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桐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听到门又被人推开。他抬头看时,正看到纪元和肖凝吃惊地看着他,他又低下头。纪元自然也明白了,坐到他身边的位子上,肖凝挨着纪元也坐下。
沈德鸿让上菜,又指着他们三个人说:“你们三个互相认识一下,这是天桐,我侄子,这是凝儿和纪元。”看三个人神情古怪,也没有相互问好,奇怪道,“怎么了,总不该早认识了吧?”
纪元对天桐笑嘻嘻地说:“那个喂,你脸怎么红了?”天桐把头扭到一边,纪元又说,“谁让你刚才装酷了,耍酷谁耍得过我!”
天桐瞥了他一眼,“鼻子没破吗?真够硬的!”
肖凝实在忍俊不禁,德鸿和星茹都问怎么了,三个人却没有一个吱声。沈德鸿也不多问,招呼吃饭,并问他们要不要酒水。天桐说要啤酒,纪元也说要。德鸿问凝儿:“凝儿,你要喝点什么?”
肖凝看妈妈,“妈,你喝吗?”
星茹去看德鸿,德鸿便提议:“喝点葡萄酒吧?少喝点,我陪你。”
新星茹笑笑,“是你想人陪你吧。”
德鸿笑道:“哎哟,这么厉害,连我心里的话都听到了?”说着又面向肖凝,“要葡萄酒了?”
肖凝点头。纪元闲不住,一劲地往天桐脸上看,一会儿嘻嘻又笑道:“喂,你那摩托车借我骑骑吧?”
肖凝拉拉纪元,“你又不会骑!”
“那有什么难的,我又不是没骑过同学的摩托车。我骑摩托车那叫一个帅气,在家里要不是我妈老管着,飞长城那活绝对是我的!这会儿还轮到某些人拽!”回头又向天桐笑道,“不是说你!借吗?”
“不行。”
“真小气!”纪元把身子转到另一边,不再理他。
天桐又说:“我只是说不能借,你什么时候想骑我陪你。”
大家都笑起来。纪元把一根胳膊弯到天桐脖子上,也笑道:“这就对了!”
饭后大家离开,德鸿与星茹都出去了,天桐看了眼肖凝,问:“你没吓着吧?”
“没有。”肖凝笑笑。
纪元对天桐说:“明天我找你!”天桐没应声,拿着头盔向外走。纪元又对肖凝气道:“你看,他拽什么!”
[..]
肖凝一直在非机动车道上走着,前面是个路口,她想穿过去,一辆小微型车却从主路上突然间拐到她走过来的非机动车道,迎面而来,惊得她急忙往主路外侧一闪。不想后面一辆摩托车刚好正常行驶到她身侧,不仅被小微型惊了下,也被突然闪向他这一边的肖凝惊了下,一个急刹车停在她身边。肖凝因左右闪躲失去了重心,摔在地上。骑摩托车的人急忙跳下车来扶她,一边担心地问:“没碰到你吧?”
肖凝摇摇头,看到骑摩托车的人被铮亮的黑色头盔罩着头脸,看不清他的模样。肖凝俯身弹身上的土,直起身来后看见戴头盔的人还没有走,她笑了下,对他说:“没事,你走吧!”
这会儿纪元从后面一阵旋风似的卷过来,上下打量肖凝,急急地问:“撞着了吗?撞着没有,凝儿?”
那人扶起摩托车准备走,纪元瞪着他说:“疯什么?骑个烂摩托车了不起啊?”肖凝拉拉纪元的衣襟让他不要多事。纪元不听,继续嚷嚷,“会不会骑?骑个烂摩托车就狂成这样!”那人扭头看了他一眼,纪元又逮了理,“看什么?看什么你看?不服气?”
那人跨上摩托车后说:“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地杀人就不犯法了?怎么不说对不起?什么态度!”
那人又回头看他一眼。肖凝推着纪元让他走,纪元不走,还是瞪着眼睛发狠,“你看什么你看什么……”
那人摘下头盔来,头发被风吹着飘了下,回头冷冷地看着纪元,“你有完没完?”
“没完怎么着,就没完了怎么着?”纪元上前推了他一把,并脱下外套扔给肖凝,作出要搏斗的架式。
肖凝急得直跺脚,听到纪元口袋里的BB机不断地在响,忙拿出来看,是家里的电话,她知道沈德鸿肯定是等急了。看看左右,跑向路边一家小商店,她想那儿应该有公用电话。给家里回了电话后回来时,这边“战事”已平,骑摩托车的人刚好走开,纪元犹恨恨地冲着他去的方向叫嚣。
肖凝上去往他背上狠敲了一拳,气道:“你玩够了没有!”
纪元回头冲她笑,“刚好刚好,好久没和人打架了,真过瘾。”说着却鼻血流下来,肖凝惊叫一声,忙到处找纸。纪元用手擦了一把,安慰她,“没事!这小子手劲还挺大。”
5
天桐到饭店找到了沈德鸿时,已经快七点了。沈德鸿见他左眼角下红红的有伤,先没给星茹作介绍而忙着问:“和谁打架了?怎么还带着伤?”
“没有。”天桐说完对星茹笑了下。
德鸿也向星茹笑道:“这就是天桐。都说长得像我,很帅,你觉得呢?”
星茹笑着看了看,“嗯,是和你以前很些像。”
“怎么只是和以前有些像,现在不像吗?你说我现在不帅了?”
星茹笑。沈德鸿看看表说:“这些孩子,这个刚来,那两个还不见影呢!”
天桐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听到门又被人推开。他抬头看时,正看到纪元和肖凝吃惊地看着他,他又低下头。纪元自然也明白了,坐到他身边的位子上,肖凝挨着纪元也坐下。
沈德鸿让上菜,又指着他们三个人说:“你们三个互相认识一下,这是天桐,我侄子,这是凝儿和纪元。”看三个人神情古怪,也没有相互问好,奇怪道,“怎么了,总不该早认识了吧?”
纪元对天桐笑嘻嘻地说:“那个喂,你脸怎么红了?”天桐把头扭到一边,纪元又说,“谁让你刚才装酷了,耍酷谁耍得过我!”
天桐瞥了他一眼,“鼻子没破吗?真够硬的!”
肖凝实在忍俊不禁,德鸿和星茹都问怎么了,三个人却没有一个吱声。沈德鸿也不多问,招呼吃饭,并问他们要不要酒水。天桐说要啤酒,纪元也说要。德鸿问凝儿:“凝儿,你要喝点什么?”
肖凝看妈妈,“妈,你喝吗?”
星茹去看德鸿,德鸿便提议:“喝点葡萄酒吧?少喝点,我陪你。”
新星茹笑笑,“是你想人陪你吧。”
德鸿笑道:“哎哟,这么厉害,连我心里的话都听到了?”说着又面向肖凝,“要葡萄酒了?”
肖凝点头。纪元闲不住,一劲地往天桐脸上看,一会儿嘻嘻又笑道:“喂,你那摩托车借我骑骑吧?”
肖凝拉拉纪元,“你又不会骑!”
“那有什么难的,我又不是没骑过同学的摩托车。我骑摩托车那叫一个帅气,在家里要不是我妈老管着,飞长城那活绝对是我的!这会儿还轮到某些人拽!”回头又向天桐笑道,“不是说你!借吗?”
“不行。”
“真小气!”纪元把身子转到另一边,不再理他。
天桐又说:“我只是说不能借,你什么时候想骑我陪你。”
大家都笑起来。纪元把一根胳膊弯到天桐脖子上,也笑道:“这就对了!”
饭后大家离开,德鸿与星茹都出去了,天桐看了眼肖凝,问:“你没吓着吧?”
“没有。”肖凝笑笑。
纪元对天桐说:“明天我找你!”天桐没应声,拿着头盔向外走。纪元又对肖凝气道:“你看,他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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