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穷凶恶极3_性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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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在爱情面前一切寡淡如水

没有神父，没有音乐，没有鲜花，也没有亲人，更没有锣鼓和鞭炮声。

我们就这样，两个人面对面，对着阴云密布之后发白的苍天，并排跪在那儿，正正式式地，自己向自己宣布：

陈本虚愿意娶向阳花。向阳花呢，也愿意嫁给陈本虚。陈本虚和向阳花，两个人，现在就正式地，结婚了。

这时有个我原本相当担心，又是奇妙的事发生了。

在这个美丽清纯女人面前，在我相爱的女人面前，我虽然是个负了伤的人，还是那个地方负伤的人。尤其是我失去很久的男子汉阳刚，对自己失望了的男子汉阳刚，却在那时候，居然找回来了。

找回来不算，竟然还那么孔武有力，酣畅淋漓。

说一句不好听的话，那事情，我真的是在好长的时间里，都没有做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我不是不做，也不是不想做，而是在实践中，多次证明，我是不能够做这种事情了。

宋文革常常在半夜里，看着回回都没反应的我，急得多少次，要我去医院看那样子的病。由于我死要一个男人的面子，硬是不肯去。

曾经有多少次，我自己在那里，雄纠纠，气昂昂的。十分地想上去。可是，那挺不争气的它。一上去了之后，还没有进门，又立即变得软绵绵的了。并没有完成一个男人，在那个美丽的时候，所能完成的工作任务。

这样子一回两回，那女人竟然一点不同情她的老公。相反遭到了老婆在下面的白眼。她还在那明晃晃的灯光下，把那胖胖的屁股一扭，就把我甩在一边，再狠狠地踢了一脚，用比###还大的声音说：

陈本虚，你知道不知道，你是一个大男人，你呢，要是能够做，就好好地来找我做。要是不能做了，就不要做。你不要自己不能做，又要来找我做，一回回，都做得人家一点都不快活。或者是，人家快要快活了，你自己，又稀牛屎一样的，不行了。

曾经为这句话，气得我多少次，只想用根绳子，了结了自己的性命。可是现在，好奇怪哟，竟然在突然之间，这一切，仿佛就不治而愈了。

看着从向阳花的身体里，还雄伟地撤退出来的它。我差一点儿，要昂天大笑了。

是啊，陈本虚，竟然找回来了，男子汉的自我，青春年少的自我。那种刚刚知道和懂得了女人的自我，无比自豪的自我。多么地让人高兴！

何况，我还是在那个地方，带着新的伤痛，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找回来了的。就这样子，恢复了我男子汉的雄风。

要知道，我自己不知道偷偷地，多少回，寻过了多少的医生。又偷偷地，吃过多少付中草药。又偷偷地，买回多少书。还看了多少次，那要犯法的录相带。

连那从头到尾，只能够看见两个生殖器做事的，都多少次看过了。可是在宋文革死女人那儿，就是没有一点办法，解决好我这个最大，最严重的首要问题。

要是没有受这个伤，要是没有眼前的向阳花，那陈本虚这一辈子，那还得了？

这是不是，是一个大大的天意呢？

谢谢你，我的向阳花！是你，治好了我的一个男人的病！是你，创造了我的一个男人的人生的奇迹！

是你，拯救了我陈本虚的生命！你是我陈本虚的再生父母，我的向阳花！

事情做完了，我感觉到下面，还是有点隐隐地作痛。不过这时，向阳花大红着花朵般的脸，递给我一条染得有她鲜血的小手巾，只听到她温柔地说：

本虚啊，这是我向阳花，做女人的对你的一片真诚。你拿了去，好好地保存着吧。我们俩个就用它，做一个永远的纪念。

说完，她好像因为自己刚才称呼，有什么不妥似，又补充一句：以后人多，我还是叫你陈老师。人少就叫你做本虚。我多么想叫你本虚。

开始看到你，我就想象着，叫你做本虚。我是不太喜欢那些女孩子们，把那些上面来的人，是人是鬼，是牛是马，都叫老师。谁又当过她们老师？

接过红色花朵的小手巾的一刹那，感觉到下面疼痛，变得十分地美妙了。我不出声感觉着，在疲倦中，静静听着她诉说。

她仿佛是在唠叨，仿佛是在呓语。天地之间，变得静静的。

最为有诗意的，是第二天，从天麻麻亮就开始，那凤凰城里城外，如瓢泼般的滂沱大雨，竟然一连下了三天三夜。直下得那日月无光，山川失色。沱江河水，都差点就涨上了虹桥。

我们就在凤凰古城墙下，那小小房间里，相拥着，呆了三天三夜。要知道，那是多么美好的三天三夜。也是天助我们的，三天三夜啊。

不过我总是觉得，或者说在冥冥之中，能感觉得到，在我的生命里，想要得到这个花朵般娇嫩嫩水灵灵，长相在凤凰城别具一格，万人之中难挑一的女孩，那是不可能的。可人家女子，现在就这样，在我面前山盟海誓，在我的身子下颠鸾倒凤，让我这个结了几次婚的男人，感动万分。

陈本虚从法律角度上来说，已经离过了一次婚，再结了一次婚，这一次婚也吵得天翻地覆。我就想着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真正的爱。想不到，到了这么大年纪，还有这么个迟来的爱情。原来，我还不相信那些人，唱什么：最美不过夕阳红呢。

人家已经在专业的讨论会上说，现在大街上，找不到处女的今天。可我的向阳花，居然还纯洁得让我诧异。最让我感到惭愧的是，在我心灵深处，相当留恋凤凰这个地方。因为我知道，自己所学的专业和爱好，只有在这个地方，才能有所作为。一个男人，谁不想自己，能于人于世于天地之间，有所作为?

因为向阳花的事，有关部门作了深入调查，有领导亲自找到我谈话：

本虚同志，这件事情，我们调查清楚了。你没有什么责任，工作，一定要实事求是对待。再说有些事，不要那么着急，都会一件一件解决的。

世界上的事，虽然往往都不能尽如人意。你只要一天天努力，一天天等下去，就会成功。我们几十年了，还不都是这样，也等过来了。我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

也知道，你要是在中央级部门混，只要能够守得住，混个把厅级，是没问题的，部级也不是说，没有可能；要是在省级部门混，能守下去，捞得到个局长当当，弄个把司长，不是没有可能；你要是在我们这样小小地方混，认真做下去，弄个科长，是完全可以，处长的机会，也不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