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陪着柳杰三人回到总统套房休息时,李副总和那位办公室郭主任,以酒喝多了,需要休息为由,回自己房间休息了。套房内只剩下我和柳杰两人,我忽然拉住了她的手,用我的一双大手,将她那只小手,轻轻地包容起来。
柳杰似乎有一些迟疑,甚至拒绝,但她还是选择了认可。我和她并排坐在了沙发上,我告诉自己,不应再有任何鲁莽之举,握在我手里的是一位女市长之手啊!
我轻轻地问道,工作还顺利吗?
柳杰轻微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说,还算好吧。
我忽然放开了柳杰的手说,你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一定很累了。你现在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晚上我再过来找你。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卫生间的里边,是一个若大的,看样子能有二十几个平方的大浴池,池水清澈见底,我伸手试了下水温,然后走回柳杰身旁,对她说,这总统套房就是不一样,连浴池都有二十几个平方大,我伸手试过了水温,非常适宜洗澡,你马上洗一下,然后睡个好觉,晚上我再过来,咱们一起吃晚饭。
我没有等到柳杰允诺,便轻轻地关上门走了出去。
我走在回公司的路上,我的心里非常的高兴。经验告诉我,柳杰已经接纳了我,至于什么时间上床,那只是个时间问题了。我不愿意给柳杰造成一个我是条色狼或恶狼的坏印象。我忽然想起一位伟人的一句话,那就是不要急,慢慢来。况且老祖宗早就教导过我们,着急吃不了热豆腐。
如果我想要女人,甚至是想要比柳杰美得多,年轻得多的女人,深川街头俯首皆是,我完全用不着如此精心地策划和劳神,我的骨子里是想用事实证明,女市长,女劳模,首先是女人,在女人的属性上,她们和其她的千千万万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
我哼着流行小曲走进公司,此时下班时间已过,公司里空空荡荡,肃静得很。
我推开了于总的屋门,于总一个人坐在老板台前,桌子上摆满了扑克牌,正在玩用扑克牌算命的游戏。
于总见我推门进来,显得略有惊讶,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演砸了?
我佯作不知地说,什么演砸了?你在说什么呀?
于总笑着说,我的老大哥,你的那点心思,还能瞒得过兄弟?我早已看出来了,你对那位女市长,有点意思,对不对?赶快向兄弟坦白交代,争取从宽处理!
说心里话,我真的不想承认我对柳杰有非分之想,人家毕竟是堂堂的地级市市长,绝非是大酒店的坐台小姐可比,我甚至觉得,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是对柳杰的一种亵渎。仔细想一想同柳杰的交往,人家有哪一点对不起自己?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和我这等平民百姓扯在一起,糟蹋人家?
我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甚至有些郑重地说,于总,柳杰是堂堂的地级市长,是来和我们商洽合作事宜的,我听说她的四百万的中药材,两三天内即可运进深川,这种玩笑千万开不得。
于总听我如此说,随手将桌子上的纸牌推个稀烂,他说,我这人是好心不得好报,我正在为你算卦呢,看一看你和柳市长的姻缘究竟如何,你既然根本没有这个心思,我还瞎操什么心?
我说,好了,别说了,老弟的心意我当大哥的领了,还不行嘛。
于总将纸牌收拾好,他问,我让你陪她们,你怎么回来了?
我说,人家坐飞机这么长时间,到了深川又没有得闲休息,马上宴请,你总不能让我在人家睡觉时也陪人家吧?
于总说,这倒是对的。其实你不知道,我怕就怕你给演砸了,破坏了这单到手的生意。既然如此,我更放心了。酒桌上,你一个劲的替柳市长喝酒,我以为老兄心怀不轨呢。
我说,人家毕竟是女人,第一次来深川,我们一桌男子汉把人家灌醉了丢丑,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于总说,谁知道呢,真看不出,老兄还有一点怜香惜玉的美德。
我说,你究竟是夸我,还是骂我?
于总说,你知道,老婆跑了,我现在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我不愁没有女人,我愁的是没有能够走进我心里的女人。
我说,如此说来,你是不是对柳市长有点意思?
于总说,人家是堂堂的政府官员,有夫之妇,你老兄脑子进水了,这可能吗?
我说,我从来就认为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
于总说,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话题了,说说你的想法吧,看看咱们还需要做些什么?
我说,他们的货要两三天才能过来,那么这两三天先不谈合作的事,主要是陪她们在深川玩一玩,等货运到了,再进入实质性谈判不迟。你看这样行不?
于总说,这样最好。你争取后天上班把她请到咱们公司来看一看。做生意也要讲究门当户对,让她们看看咱们这样的“人家”,人家也好放心同咱们合作。
我说,那就这么定了,后天上午我把她们带过来,如果这样,咱们会客室需要重新布置一下。
于总说,这事由我来办,后天上午十点,你把她们带过来,肯定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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