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穷凶恶极4（2 / 2）

本虚同志啊，这事，不是已经明明白白了吗？你还要来问。你不知道？我们做什么事，向来都是实事求是的。

看着他那样子，我想起龙思文来到编辑部，找我们投诉时，就是我搞了他调戏业余女作者的文件。还有，就是我们编三套集成，我们几个人说他麻子麻叮当的事。他多少年来，正在把我没办法。想不到这一回，刚好报了我的一箭之仇。

到这时我知道，像我这样没有权力，没有钱财，没有背景，就只有一点面子的人。如今一旦没了这面子，那真的是什么也没了。就是那上面一级领导，虽然对我有些关心，对这事，也是鞭长莫及。再说，他就是能及，也不能就这样，直接干预下面工作吧。

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现在，陈本虚一门心事，一心一意想跟着向阳花，到东莞去。离开凤凰这鬼地方。再不能拖下去，再不能留在这可恨的家里，呆上一天二天。

一种强烈要走的愿望，让我和宋文革的矛盾，步步升级。终于暴发了不能调和的战争。

向阳花去了东莞之后，一开始，她还给我寄来热情洋溢的信，说了好多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也没听到过的新鲜事。我对她思念的炽热，也是从这一封封充满新奇生活的信里，燃烧起来的。我发觉，自己应该大变特变了。

今生今世，是离不开我的向阳花了。

人，为什么活着？我觉得人，只有为真爱而活着，才能使自己的活，有着不同凡响的意义。我也感觉到自己好笑，陈本虚啊陈本虚，都这么大把年纪的人，还左一句右一句真爱，这不是，羞死了人？

通过这几次婚姻，当然，二次都是经过我们的人民的政府许可的。还有一次，是我自作主张的，也是只有我才承认的。三次婚姻，尤其是第三次，让我感觉到，一个人，只有有了真正的爱，才能让自己活得潇洒自如；才能够真正地认识到，人生幸福；才能真正懂得，天底下，什么是女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好女人。

收拾好了行李，谁也没打声招呼，就走了。

没有了留恋，那拼命奋斗来的工作，拼命考来的干籍，辛辛苦苦如蚂蚁样，一天天攒积起来的家，家里的一切。还有我的亲生骨肉，仿佛一下子在我心里，都无所谓了。在爱情面前，一切都变得寡淡如水。

一个人，从那个自己工作了多年的城市，那有着好多友情的城市，走了出来。来到这个让我生出许多感慨的地方。或者，是我能将终老于此，或者也不能终老于此的，所谓的别人的城市。

这，都是为了爱，这是不是有点像唱通俗歌曲？

刘戈：人生，等于事后再加上一大堆后悔药。失败，等于固执再加上当局者迷。大实话，而实话往往就揭示出生活的本质。这就给予我们这样的启迪：

颠倒常理，常常是不穿裤子，真理往往是**裸。大妙！把文人或者是知识分子本性和要害一语道破。人们到底是生活在别处，还是自己的心灵在别处？

何超群：陈本虚南下的理由，那是多么地冠冕，为了真正的爱！其他的社会责任，家庭责任，都靠边去了。他完全是为了自己而活着。难道，这就是他活着的全部理由？

[..]

4、爱是不能离开的

现在又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人家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人家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陈本虚，现在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呢？哈哈……

看着向阳花邀我南下的，那张情真意切的脸。

我想，那位领导人说过的话。我感觉到，在凤凰这个地方，是不是还真有点希望。于是，不知不觉，还是错误地，选择了后者。

向阳花失望地离开我时，我并没有感觉到，抱着侥幸做出的决定，所产生的相当严重的后果。向阳花离开凤凰不久，我开始一天天地，非常非常强烈地，想念着心中的向阳花，这才感到，自己当时所做的选择，那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这是不是，又是一个命？

爱，是不能离开的啊！一定不能够离开，啊！

想当初，我们还没真正的第三者，夫妇中无论为什么事，无论怎样吵架，都是不会越吵越激烈。也不会想到后退之路。

因为在凤凰城，我们可以说，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真的这样绝情，那一个人活起来，有什么意思？

可是一旦有了第三者，那人的想法和做法，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你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老子两个离了婚，我再去跟相爱的人过日子。

向阳花离开了凤凰。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我就越来越浓烈地，思念着她。我想到她少女的温柔。我想到她少女的娇艳。我想到在不知不觉之中，找回了男子汉自我的灿烂辉煌时刻。

那时候的向阳花，时刻顺着我性情。想着今生今世，只要有向阳花陪伴自己，哪怕少活他二十年，也心满意足。想到温柔遥远的向阳花，看着让我眼前的这个不顺眼，不舒服的女人，心里就来气。

宋文革要是想吃肉，我偏偏就去买青菜；她要说想去东边，我偏偏就要去西方。反正陈本虚，就是不想把这个家庭经营下去。哪怕就是五黄六月，你走进这个家，也会感到这里如冬天，阴风冷冷。

自从那一件到底是什么原因的事情，发生了之后，我们单位上看那样子，也悄悄地，把我打入了另册。就说在发展组织的事上吧，在我和向阳花的事情发生之前，领导笑眯眯地，让我进了学习班。

这对于没有什么后台，仅仅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进入到那里面了的一般人来说，可就是一个天大门槛了。可是后来任何会议，却再也不让我参加了。尤其是那要人命的，事关钱多少的职称，居然还把我排到比差我了好多人的后面。

我也感到，这事，应该是有点蹊跷的。就去问找我谈话的领导杨庸仿。谁知道，他皮笑肉不笑，麻子翻着白，不阴不阳地说：

本虚同志啊，这事，不是已经明明白白了吗？你还要来问。你不知道？我们做什么事，向来都是实事求是的。

看着他那样子，我想起龙思文来到编辑部，找我们投诉时，就是我搞了他调戏业余女作者的文件。还有，就是我们编三套集成，我们几个人说他麻子麻叮当的事。他多少年来，正在把我没办法。想不到这一回，刚好报了我的一箭之仇。

到这时我知道，像我这样没有权力，没有钱财，没有背景，就只有一点面子的人。如今一旦没了这面子，那真的是什么也没了。就是那上面一级领导，虽然对我有些关心，对这事，也是鞭长莫及。再说，他就是能及，也不能就这样，直接干预下面工作吧。

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现在，陈本虚一门心事，一心一意想跟着向阳花，到东莞去。离开凤凰这鬼地方。再不能拖下去，再不能留在这可恨的家里，呆上一天二天。

一种强烈要走的愿望，让我和宋文革的矛盾，步步升级。终于暴发了不能调和的战争。

向阳花去了东莞之后，一开始，她还给我寄来热情洋溢的信，说了好多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也没听到过的新鲜事。我对她思念的炽热，也是从这一封封充满新奇生活的信里，燃烧起来的。我发觉，自己应该大变特变了。

今生今世，是离不开我的向阳花了。

人，为什么活着？我觉得人，只有为真爱而活着，才能使自己的活，有着不同凡响的意义。我也感觉到自己好笑，陈本虚啊陈本虚，都这么大把年纪的人，还左一句右一句真爱，这不是，羞死了人？

通过这几次婚姻，当然，二次都是经过我们的人民的政府许可的。还有一次，是我自作主张的，也是只有我才承认的。三次婚姻，尤其是第三次，让我感觉到，一个人，只有有了真正的爱，才能让自己活得潇洒自如；才能够真正地认识到，人生幸福；才能真正懂得，天底下，什么是女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好女人。

收拾好了行李，谁也没打声招呼，就走了。

没有了留恋，那拼命奋斗来的工作，拼命考来的干籍，辛辛苦苦如蚂蚁样，一天天攒积起来的家，家里的一切。还有我的亲生骨肉，仿佛一下子在我心里，都无所谓了。在爱情面前，一切都变得寡淡如水。

一个人，从那个自己工作了多年的城市，那有着好多友情的城市，走了出来。来到这个让我生出许多感慨的地方。或者，是我能将终老于此，或者也不能终老于此的，所谓的别人的城市。

这，都是为了爱，这是不是有点像唱通俗歌曲？

刘戈：人生，等于事后再加上一大堆后悔药。失败，等于固执再加上当局者迷。大实话，而实话往往就揭示出生活的本质。这就给予我们这样的启迪：

颠倒常理，常常是不穿裤子，真理往往是**裸。大妙！把文人或者是知识分子本性和要害一语道破。人们到底是生活在别处，还是自己的心灵在别处？

何超群：陈本虚南下的理由，那是多么地冠冕，为了真正的爱！其他的社会责任，家庭责任，都靠边去了。他完全是为了自己而活着。难道，这就是他活着的全部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