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等不着继阳再讲什么道理，轮圆了胳膊，劈头打下去。看到同伴挨打，另一个人也冲上来帮忙，但不等他靠近纪元，天桐却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他鼻梁上。四个人便乱七八糟地拼打起来，继阳忙叫过酒店的保安来，四五个人一块把那两个人连推带踹得赶着离开酒店。那两个见形势与己不利，也一边叫骂着一边并不恋战，迅速地撤离。
纪元搓了搓手，打得像挺痛快，他向天桐笑道：“关键时候还真看出是兄弟来！”转身走回到肖凝身边，问她，“凝儿，没吓着你吧？我给你出气了。”
肖凝往大路走，纪元犹豫不决地问：“我陪你一块走？”
肖凝说：“你想玩会儿就玩会儿吧，别太晚了。”
“那你别不高兴！我就玩一会儿，不会太晚的！”纪元冲她的背影说。
“嗯。”肖凝应了声，继续往前走。
天桐骑上摩托车去追肖凝，继阳又冲他喊：“送下再回来！”便扯着纪元往舞厅去。
天桐让肖凝上摩托车，她却只顾走并不上。天桐也不说什么，一路慢慢晃着跟在后面。肖凝走了一会儿站住，等天桐跟上来，一声不吭地上了后座。天桐把头盔摘下一个来给她，她接过去戴上。天桐也戴上，准备要开车时，见肖凝双手支在车后，故意把身子离他远远的。他说：“那样不安全，抓前面。”
肖凝很不情愿地把手放到身前。天桐迟疑了一会，把手伸到身后，抓住她的双手，慢慢放到自己腰间。然后摩托车启动了，驶出非机动车道，拐到主路上。此时的公路上已经车辆行人很少，天桐紧踩油门，在空旷的大公路上风驰电掣地飞奔。肖凝的手慢慢抓得他越来越紧，身体最后也完全靠在他的背上。一会儿，肖宅已在眼前。
车子跑得太快，肖凝脑子里有些发晕，略住了片刻才跨下车，冲天桐这边略微偏偏头说：“我进去了，你路上还是慢点吧。”
天桐再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不高兴？生我的气？”
肖凝咬了咬嘴唇说：“把那人赶走就行了，非得要打架吗？我在旁边看着你们为我打架，感觉自己像个坏女人。”
天桐默然，望着她的背影一步步走进门去。
[..]
4
酒过饭后，继阳请他们去舞厅玩会儿，纪元欣然同意。肖凝却要执意回家，纪元求她：“好凝儿，再让我玩会儿吧，我好长时间没跳舞了，这一提起来心里痒得很。”
“你要玩你玩去，我一定要走。”凝儿赌气不再管他。
可纪元又不情愿让凝儿一个人走。继阳对天桐说：“要不你先送凝儿回家，然后再回来，我陪咱兄弟先玩着去。”
天桐看着肖凝，见她没有异意，便去提摩托车。肖凝见纪元心有不忍地看她，越发赌气站得离他远点。
酒店里走出两个年轻小伙子，带着一身酒气从她身旁走过，其中一个却又折回身来，看了看她，她转到另一边去，他也跟着转过来，倒是不说话，却只是围着她一圈圈地转着看。纪元正和继阳不知说着啥，先时没注意到这边，等看到时，一下推开继阳，冲过来把凝儿拉到身边，冲那人吼道：“滚开！”
继阳也过来推着那人走，“赶快离开这儿！”
这会儿天桐已经过来了，他站着没动，看继阳处理。那人也喝了不少，而且他的同伴也走过来，亮开嗓门向纪元吼：“叫谁滚开？找揍吧你！”
继阳继续推着那两人走，“快走吧，如果你们在这儿借酒闹事，我就要叫保安了。”
其中一位认出了康继阳，“我见过你，你这里的人！”
另一个一听继阳是这儿的工作人员，更加有恃无恐，“叫啊叫啊谁怕？老子进门就是客人，你就是这样伺候客人的？叫你们老板来！”
“我就是这儿经理。”继阳说，“虽然我们愿意把每位客人看成上帝，但对于那些不想当上帝，非要犯贱的人我们也不会纵容。”
“咦，还真像经理，挺会拽词的。我就犯贱了，我就看她你怎么着？我看上她了！许你们带着小妞来取乐，就不让老子看……”
纪元等不着继阳再讲什么道理，轮圆了胳膊，劈头打下去。看到同伴挨打，另一个人也冲上来帮忙，但不等他靠近纪元，天桐却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他鼻梁上。四个人便乱七八糟地拼打起来，继阳忙叫过酒店的保安来，四五个人一块把那两个人连推带踹得赶着离开酒店。那两个见形势与己不利，也一边叫骂着一边并不恋战，迅速地撤离。
纪元搓了搓手，打得像挺痛快，他向天桐笑道：“关键时候还真看出是兄弟来！”转身走回到肖凝身边，问她，“凝儿，没吓着你吧？我给你出气了。”
肖凝往大路走，纪元犹豫不决地问：“我陪你一块走？”
肖凝说：“你想玩会儿就玩会儿吧，别太晚了。”
“那你别不高兴！我就玩一会儿，不会太晚的！”纪元冲她的背影说。
“嗯。”肖凝应了声，继续往前走。
天桐骑上摩托车去追肖凝，继阳又冲他喊：“送下再回来！”便扯着纪元往舞厅去。
天桐让肖凝上摩托车，她却只顾走并不上。天桐也不说什么，一路慢慢晃着跟在后面。肖凝走了一会儿站住，等天桐跟上来，一声不吭地上了后座。天桐把头盔摘下一个来给她，她接过去戴上。天桐也戴上，准备要开车时，见肖凝双手支在车后，故意把身子离他远远的。他说：“那样不安全，抓前面。”
肖凝很不情愿地把手放到身前。天桐迟疑了一会，把手伸到身后，抓住她的双手，慢慢放到自己腰间。然后摩托车启动了，驶出非机动车道，拐到主路上。此时的公路上已经车辆行人很少，天桐紧踩油门，在空旷的大公路上风驰电掣地飞奔。肖凝的手慢慢抓得他越来越紧，身体最后也完全靠在他的背上。一会儿，肖宅已在眼前。
车子跑得太快，肖凝脑子里有些发晕，略住了片刻才跨下车，冲天桐这边略微偏偏头说：“我进去了，你路上还是慢点吧。”
天桐再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不高兴？生我的气？”
肖凝咬了咬嘴唇说：“把那人赶走就行了，非得要打架吗？我在旁边看着你们为我打架，感觉自己像个坏女人。”
天桐默然，望着她的背影一步步走进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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