一阵寒风如箭嗖嗖地射进来。“是谁？”浅浅就是胆子小了些，这深夜来的人定是不善。

“大胆奴才，见了本宫还不行礼。”是湘妃——慕容湘儿。

借着灯光看清楚来人的面目，浅浅无奈地吐吐舌头，跪地请安道：“见过湘妃娘娘。”

湘妃冷哼一声，浅浅看到她身后同自己一般娇小的丫头，朝韩衣眨眨眼，韩衣好笑地看着她，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看了本宫不行礼吗？“学者湘妃的话，故意带着怒气。湘妃撇开头，不理会，身后的丫鬟倒是乖巧，扑在地上：“皇后娘娘好。”刚刚浅浅对皇后使眼色，她可看着清楚，两个丫鬟跪着着，比着做鬼脸。

“都起来了。”韩衣道。

两个人站起身还是谁不服谁，欣儿特是不悦，跟着不受宠的皇后嚣张什么？

浅浅狠狠地顶回一个凶狠的动作，想吓住她：你主子不是好货色？

韩衣对她二人的行为看着眼里，轻轻地笑出声来。湘妃却是不悦之极，她最近受杨毅的冷落，争宠不过苏落，想着要不是当日她韩衣害死自己的姐姐，自己会嫁给皇帝吗?新仇加上旧恨还有无聊，就带着欣儿找上门来。

“欣儿，不许闹。”欣儿这丫头竟给她丢脸，厉声喝止欣儿。欣儿很不服地看着浅浅，是她先引起的，怎么皇后不叫她停那？

湘妃走近韩衣，讽刺道：“韩衣，失宠的皇后，高傲什么？”

韩衣被她骂得莫名其妙，清清如水的双眼看着湘妃，这话她早就知道。

浅浅不敢起来帮韩衣，她知道韩衣厉害着那。

“你知道我是谁吗？”湘妃更是生气。

“浅浅叫你湘妃。”

“哼。我叫慕容湘儿，我姐姐是慕容茹儿。”湘妃想她说出一个可怕的事实，她韩衣害死她姐姐一定怕自己找上门。

“哦。”韩衣点点头，表示清楚。那慕容茹儿的名字，着实熟悉。

“五年前死在你手上的茹妃。”湘妃见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惊慌，差点气血生亡。

“茹妃。”就是那个夺走她的毅的人，心作痛起来。眼睛隔上浓雾，不再清澈。茹妃死了，自己的女儿也死了。自己握着匕首倒在两人的身边。不知道那晚发生什么事，圣旨上自己因为生的是公主，便杀害公主，恰被茹妃撞见。两人搏斗起来，最后自己杀了茹妃。想起这些话，韩衣就觉得可笑，杨毅正是听到所谓的目击人把自己打入冷宫，没有给自己一个申辩的机会。“记起来了吧。”湘妃得意地问道。

韩衣点点头，想起杨毅对自己的不信，手拽进衣袖，以求自己的心静些。“我没有杀她。”

韩衣的反驳让湘妃骂道：“我姐姐死在你的房里。”

“就凭这个。”

“翌日你不是握着刀倒在血泊里，定时你与我姐姐拼杀，到最后杀了姐姐后，体力不支就晕倒了。”湘妃认为自己说得很有理。

“拼杀？需要吗？”湘妃看到韩衣眼里泛起寒光，那叫杀机。

“当然，两个都是弱质女子，当然得打了。”

“怎么打？”韩衣笑着看着湘妃，这女子本性不坏，只是骄纵些。

“扭在一起打。“湘妃本想找她吵架，现在生气的好像就自己一个人，她怎么和苏云一样淡然那？

“可笑。”韩衣一掌打向桌上的花瓶，“啪”的一声，花瓶碎成粉末。

“这么要多深厚的功力那？”欣儿一脸崇拜地看着白衣飘飘的女子。

“起码得练上二十年。”浅浅骄傲地接道，发现自己跟对主子。

“哇，我要拜她为师。”欣儿下来决心，总算没白回皇宫。

“不可能。”浅浅鄙视她。“那才是你的主人”。

欣儿无奈地看着湘妃，她的脸色真差。“把你赶走，我不就有机会了？”欣儿心里高兴道。这是个好办法。

“你走吧。”韩衣冷道。就算茹妃的死有很多疑点，重要的是毅信了。

“我姐姐不是你杀的，那为什么你会倒下那？”

湘妃态度缓和很多不再生气。

“天下有很多办法让人倒下，比如迷药。”

“你为什么不去澄清那？

“澄清？他不信我。”只要提到杨毅她就变得忧伤。

“你应该为自己而活。”欣儿开口道。

“对，她说得对。”浅浅也有同感。意识到刚刚自己接的是欣儿的话，懊恼地打自己的嘴。

欣儿沾了上风，翘起嘴角，呵呵地笑着。

“为自己而活。”活了五年，坚持她活下去的信念是等杨毅爱她。“你们走吧。我要歇息了。”自顾地走进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