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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按林暮雪安排，胡奚约赵娟在一家宾馆前准时交钱。一边和她通话，一边心里狠狠地骂，你妈的，算你狠，你妈了个B的“赵娟”，还不知从哪蹦出的B名儿！
她真来了。
一下出租，走到胡奚面前，傲然把钱接过。
突然，两名警察从宾馆里面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将其扭住。
那女人霎时吓得脸煞白，一边被拖走，一边扭头愤恨地盯着胡奚，带着哭腔骂着，被押上警车。
林暮雪从一个拐角闪出来，得意地狞笑。
其中一个警察返回身，满面喜悦，向她挥手，做出胜利的“V”。
胡奚恍然大悟。
原来暮雪认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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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情可以这么狠。
原来舞厅真象刘卫红曾经说的，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原来林暮雪这么有能耐。
胡奚突然就说：
“还是放她一码吧。你跟警察说说，吓唬吓唬教训教训她就行了，不要让她蹲监狱。”
一边说着，一边乜斜。
暮雪骂他妇人之仁。
几天之后，林暮雪咬牙切齿地说那女人被拷了一天，吓坏了。按你说的，把她放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胡奚暗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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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雪的爱情和**再一次高涨。胡奚一连多天被她缠着难以脱身。
然而，胡奚从对她的疑惑、逃避，到对她的反感，却突然清晰。
反感的产生，没有信号，说来就来了，确切无疑。
这与赵娟，肯定无关。
在胡奚眼里，令人敬畏的警察之于林暮雪的驯服，比赵娟的欺骗可恶百倍。
林暮雪的纵横捭阖及其得意昂扬，是反感产生的直接诱因。又不仅仅。它只是一个导火索。
一切，可能只是因应了那两个最普遍最熟悉的哲理：外因作用于内因；量变引起了质变。哪些内因，哪些外因，谁是矛盾的主要方面，不需要分辩。
反正，突然之间，胡奚厌烦了。
他不愿见到她，不愿和她在一起，不愿和她**。再和她**，脑子里想的竟然是杨丽丽，是叶婷，甚至，赵娟！他需要**，可他不需要这个女人，他觉得这个女人已经不再完完整整地属于自己。
他对这个女人的骄横和只要是个男人就得、就能、就应该对她俯首贴耳的姿态感到厌恶，对她一次又一次表现出来的恶狠狠的咒骂和那声音、那表情，感到陌生，感到可怕，不寒而栗，不可思议。
她本来不是这样。做期货的时候，她哪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不应该这样，一个有文化有教养的女人不应该这样，属于自己的女人最不应该这样。
可是，那个交警开着鸣着警笛的警车火速冲过红灯的场景，那个警察回身的一刹那怎么看怎么带有邀功请赏意味的“V”型手势，夜总会迷离的灯光中一对对紧紧搂抱的男女，打烊后男不离女女必依男噪噪杂杂的宵夜，包括这林暮雪对舞厅丑恶现象的洞悉，都让胡奚一遍遍浮想联翩，如鲠在喉，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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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按林暮雪安排，胡奚约赵娟在一家宾馆前准时交钱。一边和她通话，一边心里狠狠地骂，你妈的，算你狠，你妈了个B的“赵娟”，还不知从哪蹦出的B名儿！
她真来了。
一下出租，走到胡奚面前，傲然把钱接过。
突然，两名警察从宾馆里面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将其扭住。
那女人霎时吓得脸煞白，一边被拖走，一边扭头愤恨地盯着胡奚，带着哭腔骂着，被押上警车。
林暮雪从一个拐角闪出来，得意地狞笑。
其中一个警察返回身，满面喜悦，向她挥手，做出胜利的“V”。
胡奚恍然大悟。
原来暮雪认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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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情可以这么狠。
原来舞厅真象刘卫红曾经说的，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原来林暮雪这么有能耐。
胡奚突然就说：
“还是放她一码吧。你跟警察说说，吓唬吓唬教训教训她就行了，不要让她蹲监狱。”
一边说着，一边乜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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