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朦朦没走。
难道真是为等我?!
我喜出望外,心中的忐忑和委屈顿时便烟消云散。
她站在一架波音飞机的维修平台上,手捧笔记本,一边看笔记,一边对着飞机上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线路和管道比比划划,指指点点。
我蹑手蹑脚地走上前,静静地站在她身后,久久注视着。唉!原先总以为当空姐舒服,每天穿得清清爽爽,收拾得漂漂亮亮,六七个人才负责百十位旅客的勤务。这要换到火车上,肯定得把那些一个人就得管一车厢旅客的列车员美死。别说是烧个开水开个车门了,就是挨着个地给旅客们喂饭喂水都忙得过来。但现在看她学得这样辛苦才知道,当空姐不易,仅是死背那些鸟语一样没完没了的外语单词和学习这枯燥乏味的专业技术,就能把人憋死。
我老调重弹,又拈起自己曾胡诌过的那首诗,故伎重演。
“漫步维修库,已是日当午,谁知沈朦朦。观摩更辛苦。”
似乎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我看到朦朦的背影顿了一下。听到我的声音,她转过身来,那样子让我觉得有些滑稽。也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她只穿了件银灰色的衬衣,下摆束在裤子里,显得胸更挺,腰更细,裤腿绾起,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上却抹着一条淡淡的油泥。
我心里顿时涌起一种痛切的怜惜。
“虽然本人英俊洒脱,也不至于让你用这样惊艳的目光吧?”我想缓和气氛,所以主动出击。
“怎么我到哪儿,你也跟到哪儿?你是间谍啊?”
果不其然,依然是这种腔调,可我有所准备,而且也习惯了她说话的这种口气,便嘻嘻笑道,“谁见过像我这样关心你的间谍呀。我不是间谍,我是记者。”
“有你这样的记者么么?谁见过像你这样整天围着女孩子转的记者?”她的口气又像是在学我。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今天我来这里采访,可是我先来你们后才到的。怎么能说是你到哪儿我也跟到哪儿呢。”我解释说。
“哪你去采访啊,跑这儿来干吗?”
“这不是想来采访采访你嘛。”我依然嘻嘻地笑。
“哦,”她耸起眉峰,瞪起眼睛。“是不是看我上次摔假飞机不过瘾,还想再看一次我从真飞机上摔下来呀?”
“嗳……”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你这样说话不公平。”
“你还要公平?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连自己的承诺都可以废弃。这样的公平有什么意思,又有什么诚信可言。”
“可上次去现场,我那是工作啊。”我抱屈。她参加消防馆的逃逸救生考核,我本来答应过她不去。她生气大概就是缘由于此。“你想,如果领导派你去飞行,或者备勤,你能不去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我又展开了心理攻坚。“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工作总还是要……”
“工作?你有工作吗就整天工作工作的?”
糟了,看这架式,她是早已经知道了我的底细。该不会是明白我现在拎着摄像机人五人六像模像样进出于公众场合只是替麻子顶差事吧?真难想象,她究竟是想出什么办法打听到我底牌的。简直门清啊!我这副癞蛤蟆上公路冒充迷彩小吉普的做法,居然没让她在同事面前点破,还煞有介事地介绍我是电视台的记者,倒是真给我留了很大面子。
就凭这一点,我就有点感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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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没走。
难道真是为等我?!
我喜出望外,心中的忐忑和委屈顿时便烟消云散。
她站在一架波音飞机的维修平台上,手捧笔记本,一边看笔记,一边对着飞机上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线路和管道比比划划,指指点点。
我蹑手蹑脚地走上前,静静地站在她身后,久久注视着。唉!原先总以为当空姐舒服,每天穿得清清爽爽,收拾得漂漂亮亮,六七个人才负责百十位旅客的勤务。这要换到火车上,肯定得把那些一个人就得管一车厢旅客的列车员美死。别说是烧个开水开个车门了,就是挨着个地给旅客们喂饭喂水都忙得过来。但现在看她学得这样辛苦才知道,当空姐不易,仅是死背那些鸟语一样没完没了的外语单词和学习这枯燥乏味的专业技术,就能把人憋死。
我老调重弹,又拈起自己曾胡诌过的那首诗,故伎重演。
“漫步维修库,已是日当午,谁知沈朦朦。观摩更辛苦。”
似乎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我看到朦朦的背影顿了一下。听到我的声音,她转过身来,那样子让我觉得有些滑稽。也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她只穿了件银灰色的衬衣,下摆束在裤子里,显得胸更挺,腰更细,裤腿绾起,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上却抹着一条淡淡的油泥。
我心里顿时涌起一种痛切的怜惜。
“虽然本人英俊洒脱,也不至于让你用这样惊艳的目光吧?”我想缓和气氛,所以主动出击。
“怎么我到哪儿,你也跟到哪儿?你是间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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