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马乡长的新“红颜知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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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种想法本身就危险。我应该让他们有个放心的看法,我们是碰巧挨在一起的。果然,那次会后,杨春首次用了一种典型的上司口吻跟我说话:“胡助理,我来问你,你刚才在会上东张西望的,到底在干什么?你记的东西呢?”

我自然是萎萎缩缩地掏出了一个本子来给她过目,她却烦躁地摆了摆手,又让我放了起来。

“下次开会尽量与男干部坐在一起,记住,你还要多记主要领导的发言。这既是一种纪律,一种下级的义务,还是一种起码的尊重。懂吗!”

杨春这几句话讲出来,明显在贬低我政治上的幼稚。她又回到她以往一贯的工作作风中去了。过分自信,飞扬跋扈。我本来是有委曲的想解释几句的。可我还是把涌上喉头来的话又呑回了肚里。

杨春的执政能力越来越强。她为学校争来的利益越来越多。个别师生仍背后在骂她。但包括骂她的人,都一致认为这是羊角镇建校以来,发展最好最快的时期。

杨春依旧不缺什么,什么都还是从前的样子。她的步子越迈越大。她通过马疯子又与省里的大员扯上了关系。情场是商场和政坛的缓冲区。情场上发生的事,就是政坛上将要出现的事。

杨春当上副镇长后,她的触角也伸出了学校。她在镇上有了办公室。她虽不常去那气魄的办公室里去办公。但那里的办公室主任张水根,知道杨副镇长的特殊情况,仍每天让人打扫,重点保护了起来。张水根是马芹她娘的侄弟,与马疯子有点裙带关系。他是什么嗅觉?杨春心里比谁都清楚。他肯定也知道杨春与马风乡长的特殊关系。

杨春认为此人十分危险,尤其是马风不大在羊角镇里时,张水根简直就成了他的“耳目”。杨春十分提访他。她很想找个借口把此人换掉。

现在,她更喜欢在咱们学校来办公。因为这里完全是她的地盘。新人完全是她挑选的,关系也都过滤过一遍。她十分念旧,过去,听说杨老校长喜欢讨好杨老乡长,她逐渐弄清了一些情况后,就慢慢不让他来学校开会了。

拍杨春马屁的人越来越多,更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之势,这就是民间政坛的原生态!

但我一直搞不懂的是,杨春这么一个生命力旺盛之女人,怎么就没有生个孩子呢?

杨春当上副镇长后,慢慢就与马疯子分道扬镳了。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对“遭甩”这件事,杨春一开始还有点抗拒,有些耿耿于怀。后来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不以为然了。毕竟杨春的起飞是马风的功劳。她是已婚少妇,又不是情窦初开。

在风流成性的马风乡长身上,政治发迹往往是和感情投资连在一起的。杨春做为音乐“人才”被他从关河镇调来羊角镇,其杨春的初涉权力与马风对她的感情投资互为前提。没有权力的诱惑,杨春不会自动入彀!同样,没有感情的投入,马风也不会全心全意帮她在政坛上崛起。这就是一个劫数!如果马风不风流,就不会有“**”杨春的脱颖而出。马风的风流韵事,早该编一本现代版“金瓶梅”的书了。那马疯子本就身体好,老婆又人老珠黄,不解风情!他少有慢性病,对他这样一种年龄、性格的男人而言,政治、政坛都无异于一贴春药。他的所谓事业又无异于一种温床!处在失控、失察上升阶段的他,其身心荷尔蒙的分泌肯定又超乎想象地旺盛。

对他而言,**便是情调,与人谈情调不如与人谈**直接。所以,从《金瓶梅》反映的那时的社会现实出发,其客观反映最深刻的倒是当时开始以来的官场文化。少谈国事,声色犬马,皇帝也放心,奴才也尽兴。从那时来看,官场上,情与欲就是互惠的。利与权也是互通的,这就是潜规则。其实,马疯子都用不着是“色狼”。他用不着有什么特殊能耐,想靠上去的女人多得很。杨春就是一个活榜样。

对杨春而言,她已经大赚特赚了。凭自己的天生丽质,受到主子赏识,爬上了权力的位置。她并没有损失什么?!女人们清楚,那领导手上的权是有时间限制的。就象女人的一段青春时光,过了就过了。杨春更是个聪明人,她知道马疯子有了新的“红颜知己”殷桃后,便知趣地往外退!现在,她不是有百分之百的重要公事,绝不主动打电话给马疯子。马疯子就对杨春这样一种善解人意的女人很倚重。这都不需要挑明,双方属于那种“只意会不言传”的默契。

他们在政治上的成熟令许多人效法,这对政坛上的“夫妻”,已成了一种利益共同体。在利益分现上,他们甚至比夫妻还要配合默契。

一切似乎并没有变。杨春退出马风乡长的“温床”,她却可以把那根由省里甩下来的电话“红线”抓得更牢了。

马风乡长如果召集我们教育系统开会。杨春还是坐在他右边,杨春仍可以与他在主席台上边开会边交头接耳。以继续彰显他们良好的关系,突出杨春的尊显地位。至于那位新崛起的教育系统“新人才”殷桃,马风新的“红颜知己”。人们自然就看到了当初杨春的影子。她与以前杨春的情况同出一辙!她一会儿可以坐主席台,一会儿又坐在了台下观众席里。

最近,有一次乡里开重要会议,大概主席台上位置不够,殷桃便坐到了台下,坐到了观众席中---我的身边来了。就是这一次,仅有的一次,才让我看清楚了她的脸。对她进行了一次近距离的考察。她确实为一方“人才”,人不光漂亮,也更善解人意。她比杨春要含蓄,也更听话。她的皮肤特白,五官精致。属国外小头小脸的那种女人。她抓笔的姿式很美,把笔抓得很紧。我看到,在这样一种无趣的会议上,无论台上领导讲再多官话、废话,她都一声不吭地全记录了下来。

这肯定又是马风乡长传授的当官心得。这样看来,马疯子要教她的东西还多着呢。凭我对她的观察,马疯子找这么一种类型的“红颜知己”,足见他的欣赏水平是看涨了。台上、台下的亲疏,体现的是一种上级、下级的裙带关系。

那次,我和殷桃挨坐在一起,让她很慌张。她基本上都目不斜视,不敢左顾右看,目光只限于台上,正当中的那二个人---那二个人以前既是情人,又是同伙,现在情人关系慢慢剥离了出来,但仍是同伙!----这二个人,就是咱们羊角乡永久的话题-----马风乡长和杨春副镇长。

那殷桃她到底慌什么呢?难道马疯子向她谈起过关于我的话题?其实她慌张成那个样子,那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台上发言的马疯子,常会把目光移过来,看着她,也看着我…。谈不上审视,但那目光肯定是居高临下,冷叟叟的。让人觉得不舒服。杨春也是一样,她看我的目光里面明显有一种疑问?她端详着我,更注意着殷桃的表情…。她大概会想,谁先挑选了那样一个位置,让我和她挨座在一道?难道在台上的那二个人眼里,我跟殷桃是一路货色?

有这种想法本身就危险。我应该让他们有个放心的看法,我们是碰巧挨在一起的。果然,那次会后,杨春首次用了一种典型的上司口吻跟我说话:“胡助理,我来问你,你刚才在会上东张西望的,到底在干什么?你记的东西呢?”

我自然是萎萎缩缩地掏出了一个本子来给她过目,她却烦躁地摆了摆手,又让我放了起来。

“下次开会尽量与男干部坐在一起,记住,你还要多记主要领导的发言。这既是一种纪律,一种下级的义务,还是一种起码的尊重。懂吗!”

杨春这几句话讲出来,明显在贬低我政治上的幼稚。她又回到她以往一贯的工作作风中去了。过分自信,飞扬跋扈。我本来是有委曲的想解释几句的。可我还是把涌上喉头来的话又呑回了肚里。

杨春的执政能力越来越强。她为学校争来的利益越来越多。个别师生仍背后在骂她。但包括骂她的人,都一致认为这是羊角镇建校以来,发展最好最快的时期。

杨春依旧不缺什么,什么都还是从前的样子。她的步子越迈越大。她通过马疯子又与省里的大员扯上了关系。情场是商场和政坛的缓冲区。情场上发生的事,就是政坛上将要出现的事。

杨春当上副镇长后,她的触角也伸出了学校。她在镇上有了办公室。她虽不常去那气魄的办公室里去办公。但那里的办公室主任张水根,知道杨副镇长的特殊情况,仍每天让人打扫,重点保护了起来。张水根是马芹她娘的侄弟,与马疯子有点裙带关系。他是什么嗅觉?杨春心里比谁都清楚。他肯定也知道杨春与马风乡长的特殊关系。

杨春认为此人十分危险,尤其是马风不大在羊角镇里时,张水根简直就成了他的“耳目”。杨春十分提访他。她很想找个借口把此人换掉。

现在,她更喜欢在咱们学校来办公。因为这里完全是她的地盘。新人完全是她挑选的,关系也都过滤过一遍。她十分念旧,过去,听说杨老校长喜欢讨好杨老乡长,她逐渐弄清了一些情况后,就慢慢不让他来学校开会了。

拍杨春马屁的人越来越多,更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之势,这就是民间政坛的原生态!

但我一直搞不懂的是,杨春这么一个生命力旺盛之女人,怎么就没有生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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