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在我也敢打你,不信下来比划比划?你从来就是我手下败将!”
“你胡说!”
两个人还在争执,张中堂出到庭院,抬头看看十四,又看了眼十三,咳嗽一声。
虽然是臣子,但是张中堂是阿哥们的师傅,一日为师终生是父,阿哥们对张中堂都有些敬畏。
据说有一次阿哥们惹了皇上动怒,张中堂那人在上书房当差,知道后毫不客气的让阿哥们都殿外去跪着,当时大热天,烈日当头,阿哥们跪得苦不堪言,像十二阿哥这些平日身子骨弱的,十阿哥这些膘肥体胖的,后来都晕倒了。李公公看不过眼。去找张中堂求情,张中堂铁面无私,说是皇上何时息怒,阿哥们何时起来。据说那次也是十三十四惹的事,事后张中堂板了脸要打两位阿哥手心。皇阿玛心疼给免了。
从此后连大阿哥这些猖狂地主儿见到张中堂都要低眉顺眼一些。
如今张中堂立在庭院抬头。说了句:“十四爷,君子不了危墙之下。书都读到那里去了?”
这么跟十四说话地怕也就张中堂敢了。
十四应了声:“师傅教训的是!”
纵身从房上跃下。
张中堂又看了十三问:“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十三爷这病未痊愈。来到庭院斗狠是为何?”
十三吱唔不语。
“临行前,四阿哥还特地嘱咐臣,说是两位阿哥年少,若是有鲁莽之举,臣下这做师傅地。就要多加看管,尤其是十三爷!”
十三吐吐舌头,我是知道了,张廷玉是四哥的眼线。
“格格,笑什么呢?宫里也是有宵禁地,格格应当回房了。”张中堂没回身,竟然知道我在后面,我想大喊一声“鬼呀!”,撒腿就跑。
府衙地人是凌晨到的。旗幡招展。官员们前来接驾,仪式隆重。
皇阿玛悠然地接见他们。简单过问几句漕运码头之事,官员们极为紧张。
我们没有多逗留,因为行迹已经暴露,也怕节外生枝。
但是官员们义正词严说,德州一带匪患成灾,漕帮地寇贼欺行霸市,操控粮船,官府屡次干涉,都没得到便宜。这回惊扰了圣驾,一定要严办此事。已经下了告示捉拿漕帮的匪首等人,就地正法。
皇阿玛不置可否,只是说,吏治要清,河道要清,漕运不能乱。
待龙舟靠岸我们离去时,我好奇地问皇阿玛:“明明官府可能于漕粮造假案有关,如何就这么不了了之给了他们去做?”
皇阿玛一脸不快道:“云儿,你地意思是说,大清的官员不可信了?”
我无言以对,皇阿玛又训斥道:“后宫不得干政!”
我伸伸舌头,本来是为了皇阿玛好。
出到船舱外,我郁郁不乐,黎青走到我身后说:“格格,即使大清官员不够清廉,又是谁委任的这些官员?格格想想便知,因何皇上不深究此事!”
我恍然大悟,太子爷,定然是太子二哥胤所为,看来皇阿玛对胤失望到家了。
船行不多远,远处一叶蚱蜢舟疾驰而来,龙舟上的弓箭手齐备,弯弓搭箭喊:“不许靠近!”
小舟上挑起一个明黄色的东西在飞摇,我还在看是什么,张中堂惊呼道:“黄马褂!”
皇阿玛特许小舟靠岸,上来地竟然是玲珑和几位大汉,众人跪地磕头道:“我们不是逃犯,只是要见皇上一面,澄清事实。”
十四哥和纳尔苏按着钢刀,时时准备迎战。
为首一位老者说:“老汉姓秦,人称秦老丁,这玲珑是老汉的孙女。老汉是前任的漕帮帮主,后来干不下去就金盆洗手了。漕帮因何做了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那都是官府逼了做的,不做就残害漕帮的兄弟,划归匪类!先时的州府大人慕容素是位难得的清官,同漕帮相安无事,漕帮还帮了去押送漕船。只是前年里,朝廷新派来了这位杜山羊大人,硬是逼了漕帮帮了偷米,往米里掺假,以次充好。小的因为顶过此事,被杜山羊大人下了大牢,诬陷漕帮勾结山匪。如今,听说朝廷派了大官来德州查漕运,官府从皇上一上岸就盯上了,听说是看了举派就一定是三品以上地大员,尤其是两位阿哥仪表不凡。我这小孙女,就是被官府逼地来刺探虚实的,昨夜诱格格出来,也是杜山羊大人逼地。如今出了事,杜山羊大人要把屎盆子都扣到漕帮身上,已经下手抓替死鬼了。皇上,漕帮冤枉呀!”
众人七嘴八舌的哭诉,老汉从怀里掏出几本账册说:“亏得老汉提防他,这里是漕粮掺假的账册,皇上过目。”
皇阿玛下旨扣押了几人在船上,其实也是保护。
吩咐纳尔苏去拿了金牌找直隶总督带上这几个人去查办此事。
事情过后,我和十三在船尾看日落,我偷偷问:“如此一来,吏部的官员岂不有事了?”
十三笑笑说:“有事的是八哥吧?漕运的事一直是他在看,这德州上下多少人是他的门人,肥水都流去了哪里?皇阿玛手里那本账册,怕是钱都进了京城九贝勒的腰包了。”
我问:“那个杜山羊也是八哥的门人?”
“杜山羊是新放的外官。”
十三说到这里惊愕了,外官放任,都是太子的事,这杜山羊的祸事定然要记在太子爷头上!
“十三,皇阿玛喊你去!”十四走过来,落拓不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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