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 2）

四十来岁的样子，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廖玉马上就联想起猪圈里长白条的后臀。她的上身和下身极不协调，上半部分臃肿得让人窒息，两条腿看起来却简单麻利。她穿一件宽大的浅蓝色T恤用以遮丑，黑色的裙子裹住了满是赘肉的臀部。面部呈猪肝色，一说话满脸的肉都在耸动。她站在廖玉面前，犹如一个巨型陀螺。

“哪里人呀？叫什么？”陀螺开始问话了，慢条斯理的，摆她老板的风度。

“江西的，叫阿玉。”廖玉对她的问话极为反感。跩什么呀，你有四千六的打火机吗，老娘发迹的时候，说不定你还在田里种菜呢。

“做过这一行吗？”陀螺还是不死不活的。

“既然做过就懂规矩，客人是上帝，是我们的摇钱树，不能得罪。”看来是个老油子了。

“知道。”廖玉心想，就你的吊样，白送都没人要，还上帝，上帝能看上你这个肥母猪。

陀螺还要说什么，包间里打牌的已经等不及了，就草草交代了几句，转身进去了。

廖玉从铺着红地毯的楼道走了下来，阿珊也从远处走来。廖玉鼓动阿珊到公司看看，阿珊不去，就一个人回家了。

廖玉到了公司，小背篓和陈俊辉在打牌，那两个廖玉不认识。廖玉觉着没意思，就又匆匆地走了。

[..]

廖玉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并且能马上实施。三天后，阿珊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廖玉就和她商量挣钱的事。

她们先到迪厅打探情况，迪厅的负责人告诉她们，这是个只在晚上营业的公众娱乐场所，应聘者必须有极具魅力的歌喉和音乐功底。应负责人的要求，阿珊在空阔的迪厅演唱歌曲，当然她最擅长的就是陕北的信天游。一曲下来，就唱出了负责人的笑容。

谈到待遇问题，那人告诉她，每天晚上从七点到深夜凌晨一点，按钟点计算，每小时十五元，一天一结帐。阿珊一算，每天就能挣九十元。欢天喜地的正要答应，狡猾的廖玉对那人说：“太少了，阿珊原来的地方要挣百多元呢。”说完，就拉起阿珊，装着要走的样子。那人急忙说：“好妹子，有话好商量，你今天晚上先来，看效果如何，要是好，我再请示老板，每小时二十，怎么样？”廖玉的小计谋得逞了。

两人告别时，那人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阿珊今晚按时来。

出了迪厅的大门，阿珊搂着廖玉的脖子，亲热得不得了，姐姐长姐姐短地叫着，并许诺，挣钱后要给姐姐买最好的礼物。

她们打车往天上人间。到了天上人间的门口，阿珊死活也不进去，廖玉只好一个人往里闯。

前台问廖玉干什么，廖玉说要找老板。

据阿珊交代，这里的老板是个中年妇女，爱打麻将。前台小姐把廖玉领到一个包间，小姐在外边敲了敲门，被许可后才进去。廖玉已经听到了麻将碰击的声音，知道老板在里面。

女老板出来了，廖玉一看，差一点被吓晕。

四十来岁的样子，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廖玉马上就联想起猪圈里长白条的后臀。她的上身和下身极不协调，上半部分臃肿得让人窒息，两条腿看起来却简单麻利。她穿一件宽大的浅蓝色T恤用以遮丑，黑色的裙子裹住了满是赘肉的臀部。面部呈猪肝色，一说话满脸的肉都在耸动。她站在廖玉面前，犹如一个巨型陀螺。

“哪里人呀？叫什么？”陀螺开始问话了，慢条斯理的，摆她老板的风度。

“江西的，叫阿玉。”廖玉对她的问话极为反感。跩什么呀，你有四千六的打火机吗，老娘发迹的时候，说不定你还在田里种菜呢。

“做过这一行吗？”陀螺还是不死不活的。

“既然做过就懂规矩，客人是上帝，是我们的摇钱树，不能得罪。”看来是个老油子了。

“知道。”廖玉心想，就你的吊样，白送都没人要，还上帝，上帝能看上你这个肥母猪。

陀螺还要说什么，包间里打牌的已经等不及了，就草草交代了几句，转身进去了。

廖玉从铺着红地毯的楼道走了下来，阿珊也从远处走来。廖玉鼓动阿珊到公司看看，阿珊不去，就一个人回家了。

廖玉到了公司，小背篓和陈俊辉在打牌，那两个廖玉不认识。廖玉觉着没意思，就又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