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这人称“侠王”的十三阿哥胤祥果然爽朗,有说有笑毫不拘束,有了他地说笑,屋里充满了欢愉的气氛。
我从小没有兄弟姐妹,老爸老妈也弃我而去,乍然间多了这些哥哥,又是一家人欢欢喜喜地说说笑笑,觉得那氛围亲切温馨。
眼前的开心竟然令我忘记了我来的那个世界,尽情的享受一个十四岁的小公主的骄纵,这仿佛弥补了我缺憾的童年。记得小时候一次跌破了腿,我坐在外婆家的门槛上大哭失声,舅妈漠视的从一旁走过摇头说:“哎,自己在骄自己,谁理她了。”
没有爹娘的孩子,撒娇都是种奢侈。直到有了骆风,我才有了世上唯一可以依靠和真正关心我的人。而骆风竟然也成了过眼云烟,要从身边溜走。
我的目光不由在这间空阔的宫殿里寻找骆风的身影,果然看到骆风穿成的太监小强子一旁垂手侍立,却在悄悄向我递眼色,又看看门外,然后避身出了帘外。
我寻了个借口来到外面,看了看骆风,又谨慎的看看左右说:“你跟我来。”
“喳,十七格格!”骆风应承了跟在我身后进了我的寝宫,而童瑶瑶也跟了过来。
房内就剩我们三个时,再没有了任何的顾忌,童瑶瑶又如回到了2008一般,推搡了我跺脚骂:“就是你害惨了我们,你掉下海,还弄沉了船,我们一起落水穿到这倒霉的大清朝。”
骆风却劝阻了童瑶瑶央求般对我说:“苏云,掉进海里时,有个大神的声音指示说,只要跟定了你,就能回2008年。”
我猛然记起了落水时那个灵异的声音,北海公园白塔佛龛下的舍利子,扔进海里就能重返现代。
我把听到这些灵异的话对骆风和童瑶瑶一一说明,童瑶瑶气急败坏地说:“知道了如何回去你还赖在这里当格格公主呀,还不快去找舍利子!”
一句话激怒了我,就像谁欠她钱一样,凭什么我要听她使唤?
半天的骄纵足以令我忘记了过去的身份,我高傲地说:“嫌慢?你们可以自己去找呀。”
童瑶瑶娇小姐性子上来,急得哭了起来:“听说我穿到身上的那个宫女,就是想逃跑出宫,被抓起来打了顿板子,饿了三天放出来。姑姑看她可怜,赏了她一块儿芸豆糕,没想吃得太急把她噎死了。偏我这么倒霉穿到了她身上。”
童瑶瑶呜呜的哭着撩开袖子给我看着一道道青紫的伤痕说:“这个鬼地方,走路要跟鸭子一样的扭,动不动就磕头下跪。稍微有错,就挨打。我从小到大,爹的妈咪都舍不得碰我一下的!”
骆风也随声附和说:“苏云,别斗气,我们还是想办法怎么回去吧。我们落水时,那个神仙的声音指示,必须要跟定你才能回宫。这宫里制度森严,太监宫女的身份不能随便在各个宫殿间走动,去北海怕是不容易。就说我穿的这个太监小强子,也是想家了偷偷出宫被老太监头子抓回来一顿臭揍,打死了。那么巧被我穿在他身上了。你说我好好一个男人,这回成了……成了……”
“太监”童瑶瑶替骆风说出这两个字时,忍不住捂住嘴咯咯笑了。而骆风羞愧的捶了头。裤裆下少了点东西,说话都变成这怪怪的“岳不群”嗓音,这对骆风也是种经历和体验吧。我心里生出报复的快意,却又不由生了恻隐之心,变成太监也真是太捉弄人了。
“快些想办法呀,你们还好,穿过来身上零件都是齐的。哪里象我?现在站也不是,蹲也不是……”
骆风气急败坏地说,又觉得如对牛弹琴般摇头说:“说了你们也不懂,快点回去2008年吧,我要受不了了。那个太监窝里都是臊狐狸尿味,男人说话都跟被掐了脖子的老鸭子一样的声音。”
我隐约记起看过一个书,说是太监入宫被割了那东西后,有时候割不干净,就要不时往下渗尿,而且那味道臊臭难闻。被割了生殖器的太监,就不再是什么男人了,所以声音就逐渐变得尖细难听。
我安慰骆风说:“骆风,你别急,我比你更急,在这里什么都不习惯。”
人们都说中国人只有在面临外患或灾难时才会摒弃前嫌,拧成一股绳,如今我们三个身份关系尴尬的人就要成为一条壕沟里的战友了。我们都知道,如果想逃回2008,怕一个人的力量在这茫然又陌生的清宫打拼是不可能的。
这已经是我极大限度的容忍童瑶瑶,若不是看在我们三个同患难在眼前困境的情况下,我才不会搭理她。
“你还不习惯?你好歹穿成个被人伺候的公主,我倒好,穿成了伺候人的丫头了。还要看人眼色受闲气,我爹的若是知道了要心疼死喔。”童瑶瑶到现在还不忘记炫耀她在2008年那个世界的身份。
我心里却暗笑,就是穿走也最好扔了童瑶瑶在大清朝。我只和骆风回去,让童瑶瑶在这宫里继续伺候人受罪。
溟花在帘子外轻声问:“十七格格,有什么要奴才伺候的吗?”
我知道这是在催促我了,忙应了声说:“溟花姐姐,我就好,不用进来了。”
侧头看到了童瑶瑶妒忌的白眼,我忙补了句:“芙蓉姐姐在这里伺候我了。”
“芙蓉姐姐,若有什么不明白的自管叫溟花。”溟花客气地说,或许是给我这个格格的面子,毕竟“芙蓉姐姐”是我十七格格的人,我叫姐姐,溟花当然不能叫妹妹。
芙蓉极其不情愿的答了句:“晓得了!”
待我抬腿刚要走,我对面的穿衣镜照出了身后的童瑶瑶将头扎进了骆风怀里捶打他跺脚的骚样,还在低声说:“她是什么格格,她是个冒牌货,快回2008去吧!”
骆风将手指竖在嘴边,暗示童瑶瑶甭再说了。
我不屑的出门向暖阁走去,走了两步忽然发现我的手帕落在屋里了,再转身回去拿时,我有意放缓脚步。心想,童瑶瑶肯定气得要死,不定如何同骆风说我的坏话呢。
轻轻的凑到门帘边,里面静悄悄的没个声音,我还奇怪,人去哪里了?
轻手轻脚掀开帘子进去,也没见个人影。难道人间蒸发了?
忽然,我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嗯嗯啊啊的低吟,寻了声往一扇八宝如意画屏后一看,又惊又羞。
骆风和童瑶瑶竟然抱在一起接吻,那乾柴烈火般的急促呼吸中。
“答应我,就我们两个走。我让爹的扶你做北京分公司的CEO。”童瑶瑶含混地说。
骆风的嘴从童瑶瑶的面颊啃到脖颈,又扯开童瑶瑶的胸衣,缠绵的声音说:“我就要你,瑶瑶。”
我惊呆了,愣愣的走向他们两个。我一直怀疑骆风和童瑶瑶发生过关系,但是却没想到猜测竟然是现实。
一时间如五雷轰顶,所有以往自欺欺人的设想都不攻自破,骆风他果然移情别恋了,他背弃了我们的誓约,枉费我痴痴等了他四年。
那种被愚弄的失落和尴尬令我眼泪唰唰落下,我走近前,衣襟都贴到了骆风脸边,骆风才意识到身后有人,忽然愣住,缓缓抬起头,看到了我,迅然推开了怀里衣衫不整的童瑶瑶,堆出笑脸尴尬说:“苏云,苏云,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说,回去再讲好吗?”
羞恼愤恨,令我恶狠狠的奚落说:“想走吗?都不要走了。你们就在这宫里老死一生吧。大不了做一对儿‘对食’的太监和宫女。我就当我的公主格格,很好!”
我疾步小跑着冲回到东暖阁。
见我一脸的不快,十三哥哄逗着我,不停说笑话。连冷冰冰的四哥都问了句:“云妹,不舒服吗?”
我一肚子的气,又没处发泄,汇聚成了泪水噗嗒嗒落下。
“我想出宫!”我说,我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自己回去,谁也不想见。骆风和童瑶瑶,都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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