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转身,定睛看我,我愣了愣,道:“不生气了?”
衬着温润的烛光,他的脸色柔和了许多,许久都没说话。
我歪头看他:“不气了就好。”
他也勉强的扯扯嘴角,聊充微笑。
一时又没了话茬,我瞟了一眼还在氤氲着热气的浴桶,顺口说:“要洗澡吗?”
他愣了一愣,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好啊。”
听他说好,我便后悔起来,这话怎么听都像是某种邀请,而此时此地,显然是很不恰当的。
正想说些什么,却现衣服已被他脱了一半。
闻人翼道:“乘水还热着,一起洗吧。”
我瞪大眼睛,怔怔看住他,无法相信他竟如此“无耻”。
眼睁睁看着衣服一件件离身,想反抗,又觉得自己做作,明明是我问的要不要洗澡,此时才故作小女儿态娇羞状拒绝的话,似乎有欲拒还迎的嫌疑。再说洗过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不如大方自然些。
直到裸身坐到热水中时,我还在,尽在神游。
闻人翼也脱了衣服坐进来,拿毛巾擦身时,忽然就说:“我今日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想出解你蛊毒的方法了,原本昨儿来就该告诉你,不过我多喝了几杯,醒来时你又睡的很好,不忍叫醒你,所以只能再来一趟。”
我先愣怔,后惊诧:“你有办法了?!”
闻人翼似乎一点也不激动,垂着眼睫,轻轻“嗯”了声。
原本我还在这件事上徘徊迟疑,这怪异的蛊毒,下毒方法如此下流,解毒方法大概也高尚不到哪里去,而我却再不想与有琴渊有任何身体上亲密的接触。
见闻人翼不说话,我问道:“需要我做什么吗?”
他摇摇头,默不作声。
我想了想,小心又问:“是不是你还没有把握?不会毒没解成,我却……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他抬起头来,神色凝重,犹豫再三,说道:“是的,不光是你,连我也会……”他没再说下去,而我们都已明白了互相话里的含义。
“为什么你也会有危险?”
“因为解毒的方法。”
“不会与下毒的方法差不多吧?”
他皱起眉心,顿了顿才点头。
我把脸转向一侧,感觉血液直往头部上窜,就是说要解毒,就得真枪实弹的上了。
“这次被我寻到一本师叔早期遗留在逍遥宫的手札,里面就有记载了千日醉的一些情况。”
“哦,这样啊……”
我顿时觉得两个人如此□相向的讨论这个问题非常不妥,赶紧抢过闻人翼手中的毛巾拖了几把,又掷回给他,自己先跨出浴桶,擦干身体,穿上亵衣亵裤往床上躺去。
不一会,只听水声哗哗作响,闻人翼也跨了出来,我斜眼过去,灯光昏暗,虽看不大真切,肌肉纹理却依稀清晰,我翻了身,不再看他,身体越来越热,有些生理反应根本无法抑制。我赶紧趴睡,把下身掩藏起来,生怕稍后会造成不必要的尴尬。
闻人翼熄了灯也上了床来,钻进被子,伸手想要抱我,却被我一把推开。
“身上还湿的,别碰我。”
“是吗?”他有些纳闷,“我明明擦干了。”
我把头歪到一边,说:“我困了,睡觉。”
闻人翼破天荒的说:“说会话吧,许久都不听你唠叨了。”
我真怀念他曾经对我冷冰冰说:“闭嘴,睡觉。”的日子。
我撇了嘴:“既然说我是唠叨,那还要说什么,说多了,只能更加被你说唠叨。”
他改口道:“那我不嫌你唠叨,你说吧。”
我猛的回头,呸他一声,“谁稀罕!”
如此一来,被他乘势一搂,整个人便贴上了他。
某个部位,不得已的暴露了内心底里那一点“龌龊”的想法。
他感受到之后,竟不客气的伸手去摸,嘴上还说:“何时变得这么害羞了。”
我几近怒吼,伸手推他:“我何时奔放过了!”
他在黑暗中低低笑了声:“我喜欢你这摸样。”
我啐道:“变态!”
“距离上次……也很久了。”他很认真的说,“难道你不想?”
正常男人会想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每次想起来,我就有种混乱的感觉,每次跟男人,似乎都有些被迫的情绪在里头,如此久而久之,多少会有些排斥。
这时,其实我想或是不想已不是主要的问题了,他的手已在上下摩挲,另一只手则环着我的肩,把我抱在怀里,嘴唇火热,含住我的舌头,碾碾舔舐,忘情又动情。
我也用手向下探去,作为回报,似乎也该为他服务服务,待碰到中心地带,与我同样的炙热,有了这样的认识,似乎心里平衡许多,也不知原先在别扭什么,大概是被闻人翼传染的,我这样想着,渐渐沉醉。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加场h,猛然现许久不写,我竟然憋不出来了,汗的~~~
凑合的写了点隐晦的大家看着吧,不好也只许砸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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