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建民洗完澡后对前来收拾脏衣服老婆说:“我看今天太阳能里的热水不少,你也洗个澡吧。”
王芬随口道:“我昨天才洗过的啊。”突然,她瞪着小眼睛,捏着一件白衬衫,以重大发现的兴奋冲着周建民问:“呀?老周,我记得你上午没穿这件衬衫啊,怎么回事儿?”
周建民一愣,没想到这么微小的变化也没有逃过老婆明察秋毫的眼睛,他心里开始有些异样起来,其实以他的想象力和智力,随便怎么样的问话总可以勉强的打发过去。可厌的是相似的场景最近经常上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也不是第二次。
在周建民眼里,老婆的记忆力近年来越发惊人,关于他的芝麻大的什么狗屁事她似乎从来不会忘记,一有风吹草动,便拿出来回忆一番。
他盯着老婆咄咄逼人的眼神,再也不敢把她对他无休止的询问看着是纯粹的关心了。
“怎么啦?你说话啊?”王芬看丈夫不说话,声音大了起来。
“怎么?下午我陪领导洗澡了,这也要向你汇报吗?”周汉民转过身,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没事人般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
事实也是如此。
“真的?”王芬有些疑惑,将脑袋探上前,目光继续逼视着男人。
“难道是假的?”周建民看都不看她,不耐烦地走出卫生间。
气得王芬一个人楞了半天。
她瞧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衰败的老脸,突然间鬼使神差地想起刚刚周建民对她说过的话。
你也洗洗?他什么时候关心过她洗不洗澡?
这是什么意思?
信号?
一定是的!
瞧自己!真是笨!
王芬狠狠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脑壳,忍不住笑起来。
王芬用了半个时辰将自己浑身上下仔细洗刷了一遍,还用上了香喷喷的玫瑰露,她觉得今天的水温特别的适宜,水柱喷在身上也特别的温柔,如一只手凭空轻柔地抚摸,她浑身开始发烫起来。
从卫生间穿好衣服出来,王芬发现周建民坐在书房里,这是他的习惯,晚上临睡前他都要看看书上上网什么的。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周建民正凝神望着电脑屏幕上的什么,似乎有所警惕,猛然抬头看见老婆,他握住鼠标的手一抖,赶紧关掉窗口,有些慌张似的问:“你怎么来了?你一向不是爱看电视的吗?”
王芬心里被盛开的**填得满满的,丝毫没有觉察到任何异样,她自觉柔情地望着自己的男人,尽量压制住大嗓门答非所问:“我洗过澡了,时间不早了,我看,你也早点休息吧。”
周建民有些懵懂,胡乱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马上就来。”
周建民爬上床的时候,王芬已经躺下来了,他有些疑惑,心里有些奇怪,她今天怎么不看电视了?往常她看韩剧不到夜间十一二点绝不罢休的。
疑惑归疑惑,他并没有做声,只是安静地背对着王芬躺下,并有意识地令自己不碰触到她。不一会儿功夫,周建民便发出轻微的呼呼声。
王芬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以为丈夫会有所动作,谁知道耳边竟然传来呼呼声!
她转过身想狠狠推周建民的胳膊,手抬到半空中又突然停下来。她想起前天打牌时王姐说的一句玩笑话,说男人过了四十**就不怎么的了,做女人的要主动点才行。
王芬贴上前,手悄悄摸到男人的腰部,没有动静,她继续往下探索,终于,那个软塌塌的东西被她握住了。
不一会儿工夫,王芬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渐渐硬了起来,她不由得情热,上前用手掐了下丈夫的胳膊,“啊呀!干什么啊你?”周建民含糊嘀咕一声,猛然翻了个身,将她的手用力向外一推,又继续沉沉睡去。
王芬楞了,她心里那个气啊!
“周建民!你给我起来!”她上前使劲地摇晃丈夫的肩膀。
周建民睡眼惺忪晕头转向,他心知肚明却假意不耐烦地问道:“怎么啦?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你发什么神经?”
“你才神经呢!装什么装?你嫌弃我老了是不是?当初你干什么去了?当初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求我爸爸,我爸妈怎么舍得把好端端的女儿嫁给你个穷光蛋?”王芬越说越气愤,一张胖脸上横肉乱颤,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我什么时候嫌你了?”周建民有些心虚,却强词夺理。
“你就是嫌我了!”王芬气急败坏又不好意思当面点明,只得继续发飙:“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形象,我四十三岁,难道你就比我年轻了?你比我还大两个月呢!看看你这脸上的皮肤,看看你的腰!再看看你腰下这软塌塌没用的东西!”
周建民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猛然坐起身,拿起床头的茶杯想往下扔,想想还是没有,使劲地把茶杯放到床头柜上,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本书胡乱扇起来!
他想到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在农村的夏日蹲过的茅坑,那盖子一掀,什么龌龊都出来了。
热啊,热!
这时候,隔壁传来一阵优柔的越剧唱词:
湖上春来似画图,乱峰围绕水平铺。
松排山面千重翠,月点波心一颗珠。
碧毯线头抽早稻,青罗裙带展新蒲。
未能抛得杭州去,一半勾留是此湖。
“整天嘤嘤嗡嗡的装腔作势,吵死了!”王芬不胜其烦,大叫一声用薄单蒙住脑袋歪倒在床头。
周建民凝神倾听,眼神渐渐迷离起来。
一墙之隔是那个人的住所,那是他向往又无力争取的一种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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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民洗完澡后对前来收拾脏衣服老婆说:“我看今天太阳能里的热水不少,你也洗个澡吧。”
王芬随口道:“我昨天才洗过的啊。”突然,她瞪着小眼睛,捏着一件白衬衫,以重大发现的兴奋冲着周建民问:“呀?老周,我记得你上午没穿这件衬衫啊,怎么回事儿?”
周建民一愣,没想到这么微小的变化也没有逃过老婆明察秋毫的眼睛,他心里开始有些异样起来,其实以他的想象力和智力,随便怎么样的问话总可以勉强的打发过去。可厌的是相似的场景最近经常上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也不是第二次。
在周建民眼里,老婆的记忆力近年来越发惊人,关于他的芝麻大的什么狗屁事她似乎从来不会忘记,一有风吹草动,便拿出来回忆一番。
他盯着老婆咄咄逼人的眼神,再也不敢把她对他无休止的询问看着是纯粹的关心了。
“怎么啦?你说话啊?”王芬看丈夫不说话,声音大了起来。
“怎么?下午我陪领导洗澡了,这也要向你汇报吗?”周汉民转过身,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没事人般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
事实也是如此。
“真的?”王芬有些疑惑,将脑袋探上前,目光继续逼视着男人。
“难道是假的?”周建民看都不看她,不耐烦地走出卫生间。
气得王芬一个人楞了半天。
她瞧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衰败的老脸,突然间鬼使神差地想起刚刚周建民对她说过的话。
你也洗洗?他什么时候关心过她洗不洗澡?
这是什么意思?
信号?
一定是的!
瞧自己!真是笨!
王芬狠狠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脑壳,忍不住笑起来。
王芬用了半个时辰将自己浑身上下仔细洗刷了一遍,还用上了香喷喷的玫瑰露,她觉得今天的水温特别的适宜,水柱喷在身上也特别的温柔,如一只手凭空轻柔地抚摸,她浑身开始发烫起来。
从卫生间穿好衣服出来,王芬发现周建民坐在书房里,这是他的习惯,晚上临睡前他都要看看书上上网什么的。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周建民正凝神望着电脑屏幕上的什么,似乎有所警惕,猛然抬头看见老婆,他握住鼠标的手一抖,赶紧关掉窗口,有些慌张似的问:“你怎么来了?你一向不是爱看电视的吗?”
王芬心里被盛开的**填得满满的,丝毫没有觉察到任何异样,她自觉柔情地望着自己的男人,尽量压制住大嗓门答非所问:“我洗过澡了,时间不早了,我看,你也早点休息吧。”
周建民有些懵懂,胡乱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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