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谁是人,谁是鬼我已经分不出,只觉得这事越来越蹊跷。
饭桌上,穆大荣很知趣,只字不提官府的事。只说些穆公公回到家后的趣事。每天早上要喝一碗人奶补气虚啦,中午一定要睡一觉到晚饭啦,说说笑笑用过一餐。
如果不知道前面的事,我真会以为穆大荣是清官。但我觉得不那么简单。
十四吃饭,我只能在外面傻傻地喝夜风,心里咒骂她千万次,但也无动于衷。
我借口去茅厕,向前院走去。
这个地方是个标准的衙门结构,前面是衙门,后面是大老爷的内宅。
我正贴了墙根走动,忽然听到一阵哭叫声。时断时续,时高时低。
我再仔细听听,心里吃惊,是曦儿,一定是曦儿,那声音就是她的。
再仔细听。是有人在唱戏。
“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著生死权。
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
为善地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
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舟。
地也,你不分好歹难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这唱地是《六月雪》,就是那段著名地《窦娥冤》,是曦儿在唱戏,她在唱出自己的冤枉自己地苦。
我偷偷寻声摸去,本以为会是什么监牢,却原来曦儿关在一个小屋子里。
门落着大锁,粗粗的铁链紧锁,不见看押的人影。
我凑到门边,对里面喊:“曦儿,是我,曦儿,你不记得我啦?”
曦儿停住了唱,愣了愣向我而来。
“曦儿,你受苦了,你再等等,事情真相回搞明白。”我安慰她说,其实纯粹为了安慰她。
她如遇到亲人问:“钦差大人来,就是为了查我告的御状是吗?告诉我,是皇上信了我们的诉状,知道淮安百姓地冤枉了是吗?”
看了曦儿充满憧憬的目光,我不知道如何说。其实,怕一切都是一种潜在的规则,官场上的一些事,不能凭靠单纯地想法去解决去理解。
“曦儿,钦差大人是留下查清此事的。你快告诉我,还有什么话我能转告给钦差的?”
曦儿恳切地说:“求公公帮忙,告诉钦差大人,沈老爷一家冤枉呀,是被人陷害的。我们小姐死得惨呀,绝对她不会自杀,她说过要坚持地活下来,她要看到沈家冤案昭雪平冤那一天,她不会寻死觅活。”
我好奇的问:“不是你家小姐跳楼,她如何掉到了楼下死去?”
“是有人扔她下去摔死她的。是他们要灭口,小姐知道太多事,而且小姐在帮百姓们起草万民折递给皇上。他们害怕,害怕小姐知道什么密码说出来,害她们丢官。所以她们急于灭口。”
我想想,似乎有道理,又似乎有很多疑点。
“相信我,我说的句句属实,我们小姐知道老爷的账簿藏在了哪里,她知道淮安府地不可告人的勾当,他不肯同流合污,所以那些贪官要害他,除掉他而后快!”
我正要多问,忽然身后一个声音喝问:“你哪里的?”
我一回身,那些人见我是个小太监,点头哈腰陪了笑脸说:“公公受惊了,可是走迷了路?小人送公公回后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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