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你怎么还有这样的毛病呀,动不动就翻人家女孩子的衣袋。”
黑子呐呐地笑,讪讪地说,“我这不是为你考虑嘛,看有没有留下纸条或电话什么的。”
“你别为我考虑,也少动那歪心思。”我从他手里抢过衣服,正色喝道。别说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即使就到了那一步,就凭朦朦那样冰雪聪慧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把纸条或者悄悄话什么的东西随便放在衣服兜里呢。怕黑子再动衣服,我还是忍不住翻了衣兜,可我的第六感觉还是出了错,从里面果真找出一张纸条来,上面一行似乎是用眉笔写的字迹:
哪天方便,打电话给我。
没有落款也没有日期。
这一下,又让黑子逮着理了。
“看看,人家都要过来了还说手都没摸。哎,别是你们正在干那种事就碰上查岗的了吧?人家那面查得可严,以后你就到家里来,别让人追得满大街跑,丢哥哥我的人。知道吗?还哪天方便,告诉她,天天都方便,随时都能来。君子要成人之美嘛。”
“你怎么越说越离谱,简直是朽木不可雕,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哎哟,我的傻兄弟呀,对付女人像你这样文质彬彬怎么行,我告诉你,一舌头,二……”
“扯你妈淡!”我被他这种流言秽语搅得恶心,一时火起。
“啧啧,”黑子表现出少有的忍让。“女人必须一下放倒,立马搞定。兵贵神速才行。泡妞嘛,哪有那么麻烦。”
看我不再理他,他长叹一口气,捏的夹子嘎嘎响着说了句,我他妈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瞎替古人担忧,就溜溜达达又到一边拔胡子去了。
[..]
为应聘考试以及准备相关手续,连续忙碌好多天,以至于我把借朦朦衣服的事都给忘了。当黑子发现了我无比精心挂在衣柜中的酱蓝色女式上衣时,我的心里才猛然一颤,想起了那双黑黑亮亮的眼睛。
说真心话,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从这件事刚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在琢磨,想等招聘有了结果的时候再告诉她,却唯独忘记了她的这件上衣。
“这是什么呀?”黑子眼睛一亮,从衣柜里拎出衣服。“谁的呀这是?还是女式的嗨。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傍上富婆了吧?哟,哟哟哟,这种蓝色,是工商局还是税务局呀?人家那可都是公务员。小子嗳!这下你可有靠啦。”
“睁开你狗眼看清楚,工商税务能穿这种颜色的衣裳吗?”我横了他一眼,内心实在是不愿他动朦朦的东西。
他一愣,神秘兮兮地问。“嗳?我说,不会是海军吧?”
“我说你……”我哭笑不得。“什么眼神呢,这是航空制服!”
“噢——”他故作恍然大悟。“知道了,空姐的。行啊兄弟,厦航的空姐,那个个可都是美人坯子,你可别掉进美人堆里拔不出来啦。”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黑子是有意跟我演戏。上次消防考核,他不是早就问过厦航空姐的事吗?我竟然迟钝到被他涮了之后才反应过来。于是便有些气恼。
“谁像你那么流氓啊。”
“嗬,刚刚开荤就觉得哥哥是流氓啦。哥哥对女人那可是颇有研究。”
“别胡说八道。”我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我们连手都还没拉过呢。”
他晃晃脑袋,脸上带出一丝隐讳的笑。“得了,骗谁你都不能骗我呀。没拉过手,没拉过手人家能乖乖地让你把衣服给扒喽?”说着,就像要找出点什么**把柄似的去翻衣服口袋。
“嗨,嗨!你怎么还有这样的毛病呀,动不动就翻人家女孩子的衣袋。”
黑子呐呐地笑,讪讪地说,“我这不是为你考虑嘛,看有没有留下纸条或电话什么的。”
“你别为我考虑,也少动那歪心思。”我从他手里抢过衣服,正色喝道。别说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即使就到了那一步,就凭朦朦那样冰雪聪慧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把纸条或者悄悄话什么的东西随便放在衣服兜里呢。怕黑子再动衣服,我还是忍不住翻了衣兜,可我的第六感觉还是出了错,从里面果真找出一张纸条来,上面一行似乎是用眉笔写的字迹:
哪天方便,打电话给我。
没有落款也没有日期。
这一下,又让黑子逮着理了。
“看看,人家都要过来了还说手都没摸。哎,别是你们正在干那种事就碰上查岗的了吧?人家那面查得可严,以后你就到家里来,别让人追得满大街跑,丢哥哥我的人。知道吗?还哪天方便,告诉她,天天都方便,随时都能来。君子要成人之美嘛。”
“你怎么越说越离谱,简直是朽木不可雕,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哎哟,我的傻兄弟呀,对付女人像你这样文质彬彬怎么行,我告诉你,一舌头,二……”
“扯你妈淡!”我被他这种流言秽语搅得恶心,一时火起。
“啧啧,”黑子表现出少有的忍让。“女人必须一下放倒,立马搞定。兵贵神速才行。泡妞嘛,哪有那么麻烦。”
看我不再理他,他长叹一口气,捏的夹子嘎嘎响着说了句,我他妈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瞎替古人担忧,就溜溜达达又到一边拔胡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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