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驻足听她们的谈话,一副大声咳嗽一声,堆了笑脸对我说:“呦,十七格格也进来取暖了。刚好,快到这里来,暖和。看看,一见来就带了一股凉气。”
惠妃满不在乎道:“格格还是个小孩子呢,怕她听去怎地,本来就是张仙人的原话,说是今年同皇上犯冲,今年有一灾劫,偏是要这灾过了,皇上才能太平。”
“可说是什么灾,如何化解?”良妃问,一看就是个没心眼儿的直性子。
宜妃无奈地说:“说是要看天意,天意难测,哪里能知道,但愿逢凶化吉。”
“走水了!走水了!”外面敲梆吆喝一真慌乱。
我正要往外去看个究竟,就见几个小太监跑进来说,是花炮飞到了殿宇屋顶上,点着了房顶的茅草。气候干燥,就燃了起来,外面乱做一团扑火。
那么大地场地,竟然还会花炮放上房顶,我心里在骂,就见小胤揉着眼睛抽噎着进来,拉着他的是十三哥。
屋外刺鼻的硫磺气味和烟薰火燎的气息。
火被扑灭了,大殿外一片狼藉,四处是黑色的水,众人脸上挂着冰霜阴云。
皇阿玛反是呵呵笑了说:“这是屋顶上的草不甘寂寞,也想放些花给朕看看,冬季走水是常事,不要吓到胤,散了吧。”
我听惠妃娘娘在角落里骂:“皇上可是偏心这小的,如何他犯了这么大的错都不追究责罚?当年十四爷也是他一般大小,打得一条小命都快没了。”
乱糟糟地人群中我没见到十四,反是惊愕的见到一只手,就是我们在2008常说的“咸猪手”。那手伸向在人群中探头四处寻望的芙蓉,只在她臀上的位置一拧,芙蓉惊得回头,后面站的是太子二哥胤。太子二哥目光没有看芙蓉,脸带笑意四处张望,虽然站在角落,那动作简直令我震惊。难怪,难怪我那次在假山后见到她们私通苟合,原来有JQ!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早晨天蒙蒙亮,百官就要齐集太和殿广场给皇上拜年,这是规矩。
据说场面会十分浩大辉煌,广场上排列着銮驾仪仗,大殿外列着乐工和编钟玉磬等乐器。从辰时,也就是我们说地早晨七点开始,钦天监地官员会宣布吉时已到,午门上钟鼓齐鸣,乐声响起,金水桥静鞭响起,赞礼官拖长声音吆喝着“排班”。皇上在太和殿龙椅上落座,百官依此列队下跪。两名大学士跪捧贺表宣读,百官再行三跪九叩大礼。皇上赐座赐茶,百官谢恩后退朝,这就是贺岁大典。
皇上在乾清宫请大臣喝一杯屠苏酒,那酒杯镶嵌金玉,俗称“金瓯永固杯”。
我知道,金瓯代表江山,“金瓯永固”就是说“江山永固”。
皇阿玛为我们发绣着吉祥图案的“如意”荷包,周围地宫女、太监们都有份。打开荷包看,里面有赤金的如意枕、银质如意锁、玉如意挂件,还有些金币太平钱。
随后,皇阿玛带上我们去太液池阐福寺,登上佛楼焚香祈福,然后回到团城蘸着朱砂书写福字。太监小心谨慎地将皇阿玛写好的福字收起封存,哥哥们告诉我说,这叫做“存福”。
几日来我都沉浸在过年的欢乐和喜悦中,努力让自己接受穿越到大清的事实,告诫自己无法回去就只得认命。
可是十四呢?天知道我此刻心里是那么的喜欢他,看到他都不免要心跳。
人群中,我的目光不时停留在他身上,而他却回避在人前看我,装得若无其事一般。
有时候我想,十四其实同四哥很像,他有着四哥的睿智谨慎,有着四哥的气魄和才干,只是多了些骄纵的孩子气,多是额娘和皇阿玛宠惯的结果。
不几天,宫里在盛传一件事,说是今年过年皇上打赏给阿哥们的荷包中,独十四还有太子二哥的荷包与众不同。
太子二哥的自不用说,人家是太子,荷包都是明黄色,描龙绣凤,只是里面装的物件却和其他皇子一样,不过多两枚系了红线的太平钱。
而此次给十四阿哥的荷包,面上看同其他阿哥的荷包根本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红色的杭绸底,金线绣的麒麟和四季富贵牡丹。只是其他阿哥的荷包里尽是些玉如意、金如意枕,最多几枚太平钱,单是十四的荷包里是一枚赤金麒麟,那麒麟的一双眼是红宝石,做工极为精细。
听众人传言,这枚金麒麟还是当年皇上幼年时逢到大年,老祖宗孝庄太皇太后所赐。一时间众说纷纭,甚至有人在暗中猜测,是不是皇上有意换太子。
消息传到德妃的耳朵里,她表面上坦然,心里也定然是心绪不宁,几次将十四叫到身边仔细盘问。
一次四哥和十四都在的时候,他们争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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