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到帐子外,看着黎青清瘦的身影在月色下越走越远,心里也不由觉得这个黎青颇有些性格。
走出几步,我发现自己的荷包刚才落在了帐子中,忙奔回去取。
门口的李公公拖长声音问我:“呀,奴才的格格,这又是丢了什么呀?”
“荷包!”我炫耀道:“里面有两块儿粽子糖呢。怕十四哥截去偷吃了。”
我闯进大帐,皇阿玛正按了十四哥在看他身上的伤,这下子可是大了,我嗷唔一声惊叫跳脚转身嚷:“没看到,云儿什么都没看到。”
十四哥却气恼羞愤地骂:“云儿!疯丫头!”
大军到了木兰围场附近时,皇阿玛的腿寒病又犯了。随行地御医忙着为皇阿玛针灸治疗腿伤,我在一旁为皇阿玛捶背,安慰说:“皇阿玛不急,这些天赶路赶得太紧,风大。追到了膝盖。或许十三哥不过是一时思母心切,任性了些,过些时候想明白了,想皇阿玛了,就自己回来了。”
听了我地安慰,皇阿玛哈哈地笑了,冰凉的手摸了我的脸说:“云儿呀,就是可人儿。真真是皇阿玛的心头肉。”
一阵人声杂乱在帐外,有人在外面喊:“四爷回来了,请四贝勒安。”
我的心揪起,四哥,他不是快马去追十三了吗?他如果回来只有两种可能,不然就是追到了十三带他回来见皇阿玛,不然就是出了什么变故。
四哥大步进来,风尘仆仆,肩上扛着一只大麻袋,那麻袋里似乎有动物。在不停地扭动挣扎。
我见过他们狩猎时擒獐子,就是把獐子绑住手脚缠套了嘴,扛在肩头凯旋而归,威风凛凛地样子。但是一些打算拿回来养地小动物。反是要放子袋子里缚住。
那肩头的袋子扔在地上,呜呜地呻吟声从鼻子内发出,只不过细微的响声,我惊得目瞪口呆。
是十三,十三他被四哥抓了回来。
我扑过去嚷道:“十三哥,是十三哥!”
拼命去解那捆住麻袋的绳索。
皇阿玛也是惊得打发御医退下,看着我笨拙地解开那束缚口袋的腰带,放出里面被五花大绑头发凌乱的十三胤祥。
胤祥地嘴里堵着帕子。脸上有血红的鞭痕,身上的衣服也被鞭子抽裂,但那双炯然的目光不屈地望着四哥,根本不去看皇阿玛。
皇阿玛呵呵地笑道:“好呀,都是朕的好儿子,都是好儿子。七个葫芦八个瓢。按下这个起来那个,都是本事大了!”
“皇阿玛。求皇阿玛放儿子去见生母一面再杀儿子,胤祥就是死,也要见额娘一面。”胤祥倔强道,目光宁死不屈。
四哥气得踢了他一脚,胤祥被绑住胳膊,扑到在地,我惊叫着去扶起十三哥,央告说:“十三哥,你不要犟嘴了,皇阿玛会真怒的!”
十三却是一副心寒的样子,不发一声。
十四缩在一旁不做声,四哥怒容满面喝着十三给皇阿玛赔罪。
凌然地对皇阿玛说:“皇阿玛,若是责罚,几责罚儿子吧。十三十四自幼是儿子看管照顾,如今犯下打错,是胤的不是,皇阿玛请治罪。”
皇阿玛冷笑几声问:“胤,你这个儿子做得好,急朕所急,想朕所想,朕前脚要出宫追你兄弟,你就抢前去寻了他回来,说说看,你想要什么封赏?”
一句话连我这个被他们喊做傻格格的人都听懂了,皇阿玛真是过分,那话外的意思,是四哥居心叵测,拿了兄弟地性命去铺自己的红顶子。博父亲的欢心,如此一来,四哥仿佛是冷血卑鄙的小人,如朝野上下传闻地一般。
四哥略带惊愕的表情,又镇定了说:“胤只求皇阿玛龙体安康,十三弟的事,交给儿子去处置吧。”
皇阿玛没有理会四哥,只对了胤祥问:“胤祥,你四哥打你了?”
胤祥抿咬了嘴,点头应道:“是!”
“你可还手了?也在宫里对付小十四那般同你四哥对打呀?”
那话问得十分调皮,带着诡笑。
十三瞟了眼四哥,凛然无惧地说:“胤祥一人做事一人担,皇阿玛不必连坐他人。皇阿玛三十三个儿子,不少胤祥一个。胤祥苟延残喘到今日,就是要见亲额娘一面。”
她胆量真大,丝毫不惧。
我都为他捏一把汗,虽然那次宗人府打板子,受了收买的人在十三身上做了文章,但那不是皇阿玛的主意,十三一定是认定皇阿玛想要他死,才估计设局去结束他的生命。毕竟十四无事,他的境遇却惨不忍睹。
“老九呢?喊老九进来!”皇阿玛一声传唤,立在一旁的八哥出了冷汗,脸上露出惭愧之意。
我当然知道,是九哥、十哥和十三哥有仇,才私下做了手脚去整治十三,但这与皇阿玛无关地。我心头紧张,就见九哥大步进来。
九哥很滑头,不想十哥胖乎乎傻憨憨,我平日若想揩些油水多半寻十哥总行,他还敌友不分,几句话哄得他就会乖乖给我。但九哥从来滑头,除去对十四十分慷慨,对任何人都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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