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牛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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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羽坚持说:“行的了。”

我说:“那至少也加蛋吧。”

她说:“不用了,谢谢。”

看她坚持,我和老板都没再说什么,老板也很快把粉送了来。

吃的时候,我想问她一些藏在心中的疑问,而这时丁羽却先开口了。

她说:“我认识陈宇,你不会觉得奇怪吧,我跟他是同个村子的,他在村头,我在村尾。上学的时候得经过他家门口。”

“哦。我居然不知你是同乡,呵呵,那天幸好你机灵,不然让人误会了。”我说。

她说:“其实是你不关心而已,跟你同班那个宁晨也是同乡啊。”

“宁晨?”我似乎真的没印象。

她说:“嗯,还有易怡婷。”

我说:“哦,我只知道叶秋是,其他倒没留意。”

丁羽带点微笑说:“你一直都不关心的啊!”

她笑的时候很好看,给人阳光的感觉,从淡淡的云中透出的阳光。

我说:“嗯,是的吧。”

她吃得很慢,我吃完了,她还在细嚼慢咽着。

于是我问她:“你那时考第几名啊?”

她说:“徘徊在十五至二十吧。”

我嘟哝了一句:“难怪。”

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我只留意排在我面前的是谁,比如叶秋。顶多也是听听前十名的人,不过也对不上号,很快忘记。

她说:“所以你不认识我,是吧。”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是我比较闭塞而已,不知道世界那么大,还有你这号人物。”我调侃着说。

丁羽又笑了笑说:“你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议论你吧。”这时发觉她其实挺开朗的。

“噢?是吗?都议论什么啊?”我带点好奇地问,其实我真不知还有谁会注意自己,像翘课一类的小动作都不会引起老师的关注。

丁羽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大概都是说你吊儿郎当了,却很有才华啦,之类的吧。”

我又问:“还有吗?”

她说:“都差不多吧,不过是这么回事吗?你都排在前面,不会有压力吗?”

后面一句一出,星爷的《唐伯虎点秋香》里秋香采访伯虎的场景味就出来了。我正喝着茶,差点没喷出来。确实像那么回事。

她看我的反应,问道:“怎么了?”

我笑着说:“没,没什么,你还没吃完啊,快上课了。”

丁羽“嗯”了一句,然后就低头继续吃碟里剩下的一点肠粉了。

后来,我们常常都会一起在牛记吃肠粉,只是她坚持自己给那五毛钱,也没见她加过蛋。直到后来我和叶秋那小子好上了,才比较少和丁羽一起吃早餐了,因为很多时候是她帮我打包回去了。

那已经是高二时的事了。

[..]

说实话,我吃早餐的的习惯是丁羽培养的,即使迟到也会先去吃。

有天下午,丁羽突然问我:“你明天去吃早餐吗?”

我说:“嗯。”

第二天,我没算头发也没点脚毛,闹钟一响就一骨碌爬起来,洗漱好,去到牛记,丁羽已经在那里坐着了。

上次应该是意外,她应该不会有迟到的习惯,她的闹钟应该调得比我早。

想完三个应该之后我还是问:“你都是这么早的吗?”

她说:“嗯,习惯了。你呢?”

我捋了捋头发,说:“没有,习惯了。”

然后她笑了。

似乎经历了偶遇和眼光的交流,我们已经熟悉了。要说明这点,我想插一件事进来。

前段时间,看完《海角七号》之后,因为神经细,有点感动,于是在空间写了篇影评,宁晨作了回复:

音乐很不错

画面也OK

美中不足我觉得剪接很有问题

也许是后期制作的问题

友子跟阿嘉的感情进展有点让我接受不了

我引了她空间里的一句:

找一种爱情,没有,

丝毫的酝酿;

她说我将了她一军。

我想那时的我和丁羽就是:

没有,

丝毫的酝酿。

我问她:“你吃什么?”

“肠粉吧。”

于是我对老板说:“老板,给我们两份肠粉,加蛋。”

免得老板浪费我们的时间,我把话说清楚了,不给他侃的余地。可是想不到老板还是有话说:“呦,你们认识啊,还是因为那本书认识了?这个丁羽感谢你,所以请你小子吃早餐?”

他从书那里知道丁羽的名字,可似乎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说:“不是那么回事,我们是同乡,老板,忘了告诉你,我叫sagter,是小子,不叫小子,记住咯。快,上肠粉。”

这时丁羽插了句进来:“老板,我那份要一条,不加蛋。”

老板侃劲又来了,说:“姑娘啊,反正得让这小子出钱,你就敞开吃吧。”大有怂恿丁羽学习“老乡见老乡,背后放一枪”的意味。

我说:“得了,就这肠粉,又不是燕窝鱼翅。丁羽啊,你也别吃那么少吧。”

丁羽坚持说:“行的了。”

我说:“那至少也加蛋吧。”

她说:“不用了,谢谢。”

看她坚持,我和老板都没再说什么,老板也很快把粉送了来。

吃的时候,我想问她一些藏在心中的疑问,而这时丁羽却先开口了。

她说:“我认识陈宇,你不会觉得奇怪吧,我跟他是同个村子的,他在村头,我在村尾。上学的时候得经过他家门口。”

“哦。我居然不知你是同乡,呵呵,那天幸好你机灵,不然让人误会了。”我说。

她说:“其实是你不关心而已,跟你同班那个宁晨也是同乡啊。”

“宁晨?”我似乎真的没印象。

她说:“嗯,还有易怡婷。”

我说:“哦,我只知道叶秋是,其他倒没留意。”

丁羽带点微笑说:“你一直都不关心的啊!”

她笑的时候很好看,给人阳光的感觉,从淡淡的云中透出的阳光。

我说:“嗯,是的吧。”

她吃得很慢,我吃完了,她还在细嚼慢咽着。

于是我问她:“你那时考第几名啊?”

她说:“徘徊在十五至二十吧。”

我嘟哝了一句:“难怪。”

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我只留意排在我面前的是谁,比如叶秋。顶多也是听听前十名的人,不过也对不上号,很快忘记。

她说:“所以你不认识我,是吧。”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是我比较闭塞而已,不知道世界那么大,还有你这号人物。”我调侃着说。

丁羽又笑了笑说:“你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议论你吧。”这时发觉她其实挺开朗的。

“噢?是吗?都议论什么啊?”我带点好奇地问,其实我真不知还有谁会注意自己,像翘课一类的小动作都不会引起老师的关注。

丁羽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大概都是说你吊儿郎当了,却很有才华啦,之类的吧。”

我又问:“还有吗?”

她说:“都差不多吧,不过是这么回事吗?你都排在前面,不会有压力吗?”

后面一句一出,星爷的《唐伯虎点秋香》里秋香采访伯虎的场景味就出来了。我正喝着茶,差点没喷出来。确实像那么回事。

她看我的反应,问道:“怎么了?”

我笑着说:“没,没什么,你还没吃完啊,快上课了。”

丁羽“嗯”了一句,然后就低头继续吃碟里剩下的一点肠粉了。

后来,我们常常都会一起在牛记吃肠粉,只是她坚持自己给那五毛钱,也没见她加过蛋。直到后来我和叶秋那小子好上了,才比较少和丁羽一起吃早餐了,因为很多时候是她帮我打包回去了。

那已经是高二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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