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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消防演练馆卓越的表现,让白亮开了眼。加上我画面拍得不错,也让他省了不少心。指挥长对记者的赞誉当然也包含了他一份。黑子听了他一通吹嘘后,再三劝我静安毋躁,我只好勉为其难继续充当麻子的马仔。
说实在的,跟他搭档,作他的替手,我实在心有不甘,但我又不能长期闲置在家,只能委曲求全,权将此当作上岗赴任前的“热身”。
第二天下午,我给朦朦打电话想请她吃饭。由于上次买对联时我请她未果,这次她能不能来,我心里实在没太大把握。我选了一家北京风味的烤鸭店,事先订好座位,然后才打电话给她。
电话接通后,便是久久的沉默。
我说得口干舌燥,就在信心动摇准备放弃的时候,她终于才开口。
“为什么请我吃饭?”
“因为我承诺要请你。”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有呵。你当然不记得。你想,你整天那么忙,该操心的事情又多,哪能记这种小事情。”她的开口说话,让我的自信心开始死灰复燃,口齿也变得不那么呆板。“上次你问过我,不知道红掌拨油锅是哪国菜。今天,我特地请来特级厨师,他会告诉你这道菜的来历。”
“先说好,我可不一定去。”
“可别。那酒店很难订到桌,我可是预先交了押金的,要不去,押金就没了。你那么富有同情心,难道就忍心让我当冤大头吗?”其实,订桌是真的,但没交押金。
电话那头又没了声音。我赶紧报了时间和店名,并加上一句“不见不散”便挂了电话。我知道,她是在犹豫,所以不能给她太多的时间考虑。
我早早来到烤鸭店,预先点好几道菜,便坐在餐桌旁喝水等她,心里却忐忑不安。
像她这样的女孩子,一定矜持得要命,不会轻易就接受别人的邀请。如果要像上次那样再不来,那我今天这单就白买了。可想想我们曾有过的交谈,我心里不免又有些侥幸。
近三个小时过去了,她始终没有露面,而我倒是过足了水瘾。我心里开始后悔,干吗要来这么早,不就为早点见到她嘛。现在可倒好,坐这儿什么事没干,净一杯杯喝茶了,倒是先弄自己个水饱。在连续添了四壶茶之后,连酒店服务员看我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儿,仿佛就好像我是在撒哈拉大沙漠刚刚熬过一场百年不遇大旱后侥幸逃回来的灾民。
唉,算了,听天由命吧。我实在不忍心再一次拒绝服务员“您点的菜要现在上吗?”这样的询问。管她呢,爱来不来吧。我自己奢侈一次还不行嘛,就只当是……多给自己过了回生日。
终于听到“上菜”的声音,服务员脸上的不耐烦顿时化作了笑容,仿佛就像接到发奖金的签领单一样,喜气洋洋的神情背后,指不定会多烦我呢,再也不用大热天的跑到茶炉跟前沏茶灌水地受洋罪。实际上,我还是挺理解她们。眼见第一拨吃饭的客人已经酒足饭饱开始离席,她们却还守着我和这没开张的空桌。
就冲这份不易,今天这桌菜我也不能退。
我心里的怒怨开始慢慢聚积。沈朦朦其实也没什么吧?不就跟她们一样也就一服务员嘛。不同的是,她们在地上,而她在天上,她们是定点服务,她则是运动当中,除了服务区域的海拔高了点距离远了点设施好了点造价大了点之外,还有什么呀?
要说也就模样漂亮点,气质好一点、个头高一点,身材苗条点,声音好听点……我一边低头铺餐巾,一面试图搜肠刮肚去诋毁和诅咒那个在我脑海中装得满满当当的影子。
就在心中的悲哀渐渐接近极限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一句悦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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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消防演练馆卓越的表现,让白亮开了眼。加上我画面拍得不错,也让他省了不少心。指挥长对记者的赞誉当然也包含了他一份。黑子听了他一通吹嘘后,再三劝我静安毋躁,我只好勉为其难继续充当麻子的马仔。
说实在的,跟他搭档,作他的替手,我实在心有不甘,但我又不能长期闲置在家,只能委曲求全,权将此当作上岗赴任前的“热身”。
第二天下午,我给朦朦打电话想请她吃饭。由于上次买对联时我请她未果,这次她能不能来,我心里实在没太大把握。我选了一家北京风味的烤鸭店,事先订好座位,然后才打电话给她。
电话接通后,便是久久的沉默。
我说得口干舌燥,就在信心动摇准备放弃的时候,她终于才开口。
“为什么请我吃饭?”
“因为我承诺要请你。”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有呵。你当然不记得。你想,你整天那么忙,该操心的事情又多,哪能记这种小事情。”她的开口说话,让我的自信心开始死灰复燃,口齿也变得不那么呆板。“上次你问过我,不知道红掌拨油锅是哪国菜。今天,我特地请来特级厨师,他会告诉你这道菜的来历。”
“先说好,我可不一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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